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認錯
度月。
藍晚清聽見這個, 雙手疊在他口支著下看他眨眨眼。
「你想去哪裡?」
笑笑不答反問。
溫斯琛揚揚角,修長的指勾著的發到耳後,親昵的了細緻的耳垂才溫聲開口道:「先去一趟
馬爾代夫怎麼樣?」
去兩人緣分剛開始的地方。
藍晚清聞言意會的輕輕「嗯」了一聲,接著重新趴在他口上又應一聲,「好。」
溫斯琛笑意微斂, 指尖過圓潤的肩,到小臂上因爲針微鼓的傷口上輕輕蹭了蹭, 靜默了兩秒
鐘才開口:「昨晚你睡下之後,我打電話給思禮, 葉風鳴和廖海超那邊已經有了靜,應該是想往國外逃,
正打算往國外的賬戶轉移資金,因爲你強調過要儘量減對葉氏的傷害,所以警方那邊一直都是在私下進
行。」
「思禮說, 應該用不了一個星期,兩三天之, 這兩個人就會被逮捕了,除了雇傭殺人外, 還有挪用公
款, 」聽見藍晚清嘆氣, 他撈著腰往上親親額角, 「葉氏創這是免不了的, 而你這個害人,
已經做到最好了。」
藍晚清指尖在他口撓了撓, 仰頭看他故意用力又嘆了一口氣,「我知道我做的很好了,我只是比較頭
疼接下來該怎麼應付小瘋子。」
溫斯琛聞言,著傷口的指尖微頓,接著翻在上,目晦暗不明的盯著半晌,在詢問的
挑眉時才低頭在頸窩輕啃了兩下開口道:「葉風華畢竟是以後要接手葉氏的,他注定要獨自承以後的任
何大風大浪,專業知識你可以教他,爲人事你也可以教他,但是你不可能永遠都這麼護著他。」
他親親的,「他再不是小時候那個需要你爲他強出頭的小孩子了,他總有一天會結婚生子,份會
變另一個人的丈夫,甚至是他以後小孩的父親,學著放手,讓他承擔該承擔的,這才是你今後應該做
的。」
藍晚清聽著他的話,沉思半晌沒開口。
一年前葉老到藍家找藍鴻濤,尋思著讓葉風華跟著藍晚清學習時,剛開始藍晚清幷沒同意,一是兩人從
小一塊兒玩到大,知道他心雖然不壞,但難改;二是葉老太過於信任,反而讓不確定自己究竟
有沒有能力帶好他。
答應之後,用了將近多半年的時間把他帶著棱角的脾磨的,葉老私下不只一次的給說,葉風
華比以前變得穩重很多。
心裡雖然有不負重托的就,但也免不了覺得有些酸楚,看到他就像看到以前的自己一樣。
誰都想要沒有拘束,自由自在的生活,可人生哪有那麼多順順暢暢,免不了,你要爲生活所迫,爲自
己幷不想要爲的模樣。
也所以,在帶他的同時,也想著能盡力幫他分擔一些,溫斯琛說的這些,不是沒想過,但仍留了一
份私心,妄想能夠一舉兩得。
現實的殘酷幷不會因爲的私心而改變分毫,總歸是他以後生活的局外人,干涉不了太多。
「嘶——」
鎖骨上突然的痛,讓藍晚清一瞬間從思緒裡回過神來。
垂眸瞪著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看的男人,有些氣惱的在他結實的肩頸上打了一下,控訴的開口:「你幹
嘛咬我?」
溫斯琛沒理會不痛不的拍打,雙手捧在腦後,把整個人圈抱在他懷裡的似笑非笑的開
口:「你不覺得以你現在這樣的況,想別的男人想的時間有點兒太久了?」
藍晚清:「......」
抿抿,挑釁的看他:「話題又不是我挑起來的。」
溫斯琛低頭在上咬了一口,從鼻腔裡輕哼一聲,「我隻提了葉氏,又沒提葉風華。」
藍晚清:「......」
「小瘋子在我眼裡就是葉氏啊。」
「那也不能想。」
他用著不輕不重的力一下一下的吮著頸間的,語音模糊又無賴。
藍晚清覺得有點好笑,但又覺得吃醋的他有點可,雙臂圈上他的頸,把他抱的的,聲音含
笑:「溫斯琛,老實說,你是喝醋長大的吧?」
聽出來音裡的調侃意味,溫斯琛也沒計較,沿著頸窩又咬上的下,看著的眼睛裡帶了
幾分笑意的應聲:「沒錯,所以你以後只能想著我一個人。」
藍晚清鬆開雙臂捧著他臉側吻吻他,笑著駡了他一句:「神經。」
然後用小撓了撓他的,皺皺巧的鼻開口:「了,起來吃點東西。」
溫斯琛應聲,但抱著的手臂不鬆反,藍晚清上半幾乎都已經仰躺在他捧在腦後的臂彎裡,他鼻
尖蹭著的,和似非。
「我去做吃的,但需要點的鼓勵才能起來,」臉上的笑邪魅又無賴,「簡單來說就比如親親,這個時
間容易掌握,可以短點,複雜點的話,時間可能就比較久了,就比如說做——。」
藍晚清在一瞬間抬手住他後頸上他的,熱又的吻上他,溫斯琛的抱,回應著的
吻,從被轉爲主。
半晌後,顯然溫斯琛已經被迷了心智忘記自己剛才說的話,捧在腦後的雙手輕輕把的頭重新放到
的枕頭上,接著恢復自由的雙手開始在下的軀上索起來。
藍晚清咽下一聲•,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在他上使勁咬了一下才開口:「好了,時間容易掌握
的的鼓勵夠了,你可以去做早飯了。」
溫斯琛:「......」
他,瞇著眼開口:「老婆,我突然想起來一句話。」
藍晚清:「......?」
他單手握住兩隻手鉗制在頭頂上方,似笑非笑:「做『一吻不可收拾』,」沒等張口抗議,低
頭咬住的說了一句:「我用行證明一下我剛剛說錯了。」
他「認錯」認得態度良好,藍晚清反而無話可說。
藍晚清:「......」
什麼溫斯琛,你溫無賴吧!
事後,溫斯琛到浴室放好水抱過去,自己在花灑下快速洗過之後撈上浴袍穿上,走到懶洋洋趴在浴缸
邊的藍晚清邊,試了試水溫。
他蹭蹭在水蒸氣裡泛紅的臉頰,低頭在發間吻了下才嗓音低沉的道:「等事過去了,我們再去度
月?」
藍晚清閉著眼睛從鼻腔裡應一聲,算是回答。
沒辦法,是真的被他折騰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溫斯琛不在意的笑笑,「一會兒我把早餐端上來,」頓了頓,又道:「要吃榴蓮嗎?吃的話我拿出來給
消凍。」
「嗯哼。」
藍晚清閉著眼又哼一聲。
察覺到視綫一暗,藍晚清睜開眼,果然看見溫斯琛湊過來的那張大臉,剛洗過的頭髮被他拉的稍,
垂了幾縷髮在額前,看起來有些不羈,角勾著笑,看著就更加的邪魅。
而且不懷好意。
果然,看見睜開眼,溫無賴故意低聲音又往跟前湊了湊一臉期待的道:「吃了榴蓮,那你昨天的
懲罰還作不作數了?」
藍晚清:「......」
就此別過,就當從沒認識過罷!
周一早晨,溫斯琛開車送藍晚清到了藍氏大樓下,索要分別吻的時候,被藍晚清一記白眼打了回去。
「我抹了口紅,一會兒還得補妝。」
被拒絕的男人卻還心很好的揚了揚。
在藍晚清開車門打算出去的時候,他即時拉住,在回頭警惕的看他時有些好笑的開口:「老婆,你
有必要防我防的跟擾犯一樣嗎?」
藍晚清抿抿沒說話,暗暗腹誹:那還不是因爲你這個人一點節制都沒有!
看見葉風華從大樓裡衝著車子走過來,知道上班時間快到了,他溫聲開口:「我訂了一千份小禮品給
你們公司員工,大概十點左右就能送過來了,你一會兒記得給葉風華說一聲,讓他把東西分給大家。」
溫斯琛抬手耳垂,聲音含著與有榮焉的笑意,「雖然我們不辦婚禮,但總得讓別人都知道,你藍
晚清如今已經是我溫斯琛的太太了。」
藍晚清沒想到他會做這些,平時工作就夠繁忙了,工作以外的生活,是能簡單就簡單,絕不給自己找
麻煩。
在商圈,圈子裡的人把生日宴,婚宴都當作是另一種形式的談判場,三五句不離工作和合作,上次陪
他去參加席思禮的婚禮,當時真的是一時有而發,才開口說了那句話。
只是沒想到他會真的聽進去,依了自己的想法不辦婚宴。
生意人,尤其是出的生意人,能夠在一場婚宴上撈到多好,那是不可預估的。
對於一個商人,這不外乎是把錢拱手讓給了別人。
藍家的事,自己可以做得了主,但是之前幷沒有希冀溫家也能同意,甚至試想過,就算溫家沒同
意,該嫁自然也是要嫁的。
然而說到底,如果不是他們彼此都把對方放在心上,爲對方著想,事又哪是能這麼順利的?@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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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那些婚前因爲雙方的意見不合而産生的各種矛盾,終歸是不外乎大家都把自己想的太重,而忽
略了對方罷了。
藍晚清自己都沒他想的那麼周到,會想到要給的員工們送禮。
一時,藍晚清偏過子,勾住溫斯琛的頸向自己,在他上輕吻了一下,隨即鬆開了手。
在他勾看過來時,衝著他挑挑眉,瀟灑的扔下兩個字,推開車門下車迎著葉風華走了過去。
溫斯琛看著一邊往大樓裡走,一邊側頭聽葉風華報告的倩影,再想想剛剛故作傲的小臉,忍不住揚
了揚。
他坐直子,探手從卷收裡拉過安全帶進鎖扣裡,啓車子後,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修長的指,勾
下斜上方的遮板,掀開上面的小鏡子,看著鏡子裡男人好看的緩了一個笑出來,然後——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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