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婉的事,傅時月之前跟打電話的時候已經略有耳聞,那些報道也都已經看過,任憑怎麼想,都沒有想到秦念婉會是那樣的人,在兩年前已經背叛了傅時年,還在的面前裝好人。
一想到這裏,傅時月的氣就不打一來,竟然被秦念婉那個人騙了好多年,更可恨的是,竟然一直誤會蘇木是當初的第三者,可是如果沒有蘇木當初的橫一腳,傅時年不知還要被傷的多慘。
傅時年打開車門的時候,沒有任何意外的看到蘇木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他勾笑了笑,因為不喜歡和傅時月坐在後座,所以才轉移到了副駕駛的位置,在的心裏,自己的地位怕是只比傅時月高出一點吧?
看到傅時年上了車,蘇木側目看了一眼,沒說話,也未曾有反應,繼續玩手機,直到傅時月上車后喊了一聲『嫂子』才稍稍停下手中的作,卻也沒有應,依舊保持著原有的姿態。
蘇木自認為自己算得上一個好人,卻也沒有好到什麼人,什麼錯都能夠原諒,至現在對於傅時月曾經對自己做的那些事還記憶猶新,並且也沒打算忘。
或許是傅時月也理解蘇木的反應,開口道歉:
「嫂子,之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對,聽信了不該聽信的,對你做了很多錯事,你能原諒我嗎?」
傅時月的這句話讓蘇木看手機的心思淡了,看著前路有片刻的靜默,繼而開口:
「我現在還沒有那個襟,或許有一天可以吧。」
「沒關係。」傅時月略顯尷尬的笑了笑:「我也知道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有多過分,一時無法原諒也是理之中的,我不著急,我可以慢慢等。」
蘇木聞言沒再說什麼,繼續看手機,傅時年一直沒話,這個時候倒是有些好奇蘇木究竟在玩什麼,竟這麼吸引的注意力,側過頭去看,卻不想只是在玩消消樂,微微笑了笑,不再開口,發引擎。
公司已經放假,傅時年也不用再去公司,他每天都會花大量的時間來陪老太太,蘇木卻很下樓,一是晚上開始失眠,會整晚整晚的睡不著,每每到了清晨才能睡下,二是也確實不想和傅時年,還有傅時月有過多的接,覺得這樣也很好。
靜靜的等待春節過去,找個機會跟攤牌。
江北到了東京后曾給蘇木打來電話,因為機場的那個發現,蘇木幾乎即刻開口詢問了是不是遇到了容深的事,江北聞言詫異了幾秒鐘:
「容深?你別嚇我,他真來了?」
蘇木聞言便鬆了一口氣:「沒見到就好,可能是我想多了,送你離開機場的時候傅時年看到了容深邊的秦猛,我擔心他跟著你一起去了。」
「沒有,你想太多了。」江北安,卻也沒有和說太多:「我不和你說了,我剛到住的地方,還有很多東西要收拾。」
蘇木囑咐好好照顧自己后就掛了電話,卻不知那時的容深就坐在江北的旁邊,一臉的勢在必得。
春節這天蘇木沒有在清晨的時候補眠,一年的最後一天,不想就這麼迷迷糊糊的度過,即便是終點,也應該明明白白的畫上句點。
下樓的時候,王姨正準備早餐,傅時月在陪著老太太說話,見到蘇木下來,幾人都很驚訝,畢竟這兩天蘇木的睡眠質量大家都很清楚,習慣於清晨的時候睡,然後到12點才起床。
老太太之前還怕半夜會,會讓王姨提前做好夜宵在廚房熱著,上午的時候還提醒他們儘可能的不要大聲說話,免得吵了蘇木的睡眠。
這些蘇木都不知道,但卻是大家都在有默契的諒著。
傅時月第一個開口,從沙發上站起來,臉上是禮貌的笑:
「嫂子怎麼起來了?」
這話若放在平時,蘇木還覺得會是一種諷刺,但這兩天的相,蘇木能夠覺到傅時月對自己已經沒了之前的針對,其實的子和江北倒是有一些像,都是臉上藏不住事兒的人,若是心裏不滿只是在假裝,蘇木也不會完全覺不出來。
如此這般,是真的在對示好了。
蘇木微微笑了笑:
「睡不著,就下來了。」
蘇木看了一圈,是想看看準備的怎麼樣了,卻不想傅時月卻會錯了意,微微笑了笑:
「我哥出去遛狗去了,應該馬上就回來了。」
當著老太太的面,蘇木也不好說一點都不關心傅時年去了哪裏,輕應一聲,在老太太的邊坐下。
「你晚上休息不好,白天就應該多睡會兒,雖說今天是過年,但也用不著你下來做什麼,不過下來就下來了,等下吃完飯再回去睡會兒。」
「好。」蘇木微微一笑:「我聽的。」
傅時年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餐桌前落座,看到蘇木也在,他的視線在的臉上停留了幾秒鐘,繼而去洗手間洗了手回到餐廳在蘇木的邊落座,他拿起筷子的時候問了一句:
「怎麼這麼早起來?」
蘇木垂眸未曾看他:「睡不著。」
簡單的三個字讓傅時年微微蹙了眉:「是不舒服?等下讓喬遇過來看看。」
「沒有。」蘇木否認:「只是今天是過年,我不想在床上度過大半天。」
這個理由傅時年倒覺得新穎,微微笑了笑:
「你多大了?居然過年還能過出新鮮?」
蘇木聞言頓了作,也終於有了這幾天第一次正眼看他,傅時年迎視著的視線,微微挑眉:
「我說的不對嗎?」
對,怎能不對?過年似乎就是小孩子的節日,年人總會覺得越來越沒意思,像這般為了春節特意早起不睡覺的,好像還真的在年人里找不出幾個,也難怪傅時年會如此嘲笑。
可他似乎覺得還不夠,繼續火上澆油:
「既然你這麼期待,那晚上我得準備大紅包來給你當歲錢了。」
蘇木:「……」
這人是完全忘了他們要離婚這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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