溫知羽可太瞭解他說話時語調上揚是什麼意思了。
那就是不懷好意的意思。
溫知羽難以置通道:“你不是吧霍司硯,這家裡還有其他人呢。”
而且都老夫老妻了,不至於這樣急呀。又不是剛剛在一起的小年輕。
“歲歲,我冇那意思,我隻是今天有點高興。”
“你這段時間天天高興。”
“那你說說,跟你領證,準備婚禮,哪一件不是好事,嗯?”霍司硯低聲音質問。
這一聲,倒是又又霸道。
溫知羽冇來由的有些臊得慌了。就好比他隨時能出領帶束縛住。
不喜歡霍司硯端著,但還是吃他的霸道模樣的。
溫知羽往旁邊挪了挪,小聲的說:“你乾嘛呀。”
“躲什麼?”霍司硯一把把給撈過來,在耳邊低笑了兩聲,“又害了?”
溫知羽覺得霍司硯這笑聲有點刺耳,就像是諷刺自控力不行。把頭埋進了被子裡,就當自己已經睡著了。
“自己男人,怕這麼?”霍司硯道。
溫知羽咬著就當冇聽到,一般他有心思逗的時候,隻要不理會,他一會兒心思也就下去了。
霍司硯雖然讓著,但有時候惡劣的,就喜歡看把急的樣子。不過當溫知羽用水汪汪眼睛看著他,小聲的求饒道:“好霍司硯,好老公,你彆鬨我了。”
這個時候,他就覺得玩過頭了。
玩到劍拔弩張時,就不是什麼好況。
正如溫知羽所說的,這裡是孟父孟母的家,而不是他霍司硯和溫知羽的家。
霍司硯突然覺得住在孟家有些棘手了,的確是能跟嶽父嶽母拉進,但有些事,就困難了。
看看,男人就是這麼的現實,之前把溫知羽當小人,在孟家也冇有在意過什麼,甚至還被溫知羽那時候的相親對象給撞上了,也還能神態自若的挑釁人家。
現在倒是記起寡廉鮮恥來了。
霍司硯晚上睡不著,自然就想起了那次跟溫知羽在一起的事,然後又同樣自然而然的想起溫知羽的那個相親對象來。
但凡冇有他橫一腳,按照溫知羽的格,肯定就跟那男人好上了。
可不就是覺得那個男人對客氣,霍司硯其實服氣的,想起這事也想揍一頓,這長相,還有這格,要是有男人對冷冰冰的就怪了。
霍司硯一開始也是迷這點材和長相,纔對跟其他人人稍微有點不一樣。那時候可冇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單純就是男人在好看的異麵前,善於偽裝自己。
溫知羽可能還是覺得他冷漠疏遠,霍司硯可是清楚知道自己當時就是冠禽上了。每次見到冇什麼彆的念頭,就隻有那種男人對人的想法。
霍司硯想,好在這隻小狐貍嫁給他了,真的是萬幸。不然他這輩子都不會甘心。
用張喻的話來說,霍司硯自己就是一隻狐貍,勾人得不得了,但是公狐貍陷網的時候,也會灰溜溜眼的給母狐貍讓食求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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