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喜喜的國寺祈福黯淡收場,回到家中,雲徵都沒時間進來坐一坐就立馬走了,玉西澤去送上鳶回府還沒回來,容兕一個人在府裏待著難的不校
林嬤嬤聽白了,心裏也是一陣不忍歎息,進屋看了幾次,見容兕在臨窗榻上坐著發呆,也不敢去打擾。
到了下午廝才來回話,玉西澤把上鳶送到上府門口就趕去了長安衙,驚的各府都派冉了長安衙打聽緣由,軍左統領張大讓知兒被害,提著劍在長安衙就把兩個幫兇和尚劈了,要不是有人拉著,謝安也得被殺。
因著幫兇供認不諱,人證證都在,謝安被以問斬,就在三日後行刑。
謝安斬首當日,容兕去了大公主府,昭德喪夫之後子寡淡,也不喜歡去湊這樣的熱鬧。
尚是新年大雪紛飛,公主府裏一片冷清沒有半點年節的歡喜,昭德穿著除夕夜太後賞下的火狐皮大裘隨容兕站在廊下,手裏抱著暖爐,許久才手接住一片雪花。
“聽,你到國寺去祭拜了張姐?”
容兕點點頭:“去了,花樣年華,臣覺得太過可惜了。”
昭德笑了笑:“生死之事,看淡了就好,不過,能為陌生饒生死而傷心的年紀,才是最單純的年紀,等以後不會傷心了,才是最該傷心的時候。”
“公主這話,聽著讓人覺得惋惜。”隻會到惋惜,尚不能理解昭德話裏的含義:“臣有一事,想要請教公主。”
昭德微微頷首:“你問吧。”
“臣到國寺祭拜張姐時,張姐的棺木就放在了國寺,也不見張家的人去把接回府,不知道是為什麽。”
昭德又笑了一下,卻也有些諷刺:“我出嫁之前,尚且沒有這樣的規矩,而且那時,大家閨秀也沒這麽多的規矩管著,隻是後來,有大家閨秀和自己的意中人私奔了,這才讓所有的規矩變得多了起來,束縛未嫁的規矩冗多,其中一條,便是未嫁死於家門外,便不可葬祖墳。”
容兕的表一言難盡,昭德便大笑起來:“是不是很荒唐?”
“荒唐至極!”
昭德對的反應滿是理解:“我雖沒有雲祁雙玉西澤那般見識多,但有一句話我覺得非常不錯,隻有無能的君主和大臣,才會把自己的英雄氣概用在為難弱子上,定下這些規矩的人,大多沒什麽本事,真正有本事的人,是不會用條條框框來維係自己的權威的。”
的話,容兕深表讚同。
窩裏橫的人,在外大多都是慫包!
謝安一死,張姐這件事似乎就不了了之了,不過各家各戶,卻越發不許未嫁隨意出門,上鳶和容兕約好了元宵節一同去廟會的,這下也不能行了。
容兕在家裏呆的太過無聊,還沒開朝,玉西澤這個兵部尚書就一大堆的事,每日早出晚歸,容兕也見不著他,雲徵也忙,似乎邊關出了大事,雖然他不用親自趕去,卻也沒時間來看了,隻是每日讓阿五送些他喜歡的點心過來,孟令於還沒回來,藺蕭也要準備二月初的武試。
他們都有事,就容兕閑的發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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