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鳶微微一想:“你這麽一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了,我母親過,大公主出嫁多年,也曾生下一個兒,隻是被已故駙馬爺帶出去玩的時候,一歲多的孩子卻弄丟了,聽聞是後宅爭寵,駙馬寵妾故意著人抱走了孩子,卻也不知消息真假,因為這個,大公主怒殺妾和駙馬爺決裂,遠嫁的兒,沒了夫君依仗,在婆家被排也想的明白。”
“丟了?”容兕滿心不忍:“那麽的孩子丟了,隻怕往後的日子會十分難過,親生兒出了事,駙馬還力保妾?也太沒有一個男人該有的擔當了。”
“誰不是?”上鳶算了算:“那個孩子要是不丟,也該四歲了,不過來奇怪,自從孩子沒了之後,駙馬的子就一日不如一日,後宅妾得寵一個死一個,我母親大抵是有報應。”
“那大公主就不曾向皇上太後求助嗎?”容兕不解:“怎麽也是親生骨,皇上不會不管吧?”
上鳶搖頭:“應該是求助了,駙馬爺家也派人找了,沒找到,大公主的生母走得早,沒人幫在皇上麵前多多提及,那幾年不是齊燕大戰嗎?皇上哪裏有心思管這些,就把這些事給皇後了。”
容兕明白了:“不是親生兒,隻怕皇後也不會盡心的管。”
“那可不是?”上鳶拉住容兕的手:“容兒,我大姐姐提醒我,在大公主麵前切勿對提起這些事,以免了刺激。”
“嗯嗯嗯,我記得了。”
應是應下了,容兕卻滿腦子都是那個丟掉的孩子。
後宅爭寵就對孩子下手,想想便覺得不忍心。
上鳶離開的早,容兕也沒心思去找玉西澤他們,一個人待在屋裏翻著書本發呆。
年底,大公主昭德的儀駕就到長安了。
大雪紛飛,容兕和上鳶要去拜訪,林嬤嬤在的著上犯了愁。
“大公主剛剛喪夫,現在還在守節,若是穿的太過喜慶隻怕會犯了衝撞,但新年時節,若是穿的太過素淨,又顯得對人不敬,難免失了禮數。”林嬤嬤拿出一套新作的茄花裳:“姐穿這個吧,素淨又不失規矩,雅致大方。”
正在梳妝的容兕從銅鏡上看了看:“嬤嬤覺得好那就是好的了,也不知今日去的人多不多,不用太過出眾。”
林嬤嬤過來,替選了一支珍珠簪子和致的絹花戴在頭上:“這種聚宴不得爭奇鬥豔,不過姐已經定親,實在犯不著去摻和這些東西,舉止上不失禮數即可。”
“嬤嬤的我都記住了。”
換了裳,穿了一件長絨短褂,又披上白狐貍皮的大裘,抱上手爐才出門。
白和另外兩個丫鬟跟著,林嬤嬤不同去,隻把們送出門上了馬車。
到了大公主的府邸,門前的車轎卻寥寥無幾,容兕下車時,上府的車也剛好到,上府的姊妹多,卻隻有上鳶和已經出嫁的大姐姐一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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