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年把手機里的視頻調出來拿給蘇木看,蘇木看到黃總把他自己手中的那瓶酒里下了一些白的藥,而在下了這些藥之後他就拎著這瓶酒走到了蘇木的邊。
昨晚的記憶回來,蘇木想到黃總和自己說了那麼多話之後要冰釋前嫌的和自己喝酒,而蘇木因為之前去過洗手間,所以並不相信面前這杯酒是不是還是原來的那一杯,所以直接倒了,又讓黃總給自己倒了一杯新的,當時還對黃總看到自己這些舉而出現的失落而沾沾自喜,現在看來也不過是演戲,好讓自己覺得徹底不會有危險。
視頻播放完,傅時年收回手機,隨意的放在了床頭柜上,對還在有些發愣的蘇木說:
「想什麼呢?」
蘇木搖搖頭:「只是有些后怕,黃總他算的太準了,連面前的那杯酒不會喝都算到了。」
「或許不是算到了,而是剛好,你若是防備心沒那麼重直接喝了,他自然而然的會另找理由再和你喝一杯,但是你就這麼直接喝了他帶來的酒,倒是讓他省了功夫。」
「是啊,我覺得自己已經足夠防備了,卻沒想到,只有自己想不到,沒有惡人做不到的事。」
「這件事不用你心,我會理。」
蘇木聞言側目看他:
「你打算怎麼做?」
「你說呢?」傅時年沒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淡淡一笑:「比起這個,我有個問題更想知道,不如你來告訴我。」
「什麼?」
「昨晚為什麼會打電話給我?」傅時年看著蘇木,輕輕的把玩著的手:「以你現在對我的態度,怕是求別人也不想和我有什麼瓜葛,不得不說,我昨晚看到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有些意外。」
蘇木看他一眼,淡淡笑了笑:
「所以說,你一直在我後跟著?」
「嗯,那麼晚了不回來,終究是不安全的,幸好我去了,不是嗎?」
蘇木靜默了幾秒,回道:
「其實不是想打給你,是林寧喝醉了,就算打給,也回不來。」
傅時年「……」
臨近中午接到林寧的電話,說剛起來沒看到蘇木報平安的簡訊有些擔心,蘇木告訴沒事這才放心。
吃過午飯,傅時年問蘇木什麼時候回深城,蘇木說明天,在這裡的工作已經結束,如果不是昨晚的意外,或許會選擇今天回去也說不定,傅時年看著輕應了一聲,繼而開口:
「那我們之間的問題,是不是也該談談了?」
傅時年說這句話的時候蘇木正在看著一無際的海平面,聽到這句話回頭看過來,淡淡笑了笑,溫和的過茂的枝葉落在的臉上,閃耀著星星點點的,看著傅時年:
「談什麼?」
「你說談什麼?你已經和溫寒分手了,也和溫家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你和我之前的疏離多多也是顧忌著溫寒,現在不止沒了這層束縛,就連七七都第一次對你展現出對家庭的,你真的不認真考慮一下?」
傅時年的話讓蘇木靜默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其實這個問題在傅時年來到馬爾地夫的當天晚上就談過,只不過不歡而散,傅時年完全不接自己的建議,現在幾天過去,和傅時年之間又有了一次親接,似乎和離婚前已經沒什麼區別。
只是可惜了,蘇木的想法還是沒有改變,的確可以為了七七付出一切,可是妥協是一回事,全然的接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還想跟我演戲?」看出的所想,傅時年輕笑一聲:「罷了,就按照你說的來吧,我們之間的事急不來,現在最重要的是七七,只要開心了,滿意了,我們就慢慢來,反正有的是時間。」
對於傅時年的妥協,蘇木完全沒有料到,看著傅時年,眼難免有些狐疑的味道,傅時年輕抿一口紅酒,淡淡的笑了笑:
「不相信這是我會做出的決定?」
「確實。」蘇木坦白:「你不像是會站在別人立場思考問題的人。」
傅時年瞥一眼:「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第二天返回深城,蘇木和林寧他們一起走,雖然是同個航班,卻依然沒有選擇和傅時年同行,對此傅時年頗有微詞,卻最終也沒有說什麼,有他的顧慮,在讓真心的回到自己邊,他怕是還有無數的妥協在等著他。
林寧是唯一一個知道蘇木和傅時年之間關係的,也知道傅時年就在馬爾地夫,而且還是專門為了蘇木來的,此時看到蘇木一個人出現,林寧不免多了一句:
「傅先生不走啊?」
「走。」蘇木也不以為意:「同一個航班。」
「那蘇姐你怎麼不和傅先生一起走?」
蘇木聞言淡淡的看了一眼林寧:「我和你們同一個航班,然後去和傅時年湊對兒,等回到工作室,你們這群小妖還不把我吃了?再說了我和他之間現在的聯繫只有一個七七,別的沒什麼。」
林寧撇了撇,小聲嘀咕一句:
「都住同一個房間了,還沒什麼?」
蘇木正在看手機里的郵件,對於林寧的話並沒有聽清楚,問了一聲:「你說什麼?」
林寧只是一時口快,幸好蘇木沒有聽清,此時被反問,傻了才會如實告知,笑了笑,說:
「沒,只是好久沒見七七,有些想了。」
蘇木笑了笑:
「等回去,我把帶去工作室。」
雖然蘇木和傅時年分開登機,但工作室的人還是有人發現了他,等蘇木落座在自己座位上的時候,剛好聽到孫樂在說:
「我剛才好像看見傅先生了,也和我們同一個航班。」
「哪個傅先生?」
「還能哪個傅先生?深城裡能讓人稱一聲傅先生的,怕是只有他一個了吧?」
小姑娘反應過來,訝異了一聲:「傅時年?你確定?那可是我男神,在哪裡?我要跟他搭訕,他剛恢復單沒多久,說不定剛好看上我,我就以此嫁豪門了呢?」
「快去快去,我的朋友圈還從未有過有錢人,等你和他結了婚,可別忘了我。」
兩個人嘰嘰喳喳的鬧著,坐在前座的蘇木卻淡然自若的看著在機場買的書,似乎完全沒被影響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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