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粟將能做的都做了,得到的結果還是一樣的,那就是真的和傅時年結了婚,真真實實的,沒有任何虛假和欺騙,然後開心的笑了。
傅時年由始至終都冷眼瞧著的作,沒有阻止,也沒有說話,只是在宋毅將工作人員送走之後才冷聲開口:
「現在確認是真的了?」
「是。」許粟看著傅時年:「我現在相信了,我們真的結婚了。」
「既然我答應你的辦到了,那麼你答應我的呢?是不是也該辦到?」
許粟自然知道傅時年說的是什麼,但卻並不打算履行承諾,將兩本結婚證小心翼翼的收好,看著傅時年微微笑了:
「不著急,蘇木的毒雖然堅持不了多久了,但也還有幾天的時間,我有把握。」
傅時年微微瞇眼看:
「你還想做什麼?」
「我要你今天晚上留下來,陪我。」
傅時年輕笑出聲,點燃了一煙,吞雲吐霧中他看著許粟,開口道:
「你是想我睡你?」
「我們結婚了,睡在一張床上也是理所應當。」
「你不怕我吐在你上?」傅時年看著:「人要有自知之明,你自己是個什麼貨應該自己知道,我不說是給你留面子,但你若自己沒有意識到,也不能怪我沒面不是?」
這樣傷人的話,許粟在傅時年這裡聽了不下百次,其實早就應該麻木的,可是他是自己最的那個人,所以每一次聽,都宛若一把刀子在自己的心口凌遲,可是不能埋怨,終究是自己給了他這樣傷自己的資格。
若自己不他,他即便說再難聽的話,又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你若不同意,我就不會給蘇木解毒。」
「你已經威脅過我一次了,你覺得我還會被你威脅第二次?」傅時年的聲音冷了好幾度:「我答應你的已經做到了,但若你要執意反悔,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只是想著外面的工作人員還未曾走遠,不如我打個電話他們回來,順便給我們辦一下離婚?至結過婚了,也算滿足了你的願,不是嗎?」
說著就拿出電話打給了宋毅:
「宋毅,讓剛才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回來。」
許粟看著傅時年,完全沒有在怕:
「結婚容易,離婚可就難了,我堅決不離你又能如何?」
「由得了你?有份證,有結婚證,我需要你的同意嗎?」傅時年輕笑一聲:「就算是捆了你,綁了你,你又能拿我如何,離了婚,我直接通知警察把你帶走,別忘了,你只是保釋,而不是無罪。」
許粟看傅時年確實了真,而且原本離開的工作人員也已經返回,不由的有些慌了,思索幾秒,開口妥協:
「我們可以不同房,但你要在這裡陪我一晚上,我們說說話,就只是說說話,我答應你明天一早我就給蘇木去解讀,絕不拖延。」
「你已經騙我一次了,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你也說了,離婚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我就算明天不去,你也可以明天讓他們再跑一趟,你也不吃虧不是嗎?」許粟看著傅時年:「我知道你不願意和我結婚,不得我現在立刻解了蘇木里的毒,你也好能馬不停蹄的跟我結婚,但是傅時年,再怎麼說這也是我的第一次婚姻,你不能讓我的結婚紀念日為離婚的日子,這對我來說太殘忍了。」
傅時年有幾秒沒說話,片刻后也答應:
「我最後再相信你一次,若是明天你再跟我耍花樣,我絕對饒不了你。」
雖說答應了許粟留下來,但是傅時年還是在下午的時候離開了,公司倒是沒什麼事,只是他不願意和許粟待在一起罷了,這人詭計多端,雖說老宅里到都有人看著,但難保不會謀劃著什麼。
下午的時候,蘇木接到傅時年的電話,其實早就把傅時年的電話拉進了黑名單,電話是打不進來的,但七七卻並沒有這麼做,所以當七七拿著電話舉到自己面前的時候,蘇木沒辦法不接:
「有事?」
「跟你報備一下,我已經『結婚』了。」
蘇木有幾秒沒說話:「這事你中午的時候說過了。」
「的確,可我沒告訴你這麼快不是?現在跟你說了,除去我和宋毅,你是第一個知道的。」
「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掛電話了。」
「等等。」傅時年攔下了:「你就沒有一點不開心?」
蘇木靜默幾秒,緩緩開口:「我確實不開心,不過不是因為你結婚,而是覺得你結婚的原因是因為我,多讓我有些不安,我不太了解許粟,但總覺得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你要小心。」
傅時年輕笑了一聲:
「的確,提出了我今晚跟同房的要求。」
蘇木沒說話,連呼吸都是輕的,傅時年也在電話那邊靜默了幾秒,微微笑了:「別吃醋,我沒答應,不過退而求其次,我要在老宅待一晚,但你也沒必要擔心,我會帶人,也不會跟發生什麼,如果你不放心,我會跟你視頻通話,你可以全程監控。」
知道他在開玩笑,蘇木心口的窒息才慢慢散開,其實也清楚自己的反應很沒有道理,畢竟他們已經離了婚,已經和自己完全沒有任何關係,他要和誰結婚,和誰上床,和誰生孩子,都是和自己沒有關係的,本應該做到無於衷,但現實似乎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我晚上要去醫院陪溫寒,沒時間看你,你自己注意就好。」
傅時年在電話那邊『嘖』了一聲,就在蘇木不明所以的時候,他開口道:
「真是邪門了,今天是個什麼日子?你我晚上都要去陪自己並不喜歡的人。」
蘇木聞言微微蹙眉:
「你和許粟是被迫,但我和溫寒是心甘願。」
「是,你們心甘願,但卻並不是兩相悅。」傅時年一針見:「不過隨你便吧,你也沒多時間在邊了,等我確定你沒事,我絕對不會再看著你在溫寒的邊打轉,我已經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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