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年是發了狠,下定了決心今晚一定要重新得到蘇木的,太不乖,也太不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勢必要到一些教訓的,所以他沒有心慈手,只是最後的最後他終究還是沒有繼續到最後一步,手機一直在地面上的口袋裡響了不停,影響了他的興緻。
看著蘇木一副完全不再抵抗躺的模樣他下了床,拿起了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按下接聽鍵:
「有事?」
「哥。」電話那端傳來傅時月的聲音:「七七突然發了高燒,你快回來吧。」
傅時年一驚,所有的慾都瞬間褪去,他說了一聲『我現在回去』就掛了電話,立刻開始穿,繼而給喬遇打了個電話,直接開口道:
「你現在過去碧水雲天,七七發燒,過去看一下。」
說這句話的時候,傅時年注意到蘇木的表,無於衷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的裂痕,在長久的沉默之後終於開口:
「七七怎麼了?」
傅時年走過去解開了的雙手:
「時月說發了高燒,你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嗎?」
蘇木從床上起,直接去了帽間,用行告訴傅時年,要去。
傅時年在客廳等蘇木,將蘇木剛才的解釋又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之後蘇木才重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傅時年察覺到聲音回頭看,繼而出聲:
「走吧。」
一路上蘇木都很安靜,傅時年開車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紅綠燈的時候他不經意的看了一眼蘇木,才發現的手腕上紅腫的厲害,下意識的過手去握住的手,讓一直閉目養神的蘇木驚了一下,下意識的後退。
傅時年看著,沒有為自己剛才的行為道歉,他並不覺得錯,只是開口:
「疼嗎?」
蘇木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的皮白皙,很容易在上面留下痕跡,在醫院周雅嫻也曾這麼的抓著自己,只不過時間有些長,離開醫院的時候已經消退了一些,卻不想舊傷剛退,新傷便變本加厲的來,從傅時年的手中回自己的手,沒有開口。
傅時年也沒惱,視線放在了前面苦口的信號燈上,開口:
「不是今天也會是明天,你逃不掉的,我就算把你綁也要綁在邊,不要說現在沒什麼實力的溫家,即便是溫松延在世的時候,我也不放在眼裡。」
蘇木淡淡的,宛若沒有聽到他的話,直到紅轉綠,車子重新賓士在路上。
到碧水雲天的時候喬遇已經到了,為七七做了診斷,只是平常的發燒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溫度太高,所以還是打了退燒針,整個人迷迷糊糊的睡著,期間也並沒有醒過來,蘇木走過去在七七的床邊蹲下來,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因為發燒,的小臉紅紅的,眉心一直微微皺著,似乎並不舒服。
傅時年看了一眼蘇木,對喬遇淡淡點了點頭:
「辛苦你一趟。」
喬遇輕笑一聲:「你跟我這麼客氣,我覺得慎得慌。」
傅時年笑笑沒說什麼,喬遇是從醫院裡過來的,晚上是他值班,現在還要趕回去,所以並沒有多留,傅時年送出門,喬遇在上車之前開口問傅時年:
「你欺負蘇木了?」
傅時年抬眸看一眼喬遇,並沒有開口說話,有意一煙,可手向口袋的時候才發現一直在口袋裡的打火機和香煙都已經不在了,想想是被自己扔在蘇木的家裡,淡淡笑了笑: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蘇木的手腕上有傷,緒也不太好,雖然有可能是擔心七七,但不應該是這種狀態,畢竟剛才見了我也是一句話也沒說。」
「或許是你不太招人喜歡。」
喬遇笑了下,沒理會傅時年的譏諷:「我多看出了你的意圖,你這是打算不走尋常路,用強的方式蘇木回來你邊了?你有沒有想過後果?蘇木的子一旦犟起來,或許對大家都不好。」
「那你又知不知道,要和溫寒訂婚了?」
喬遇一直在醫院裡,對於今天晚上發生的這個大事還沒有聽說,聞言也是一愣:
「真的假的?蘇木真喜歡上了溫寒?」
傅時年聞言微微蹙眉,顯然不喜歡喬遇這樣的形容,可想了想似乎這樣的說法也正常,畢竟那是蘇木,若不是因為喜歡,多半也不可能會同意訂婚,傅時年也沒過多解釋,只是說,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為了另一個男人穿上婚紗。
喬遇覺得這句話有些好笑:
「即便是為了你,也沒穿過,別忘了你們之前的那段婚姻有多麼的不正常。」
傅時年沒說話,靜靜的。
「但不管怎麼說你和蘇木之前還有一個七七,可能是老天可憐你才會給了一個機會,我也多知道尋常路多半是不會讓蘇木重回你邊的,畢竟你傷了太多次,但即便是非常手段,你也要把握一個度,我瞧著手腕上的勒痕是你用腰帶整的吧?」
傅時年看一眼喬遇:
「不是要回醫院?回吧。」
喬遇還想說什麼,傅時年已經轉頭回去了,喬遇便沒有再出聲,畢竟他的事還一團糟,站在這裡充當一個知心大哥哥,確實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傅時年回到室之後,老太太和傅時月都在客廳里,傅時月回來之後大變,傅時年是唯一一個知道原因的,但也沒說什麼寬的話,畢竟還需要傅時月自己好好調解,只是此時此刻多張的很,傅時年看一眼:
「怎麼了?」
「哥,是我不好,我下午帶七七去後花園的游泳池教游泳了,或許是涼著了。」
傅時月以為傅時年會發火的,但他也只是應了一聲:
「和你沒關係,現在這樣的天氣即便游泳也沒什麼,小孩子抵抗力差,總會有不舒服的時候,你不要放在心上。」
傅時月並沒有被安到多,卻也沒再說什麼,倒是老太太很是不滿的看著傅時年,開口道:
「蘇蘇的手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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