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賢被他得心裏一個突兀,臉隨即沉下來:“玉大人被趕出玉府的事,下倒是略有耳聞,卻不知道其中竟然還有糾葛,唉~罷了罷了,下多謝王爺,多謝蔡大人提醒了,本想著全一全父子倫理,卻不想還有慈齷齪,下度己思人,還是不做這強按頭的差事了。”
雲徵對這個不固執的老頭多了幾分好:“周大人想的明白就好,玉顯和玉夫人對西澤而言無異於殺母仇人,西澤在玉府時就見多了陸夫人盡玉夫饒委屈,現在他去幫扶玉夫饒兒,隻怕比殺了他都過分,即便是長兄,他現在也隻是玉家二姐的長兄,其他人與他無關。”
周賢點頭:“王爺的是,那今日之事,還請王爺幫下轉達玉大人,是下多了。”
知道被玉顯賣慘忽悠了,周賢也沒臉在雲徵這裏繼續坐,起了一聲叨擾就走了。
蔡柏達把他送到門口又進來,坐下就有點忍不住了:“玉顯這臉可真夠大的,這麽多年沒管過西澤,在朝堂上寧願提拔上權宇那個便宜婿都不願意給西澤一點便利,現在還想著親的時候喝一盞公公茶,真是敢想。”
“我要是他我也敢想啊。”雲徵把算盤拿起來玩:“兒子至兵部尚書,娶了太傅府的姐後,就和太傅府結一派,整個朝堂除了趙丞相一派,幾乎其他文都和他攏做了一團,兒要嫁的是執掌兵權的武王,馬上就是王妃之尊,不結這兩孩子結誰?
他先前還能混吃等死,但我們這群新秀一爬上來,他就混不下去了,退位讓賢直接去翰林院做起了閑差,無權無勢,玉淑現在雖有了選秀的份,到底有退親的名聲在,而且楊氏那副德行長安人盡皆知,想要再定親難吶,那個玉坤寒頑劣驕縱,隻怕也是爛泥扶不上牆,不趕來找長兄幫忙,日後的日子更難過。”
“你提起玉淑,我倒是想起了另一個人。”蔡柏達喝了口茶潤潤嗓子:“汝郡主熬過了瘟疫,但是容貌卻毀了,不聽太醫勸阻撓破了臉,本來就平淡無奇的臉這下還多了許多麻坑,大選的時候直接被皇帝拒了,什麽調養子不必進宮了。”
“嗬~”雲徵笑了笑:“毀了臉對隻是懲罰,若不是因為,何至於那麽多人殞命?丫頭何至於遭那麽大罪?那日丫頭想不通心裏難,我也難啊,雖然不曾抱過希,可到底看不下去。”
“誰會看得下去?但凡有點良心的都看不下去。”蔡柏達歪歪的坐著:“可是沒人敢啊,鎮南王在,滇南大軍在,誰敢那個醜婦?一個不慎惹怒了鎮南王,那燕國就是一場戰,就憑現在的朝堂,隻怕一場戰就散了。”
“話雖如此,可是總不能就讓好過,找到機會,也需讓知道厲害才是。”雲徵知道他的在理,沉良久又問:“我告假沒上朝的這些日子,其他皇子可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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