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義王似笑非笑的開口:“皇上,戰奴勇猛,隻怕滿朝武將除了武王能與他一戰,其他人都會吃虧,何不讓武王試試看戰奴到底有多強。”
雲徵一臉冷漠的看著忠義王:“忠義王這個提議...甚好。”
忠義王微微一笑,靜等雲徵找死。
他都答應了,宣帝更不會有什麽遲疑,有鎮南王提醒,所有人出了大殿看。
雲徵把寬鬆的衫了,看戰奴沒有武,自己也沒拿武。
忠義王譏諷帶笑:“戰奴不知疼痛,武王還是拿件趁手的兵吧。”
“對付他?不需要。”
他就是這麽狂妄,狂到忠義王直接一口氣沒上來。
打死他,讓他狂!
鎮南王拍了拍手,戰奴立馬衝向雲徵。
蔡柏達張了:“這可是藥人,祁雙能行嗎?”
玉西澤同樣張的繃了臉,仔細看著與戰奴打在一起的雲徵。
未去戰場之前,他手打是平常,但是眾人所知最厲害的那次,也不過是和齊國攝政王黎淺過招了平手,多年未見,他從邊關回來後幾乎沒有過手,所以他們都拿不準雲徵現在有多厲害。
鎮南王也仔細看著,心裏估著自己和雲徵手能有幾分勝算。
戰奴很強,一拳打在地上,地磚都能裂,他靠的是蠻力,雲徵並不害怕,避開的拳頭打在他上,他卻一點覺都沒櫻
蔡柏達急的叉腰:“這怪真抗揍嘿。”
“藥人不知道疼痛,不把敵人殺死誓不罷休。”孟令於看向鎮南王:“除非他的主子讓人停下。”
“那祁雙豈不是很危險?”蔡柏達更急了:“那死胖子本來就是想收拾祁雙的。”
他們在一旁擔心,雲徵卻沒工夫想這些,一腳踢著戰奴膝蓋,清脆的一聲‘哢’聲,明顯踢斷了戰奴的膝蓋骨,其他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奴卻一點影響都沒有,依舊蠻橫的出拳,一拳打在雲徵口,把他震飛出來好幾步,咳了好幾聲才緩過來。
宣帝嘖嘖稱歎:“果然厲害!”
老太傅看著戰奴眉頭微皺,忍不住開口提醒:“皇上,戰奴勇猛已經可知,讓鎮南王停手吧,若是傷了武王,隻怕也不妥當。”
宣帝下的胡子眼神冷漠:“不急,朕還沒看夠。”
他存心要讓雲徵傷,老太傅的臉便沉了沉,向自己的兒子上大人使眼,著他告訴能幫忙的武將,瞧著不妥當就趕幫雲徵一把。
傷了雲徵一次,戰奴便開始興起來,越打越兇,全然不顧骨折的膝蓋,盡管一瘸一拐,卻依舊戰力驚人。
雲徵避開他的攻擊之後直接躍到他後,一腳蹬住他的背後,抓住他的右手往後一掰,又是一聲‘哢’,戰奴的右臂無力的垂了下來。
饒是這樣,他還在攻擊,雲徵一記掃堂再次廢了他的另一條,這下戰奴才雙無力跪在地上,隔著鐵麵朝雲徵不敢的嘶吼。
“這樣的藥人,留著也無益。”
他一把掐住戰奴的脖子,一用力似乎就要扭斷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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