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再一次被陌生男生攔住去路。
不耐煩間一歪頭看到旁邊教室裡坐著的一個男生,和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玻璃。
那天的天氣很好,好到若干年後都記憶深刻,那天的特別明,明到刺目,那天的他坐在一團裡,溫帥氣的像個王子,那樣人心弦,那一刻的心都是的。
早已聽不見攔路男生在對說什麼,眼前只有那張清俊的側臉。
被醒,回神,愣愣的接過男生遞給的一個信封,機械的往前走。
走到樓梯口再回頭,玻璃那側的男生依舊垂著眉眼靜靜的看書。
一本書,一支筆,一杯水,一個側影,許久不散。
再見他,卻是在學生會的面試上。他坐在對面,還未開口提問便被生生的打斷,“坐在最右邊的這位同學,你長得是我的菜,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清脆的聲之後,便是一片嘩然。
神自然,言語輕佻,他一臉錯愕。
只有自己知道,剛剛在大庭廣眾之下宣布他的歸屬問題時,是如何的心跳如雷。
顧明顏以為從孤兒院出來是全新的開始,卻沒想到是噩夢的開始,收養她的,被她喊做‘爸爸’的男人卻極其殘忍的對待她,在她十八歲生日時給了她噩夢一般的禮物,逼她親手殺死她愛的人。她恨他,恨極了,想盡一切辦法的掙脫這個囚籠,甚至不惜拿孩子做威脅,親手朝他胸膛開了一槍,決絕離開。三年后,她牽著他哥哥的兒子重新回到這座城市,對上他驚愕的眼,展顏笑著:弟弟,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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