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朝堂都在為此事爭執,玉西澤為兵部尚書,宣帝甩鍋後,他了這些北州兵權爭賭核心人,所以這兩日都在衙門。
聽阿五一通大講,上鳶倒是有些心疼玉西澤了。
忙得有家不能回,這當的真是辛苦。
心疼一陣後,和容兕繼續虛度,朝政們管不了,也就不閑心了。
進門第三日要回門,上鳶也不打算去打擾玉西澤,準備自己回家幫他解釋解釋就夠了,結果玉西澤竟然急匆匆的從兵部趕回來,幾日沒休息,他看著十分憔悴,來不及睡上半刻,沐浴更,吃了些東西就跟著上鳶歸寧。
從玉家到上家也有一段時間的路,待在馬車上,他靠在車壁上閉目養神,車外人聲嘈雜,似乎都不能打擾到他。
上鳶細細的看著他,瞧他幾次差點晃到,心翼翼的坐到他邊,腰板直讓他能夠靠著自己,可惜量不夠,玉西澤的腦袋靠不到。
隻是玉西澤十分警惕,覺到邊有人立馬就睜眼了,他的眼底都是,通紅的嚇人,看清是上鳶才稍稍放鬆,抬手著眉心解乏。
“夫君若是困了,就靠著我睡一會兒吧,還有好一會兒才到家呢。”
“不必。”他推開車窗往外看了看:“剛親就把你丟在家中,可還習慣?”
“還好,府裏的人都很好相,阿翁把賬冊也給我了。”上鳶往外看了一眼:“咦~這不是...”
玉西澤看了眼玉府關上車窗:“有一事我忘了告訴你,那日拜堂,隻拜我母親的靈位,並不是輕慢你,我與玉顯早已決裂,兩家也不來往,所以沒有請他為高堂。”
上鳶彎了眼睛:“夫君放心,這些容兒都告訴我了。”
過了?
玉西澤點點頭:“還有一事,楊氏難纏無禮,若不為難你便罷了,若是為難你,不必顧忌著禮數,該怎麽收拾就怎麽收拾,若敢對你或是用規矩你,有我呢。”
這話怎麽聽都不像是從他這麽一個文質彬彬的人裏出來的,不過他話裏話外都再袒護自己,還是讓上鳶紅了耳朵,點點頭依舊挨著他坐。
到了上府,老太傅看他那麽忙還能隨上鳶一起回來,心裏大為滿意,卻也不許家中輩敬他酒水,全部人以茶代酒,宴飲一番,還未結束廝就跑著找來了,玉西澤隻能先走一步,上鳶在家中待到傍晚才走,回家就立馬讓人去兵部看看。
北州兵權鎮南王不想放手,宣帝也不願意看雲徵手裏的兵權太多,所以隻能依靠兵部安,短缺的軍餉,玉西澤直接向鎮南王要,至於傷亡的人,也由鎮南王府出銀子安,這一點上他不鬆口,宣帝也樂的省些錢,不過卻也把鎮南王惹了,上答應了幾日,卻不見有所行。
北州的事還未完,就到了武舉進榜的阮試的日子。
每年前十名殿試,今年也不例外,除卻戰奴,其他三四位都是雲徵手底下的將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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