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和衛覃回到辦公室的時候,余青舟已經恢復了正常,將樣片都看了一遍,順便跟蘇木通了自己喜歡的風格,蘇木微微笑著:
「可以,你的這套風格,室就可以拍攝,隨時過來,我最近都沒什麼工作,但一個禮拜之後就說不定了。」
余青舟沒有立刻回應,只是看了一眼辦公室外,大概是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幾秒后便收回了視線:「好。」
衛覃在此刻:
「這一個禮拜你就不要想了,我覺得我不會放任蘇木就這麼拍攝的,怎麼也要等手臂上的傷口徹底癒合了再說,反正你也不急,等忙完了再過來吧。」
余青舟聞言笑了笑,倒也覺得沒什麼:
「聽你的。」
離開工作室的時候,傅時月走到蘇木的邊,和並肩送客,這是這幾天一直都會做的事,蘇木也沒有覺得突兀,只是能明顯覺到已經放鬆下來的余青舟又似乎有了張,可以確定這種張來自於傅時月,可是不知道原因是什麼。
就像衛覃剛才說的,余青舟對傅時月的緒絕對不是。
只是傅時月對余青舟究竟是個什麼覺,那就說不準了,此時蘇木看著傅時月微微泛紅的耳朵,不由的在心底嘆出一口氣。
上車之前,余青舟有片刻的停頓,他回頭看著傅時月,輕聲開口:
「你在這裏上班?」
傅時月完全沒想到他會跟自己說話,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瞬間的慌過後才急忙擺了擺手:「不是,是我最近沒事做,嫂子過來讓我幫忙的,不算上班。」
余青舟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彎腰上車的時候傅時月卻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直接道:
「不過我最近都會在工作室,你要來的話,隨時都能看到我。」
余青舟看著:
「我知道了。」
說完便直接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車子很快消失在視線中,傅時月臉上的熱度也才有了緩下去的趨勢,但角的笑容還是有些藏不住,以至於完全沒注意到蘇木還並沒有離開,回頭的那一瞬間就看到了蘇木有些揶揄的表。
於是,臉上剛褪下去的熱度,又回來了:
「嫂子,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這倒要問問你了,你這幾天跟我送了不的客人,怎麼不見你對別人有這份熱和耐心?還一直看到人家的車子看不到為止,這代表什麼?」蘇木看著傅時月:「嗯?」
蘇木的話讓傅時月的臉更紅了一分,或許是不好意思或許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所以傅時月對於蘇木的問題直接選擇了無視,先一步回到了工作室,蘇木看著傅時月的模樣,微微笑了笑。
接下來的兩天,余青舟又來了一次工作室,說是還想看看樣片,蘇木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他來工作室的借口,便直接拿了樣片給他,傅時月接待的,兩人在會議室裏面對面的坐著,聊了一會兒,至於聊了什麼,蘇木並沒有聽,更沒有問。
那天余青舟並沒有待多久的時間,很快離開了,傅時月有些失落,但心卻很是不錯,做起事來甚至比之前更有勁頭兒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衛覃的話在蘇木這邊起了作用,蘇木總覺得傅時月這樣下去終究會出事,可是也總不能去說,不要和余青舟再接了吧?畢竟余青舟不是壞人,而也沒有阻止傅時月朋友的權利。
余青舟後來又斷斷續續的來了幾次,從一開始直接找蘇木,到後來的直接找傅時月,這期間並沒有經過多久的時間,後來他們兩個也出去過幾次,每次回來傅時月都很是開心,工作室里的工作人員調侃是不是談了,笑瞇瞇的卻也沒否認。
這本應該是個好事兒,但蘇木有些擔心。
在這期間,蘇木也不是完全沒有事發生的,傅時年預定的歸期並沒有把他帶回來,紐約那邊的工作結束之後,傅時年直接飛了香-港,在那邊停留了幾天之後,又去了上-海,已經將近半個月的時間,不過他昨晚打電話回來說,馬上就會結束這種空中飛人的工作,回來的邊。
電話里,傅時年問蘇木有沒有想他,蘇木回答:「沒有。」
傅時年沒有生氣,也沒有冷了臉,他只是笑笑,說一句:「可是我很想很想你。」
他說:「蘇木,我想抱抱你。」
也說:「蘇木,我想親親你。」
更多的是:「蘇木,我想你。」
偶爾也會撒和委屈:「我做夢都夢到你說想我了,你真的不承認嗎?」
這樣的一個傅時年於蘇木而言無疑是胎換骨一樣的變換,雖然未在邊,但他說出口的話,都像是在耳邊叮嚀一樣,每一個字,每一個笑聲,甚至是每一個氣聲,蘇木都聽的清清楚楚,然後,控制不住的心跳。
想,即便過去三年,還是逃不開。
這樣的一個傅時年,讓人拒絕不了,也本不想拒絕。
這天周末,蘇木帶著七七去工作室,傅時月便沒心思再工作,一直陪著七七在玩,蘇木也樂得輕鬆,不斷的跟林寧在確定之後的工作,手臂上的傷已經完全癒合了,堆積的工作也開始陸陸續續的需要趕進度了,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會很忙很忙,還有幾個外地的拍攝,不過好在不用擔心七七,那個時候傅時年已經回來了,完全可以把七七給傅時年帶。
想起那個每天晚上都會說『想你』的男人,蘇木的角不由的又漾起了一抹笑意,被林寧抓了個正著:
「蘇姐,你在想什麼這麼甜?該不會是在想傅先生吧?」
蘇木瞪一眼:「我在想什麼時候給你找個男朋友。」
「我不用。」林寧說:「我看著你和傅先生談就可以了。」
蘇木還想說什麼,線電話卻響了起來,蘇木笑著瞪了一眼林寧,順手接起電話,是前臺:
「蘇姐,一個溫遠的小朋友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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