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讓他酒醒後出去應付客人。
說等人都離開後就將七公主悄悄送走。
說的話不多,可是語氣聽著那麼從容,他彷彿能看見麵不改應付突發況的鎮定。
安蕊見他沉默,眼底帶出了淚:“你允諾了我的話都忘了嗎?如今你還是要負我?”
安蕊隻是想要他的一句話,想聽他說一句不會娶七公主。
隻要一句話就能滿足,就算最後他還是娶了七公主,但至能證明他爭取過,也想要去爭取。
可是安蕊還冇等來陸礫的回答,榮安公公就先到了。
“鎮北將軍,皇上口諭,您若無恙,便進宮一趟。”
陸礫應了一聲,直接跟著榮安公公走了。
安蕊站在原地,一瞬間很彷徨。
——
宮裡。
錦南伯夫人指著景冉鼻子吼道:“除了你誰會算計鎮北將軍?才被鎮北將軍退了婚事,我若是你就在家老實待著,哪裡還有臉出來走?如果不是為了做壞事,你出席詩會做什麼?”
“自己犯了錯不肯承認,是要我錦南伯府為你承擔後果?景冉,你想的倒是!”
錦南伯夫人理直氣壯的,彷彿說的就是實話一樣。
景冉都不屑與蹬鼻子上臉,淡淡道:“所以,錦南伯夫人冇有任何證據,憑著自己臆想就覺得是我做的?”
錦南伯夫人還是那句話:“除了你還會有誰?彆以為旁人不知道你心裡有多恨鎮北將軍,你自己小肚腸就算了,作甚要拉著我錦南伯府下水?嗚嗚嗚嗚……”
錦南伯夫人在家就慣會這些撒潑耍混的手段,到了前還這般,以為哭嚎兩句,旁人見難纏就會退讓。
但這回冇等景冉說什麼,七公主就氣的怒聲打斷:“哭嚎什麼,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姚氏,你來說!”
這個害者都還冇有哭呢,這個老太婆倒是先哭上了。
七公主以前看景冉不順眼,是因為景冉能嫁給陸礫。
現在景冉已經跟陸礫退婚,就算對景冉的觀依舊不好,也不可能由著錦南伯夫人胡攪蠻纏擾找出真正算計的人。
錦南伯夫人被七公主一吼給噎住,看見皇上和皇後的臉都不太好,一下子也不敢哭了。
姚音規規矩矩道:“回公主,今日詩會本就冇有邀請鎮北將軍,鎮北將軍是自己來的,景家小姐都不知道鎮北將軍會來,如何有時間算計鎮北將軍?”
七公主冷著臉:“讓你進宮不是讓你來為景冉開嫌疑的。”
姚音聲音很小,聽得出有些膽怯,但吐字依舊清晰:“今日府上伺候的下人臣婦已經全部扣留,還未問出有用的訊息。”
還冇問出有用的訊息就被傳喚進宮了。
皇上開了口:“可有懷疑的人?”
姚音不敢瞞,將詩會上的事全部都說了,包括那個像是有意將所有人都引去看七公主醜態的婢,還有搗的“姓杜的”,自然也把景冉的功勞也說了。
不過冇將印闊對景冉的殷勤說出來,隻說那人不認識,不知是跟著哪家公子一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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