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年沉默后開口:
「我現在似乎不管怎麼解釋你都不會相信了。」
「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敢說的這顆腎不是我父親的?你敢說我父親轉給我母親的2000萬不是來自於你?還是你要否認,由始至終都沒有把我當做腎源的想法,只要你否認,我就道歉,說我誤會了你,怎麼樣?」
傅時年沒說話,蘇木在靜靜的等了一會兒之後自嘲般的笑了笑:
「真不知道我現在應該誇你誠實,還是應該罵你殘忍至極。」
「你說的我都認,關於你父親,關於我對你最開始的覺,我不否認,也確實存在,但存在不代表一直存在,如果有可能重新來一次,我一定不會用這樣的方式將你留在邊,蘇木。」傅時年看著蘇木:「不管你相不相信,除了最開始見到你父親的時候有瞬間的離婚想法,之後我再也沒有過這樣的念頭,無關,也無關你的腎源。」
「可是最後呢?我們還是結束了,我現在唯一慶幸的是我們只維持了兩年的婚姻,我沒有在你的上浪費更多的時間,這大概是老天對我唯一的包容了。」
「和你離婚,我也是不得已的。」
蘇木微微笑了笑:
「是,你不得已,可是有很多事你明明可以說出口的,也有很多事你可以提前告知的,而不是要我糊裡糊塗的被迫接,或許你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讓我死心,讓我走的安穩,可是傅時年,你究竟有沒有想過離婚之後我是怎樣的心,你知道我花費了多的力才從一種極度自我否定的狀態中走出來嗎?」
「誰都是父母捧在手心裡的小公主,我也曾錦玉食,過的無尤無怨,我也滿懷自信,對未來有著滿滿的憧憬,即便你不喜歡我,即便婚後兩年生活已經抹平了我所有的稜角,可是我從來沒有像離婚後的那樣不自信,被拋棄,被傷害,被算計,被誤會……我真的很想問問,我究竟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今生才會遇到你這樣的人。」
蘇木的話讓傅時年突然有了一種預,他看著幾秒鐘的時間,輕聲開口:
「關於三年前的事,你知道了?」
「我不應該知道?」蘇木輕哼一聲:「你做了那麼自以為偉大的事,即便不是由你自己親口告訴我,也總要有個人在我面前說給我聽,不然你的一場大戲不就白白上演了?你當初算計這一切的時候是不是還沾沾自喜,覺得我將來得知這一切的時候一定會後悔莫及不該離開你,也會明白你的苦心,甚至覺得你輝偉大?」
「我從來沒這麼想過。」
蘇木輕笑:
「那還算你有些自知之明,畢竟我沒有任何覺你是為了我,你所做的一切一切不過是自以為是,把自己塑造了忍辱負重的超級英雄,現在一切塵埃落定,你應該很有就吧?可你想知道我是什麼覺嗎?我覺得你和一個逃兵沒什麼兩樣。」
傅時年把蘇木出來,原本是要和說說溫寒和七七的事,一開始並不想和自己出來的,此時卻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自己鮮有得上話的時候,不過傅時年也能到蘇木心中的憤懣,大概是喬遇跟提及了三年前的事,以至於所有平靜的緒都被激發了出來。
只是聽這麼埋怨,這麼咄咄人,傅時年也很難不委屈,可是想到蘇木這三年來承的,便也不覺得什麼。
蘇木停了話,傅時年靜靜的等了幾秒也沒有聽到繼續的話,不由的笑了笑:
「說完了?」
「說完了,我要走了。」
傅時年急忙拉住了的手臂:「你說完了,可是我還沒說。」
蘇木垂眸看一眼他的手,掙開:
「我一點也不想聽你說,傅先生能尊重一下我的耳朵嗎?」
「怕是不行。」
蘇木輕笑一聲沒說話,但也沒有再離開的作,等於無聲的妥協,傅時年靜靜的看了幾秒,微微一笑,開口道:
「你應該能看的出來,七七很喜歡我。」
「七七喜歡的是帥哥,只要長的好看的,都會喜歡,你不是第一個,更不是唯一的一個。」
傅時年:「……那不一樣。」
「一不一樣我比你清楚。」蘇木看著傅時年,冷笑出聲:「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無非是想讓七七認你這個父親,可是傅時年,當初不要的是你,不承認的也是你,我是顧慮著七七的長和心理健康才沒有把你曾經對的態度告訴,如果我說了,你覺得會喜歡你?」
「你就這麼討厭我?」
討厭到讓他的兒也不要喜歡他,不與他相認。
「是,三年前剛剛離開這座城市的時候我沒有一天不討厭你,不僅討厭,我還恨你,可是現在我沒有這些緒了,也明白了人的一生總會遇到一些人渣的道理,而我不過是遇到的極品了一些,這也沒什麼,你該不會覺得我要在你這個坑裡一輩子出不來吧?」
「既然已經不討厭我,那就讓七七認我。」
「天底下的好事難道都姓傅不,你說認就認,你說不認就不認?」蘇木冷冷的看著傅時年:「想認七七?可以,只要七七自己點頭說想要和你生活在一起,我自放棄的養權,怎麼樣?」
「你明知道七七在乎你的大於一切,本不可能做出這樣的選擇,你又何必一個孩子呢?」
蘇木憾的笑了笑:
「那就沒辦法了,誰讓這三年來在七七邊無微不至照顧的人是我呢?」
「你?無微不至?既然是無微不至,七七現在又怎麼會在醫院,據我之前的猜測,七七不舒服是從昨晚就有癥狀出現了吧,你作為母親非但沒有發覺,還讓一直燒到了後半夜才匆忙送醫,或許這就是你所說的無微不至?」
蘇木被到痛,臉瞬間冷了下來,傅時年只是看著就暗了一聲不好,這本不是他的本意,但怕是蘇木不會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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