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寒聞言有幾秒的沉默,繼而微微笑了笑:
「傅先生似乎有所誤會,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並不是在特意的向你展示什麼,難不傅先生覺得我和蘇木的關係只是演給你看的嗎?我們是真實的男朋友的關係。」
傅時年淡淡笑了笑,顯然沒有把溫寒的話放在心上,率先走出了向大廳的後門走去,溫寒看著傅時年的背影,承認緒被影響,但終究還是邁步走了過去,因為他別無後路。
7月末的深城,即便是黃昏,氣溫還是很高,溫寒一走進花園就覺上粘膩的有些難,但傅時年卻完全沒有影響,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在旁邊的長椅上落座,溫寒走過去,坐在他的邊,徑自開口:
「你想說什麼?」
「我其實沒什麼可跟你說的,我對你更多的是想做,用我的行來證明我究竟想要從你這裏得到一些什麼,但我總覺得你會有一些話想對我說,如果再不說的話,很可能會憋悶,所以我才在這裏特意等你。」
溫寒笑了笑:
「如果是這樣的話,傅先生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了,我並沒有什麼話要對你說的。」
「是嗎?」傅時年微微一笑:「關於蘇木,也沒什麼要說的嗎?」
「沒有。」
傅時年看了溫寒一眼,隨即移開視線,看向了滿園的花,微微笑了笑:「也好,既然你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那我有些事做起來,也算是沒了顧慮。」
溫寒聞言微微蹙眉:
「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沒什麼想跟我說的?既然說都不想說,對於我想做什麼,不是也應該沒有半分興趣?」
溫寒看著傅時年:
「我知道你的心思,無非是想把蘇木從我的邊搶回去,可是傅時年,我想知道你憑什麼,憑你和蘇木兩年的婚姻,憑老太太對蘇木的喜歡,還是憑七七是你的兒?但不管是哪一種,你都在這方面給我蘇木沉重的傷害,如果現在這為了你奪回蘇木的理由,你不會覺得自己未免有些太不要臉了嗎?」
「要臉?」傅時年輕笑一聲:「當你在要臉和要老婆之前擇其一的時候,你是會選擇臉面的嗎?」
溫寒:「……」
傅時年看著溫寒:
「我不會,我承認我之前對蘇木有所傷害,但你比我清楚,我那都是不得已,如果有別的選擇,我一定不會那麼做,現在我有絕對的能力保護他們母安全,我就絕對不會放手,你不覺得比起你和蘇木結婚,其實我們復婚對七七更好嗎?」
「你只想到七七,那蘇木的覺呢?你是不是從來都沒在乎過?」溫寒輕笑一聲:「也對,你但凡有一點的在乎蘇木,這麼多年也不會過的這般委屈和沒有自我,如今好不容易走出你的影子,有了自己的生活,你卻不管不顧的要回到你的邊,傅時年,你真當自己是控一切的神嗎?誰都要看你的臉做事?」
溫寒從長椅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你之前跟蘇木說的話,蘇木都告訴我了,我一直沒有找你,是覺得沒有必要,即便和你說什麼,你也不會聽進去,但是既然你都找到我的面前來了,那麼有一句話我覺得也有必要提前讓你知道,不管你要對蘇木做什麼,準備了蘇木樣骯髒見不得人的手段,你可以不顧蘇木的意願,儘管使出來,但不管有什麼後果,我都不會和蘇木分開。」
傅時年輕笑一聲,也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和溫寒的距離不過一步之遙,他看著溫寒輕聲笑了笑,淡淡道:
「你確定?」
溫寒微微瞇了瞇眼睛,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此時的傅時年不懷好意,甚至是在醞釀著一場大的謀:
「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說不管我做什麼你都不會放開蘇木的手嗎?」傅時年淡笑:「可是你大概忘了其實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發生了讓蘇木覺得愧對你的事,從而不好意思在你邊繼續待著,所以選擇離開。」
溫寒即便反應再慢卻也知道傅時年是個什麼意思了,他忍無可忍的上前揪住他的領惡狠狠的警告他:
「傅時年,你已經和蘇木沒有任何關係了,那些下作不流的手段你最好收起來,現在是我的朋友,你要是敢對他做什麼,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被溫寒這本警告,傅時年仍舊是雲淡風輕的模樣,甚至連角的笑意都未曾消退:
「你讓不讓我好過是一回事,我得不得到蘇木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倒想看看,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你還會對蘇木不離不棄嗎?或許會吧,畢竟我和蘇木有過兩年多的婚姻生活,該做的,不該做的,我和在夫妻的時候都已經做過了,不是嗎?」
被傅時年這般挑釁,溫寒實在忍無可忍,揮起自己的拳頭就要往傅時年的臉上招呼,卻不想傅時年完全不當一回事,只用輕描淡寫的幾句就讓他停下了作:
「友提示一下,你這一拳下去我可能不會立刻離開醫院,我會立刻上樓去看七七,順便讓七七問一句我的臉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要不要猜測一下我會怎麼回答,是說自己不小心摔倒的,還是喜歡的溫叔叔打的?」
溫寒相信,傅時年會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來,下心頭的怒火,放開他,傅時年淡定自若的整理了一下服:
「其實今天的這些話我原本可以不用告訴你的,但看在你對七七和蘇木這兩年來無微不至的關心上,我也該來提醒你一句,不然真的到了那一刻,我擔心你接不了。」
「我從未見過比你還要厚無恥的人。」
傅時年微微一笑:
「是,可我說過了,在老婆和臉面之間,我只要前者。」
溫寒進病房的時候臉不太好,蘇木一眼就看到了,不由的有些張起來: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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