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電梯的時候蘇木發現宋毅並沒有跟上來,抬手阻止了即將關上的電梯門,看著站在原地的宋毅:
「你不上去?」
「不了,我跟上去怕是有什麼不方便,等在這裡就好,有什麼事您直接打我電話就好,我隨時上去。」
蘇木覺得今天的宋毅很是奇怪,來到這裡說是陪自己,卻並不和自己一起上去,那麼這樣的『陪』真的是有意義的嗎?雖然疑,但蘇木卻也沒有說什麼,淡淡收回視線,按下關閉按鈕。
從一樓到達秦念婉所住的18層,蘇木在心裡讀秒,數到24這個數字的時候,電梯門在自己面前緩緩打開,蘇木抬眸看了一眼顯示屏所顯示的樓層,繼而邁步出去。
按響門鈴后,有很長的一段時間秦念婉都沒有來開門,蘇木也不知道自己的耐心竟然也有這麼好的時候,竟然可以心不煩氣不燥的一直等著,不知道秦念婉剛才是沒有聽到,還是如今看到了自己並沒有離開的模樣,所以才在近20分鐘后,將門緩緩打開。
看著門外的蘇木,沒有半點訝異,看來剛才的20分鐘里一直在糾結要不要開門。
「你來做什麼?」
蘇木輕勾角:「自然是來找你的。」
「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說的。」
「是嗎?可我覺得我們之間似乎有說不完的話題。」蘇木微微回頭看了一眼走廊:「你確定不請我進去坐坐?我怕等下要說的話題會讓你惱怒,從而驚了鄰居,影響了你清純玉的形象。」
秦念婉猶豫幾秒,終究是讓開了門口的位置放蘇木進去。
蘇木微微一笑,邁步進去,秦念婉在的手將門關上,卻不想回的時候,迎接自己的會是一個響亮的耳,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始終笑看著自己的蘇木:
「你瘋了?!」
蘇木隨手扔開自己的包包,點點頭:
「是,我承認我瘋了,我快要被你骯髒下流的手段噁心到瘋了!」
秦念婉自然是知道蘇木在說什麼的,但沒必要承認,冷笑出聲,離開門口的位置走到廚房的吧臺,徑自給自己倒了一杯冰水,一口飲盡后才將自己的怒火下,回應了蘇木的話: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要是想找個人來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那麼你找錯地方了。」
「是嗎?」蘇木淡淡的看著:「那我應該去找誰?陳慧芳嗎?可惜的是我剛從葡城和見面回來,家都沒回直接來到你這裡,你總不會覺得我來見你是因為想跟你合影求籤名吧?」
陳慧芳的名字響起在秦念婉耳邊的時候,準備去哪水杯的手明顯瑟了一下,但終究是個演員,只花了不到一秒的時間就讓自己恢復如常。
「我不認識。」
「陳慧芳你可以說不認識,畢竟明面上沒有任何的集,那韓傑呢?你也要說自己不認識嗎?」
蘇木的話音剛落,秦念婉手中的水杯就應聲落下,破碎的聲音在安靜如斯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突兀,這一次的演技對沒有產生任何的幫助,震驚不已的看著蘇木:
「你……你怎麼會……」
「我為什麼會知道韓傑?」蘇木輕笑一聲,轉落座在客廳的沙發上:「或許是因為倒霉吧,不小心到過你和韓傑一起去了醫院婦產科,其實幾個月前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想問問你,那個孩子最終有沒有被你留下來?如果你選擇生下來的話,我想現在應該會喊你媽媽了吧?」
秦念婉震驚的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唯有的握拳頭才能讓自己保持些許的理智,那不為人知,以為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的,卻不想被最為憎恨的這個人知道,早在兩年前就清楚了自己的背叛和不堪。
怪不得從來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怪不得即便自己重新站在傅時年的邊也沒有任何覺,因為在的眼裡和心裡,自己跟跟沒就沒有任何的可比,從來就沒有把自己當一個對手,更不會給自己一個敵的份。
就像看一個小丑一般的看著自己在傅時年的邊出現,不聲,心裡卻是最冷的嘲笑。
秦念婉走過去,在蘇木的面前落座:
「你到底想做什麼?」
蘇木看著秦念婉的這般姿態,微微笑了:
「你連設計我和溫寒上床的事都做的出來,現在又在害怕什麼?你有什麼可怕的?怕我把你這些事告訴傅時年?再也不能在他的面前賣你們曾經的那些懷?我很好佩服你強大的心裡,即便做了那麼多不恥的事,卻還能戴上清純的面在舊人的面前笑如花。」
「你今天過來,是為了給傅時年打抱不平的?」
「不。」蘇木否認:「他不喜歡別人過問他的私事,尤其是——報仇這樣的事,如果報仇都不能親自去做,那有什麼快-可言呢?我今天過來主要是我的事,我想聽你對我的一聲道歉。」
秦念婉輕笑出聲:
「我不會道歉的,你想都別想,當初衛覃對我做出那樣的事,也沒見你跟我道歉。現在我不過是以牙還牙,你有什麼可憤憤不平的?」
蘇木看著秦念婉,聞聲微微蹙眉,不是很明白這件事為什麼還會牽扯到衛覃。
「蘇木,其實我兩年前就知道自己和傅時年沒有未來,我可以接任何人為傅太太,陪在傅時年的邊,但我卻不能容忍你在他的邊,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對你骯髒變態的心理沒有任何興趣。」
「我變態?」秦念婉笑的凄涼:「那你呢?你用一顆腎著一個不你的人跟你結婚,你也不是也傅時年到變態了嗎?你讓傅時年在一夜之間就和我提出分手,而你卻輕而易舉的為了傅太太,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我在H國到底經歷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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