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徵:“???”
林嬤嬤還能治病了?
下,雲徵越發確定是容兕把東西吃錯了。
玉西澤放下茶盞翻了頁書:“昨晚才把鎮南王的人都解決了,今早不去,你就不怕長安衙和城防營彈劾你?”
雲徵躺下去枕著自己的手:“彈劾我,就坐實了鎮南王派人截殺朝臣的罪名,你覺得他們敢嗎?”
“這可不定。”玉西澤把書放下:“我今日還有約,你在這守著吧,我先走了。”
雲徵‘嗖’一下坐起來:“你可別告訴我,因為有約,所以借著容兒生病就告假了。”
玉西澤已經下了臺階,聽他這麽,停下腳步微微回頭勾了勾角:“那當然,畢竟新任吏部尚書太難纏了,告假不容易。”
他走著出去,雲徵在敞廳靠了一會兒又進了屋。
林嬤嬤去忙別的了,隻有白守著,見他進來,白還懂事的搬潦子到門口坐著。
容兕沒睡著,聽見腳步聲就把眼睛睜開了,依舊抱著手爐蜷在床上,上搭了一條薄毯子。
“是不是氣熱吃西瓜了?”雲徵直接坐在床邊看著:“還是晚上睡覺把被子踢了?”
“你能不能不要糾結這個問題?”容兕被他問的有點煩:“都不是,不要猜了,再猜我就發火了。”
“好好好,不了。”雲徵起到臨窗榻上躺下:“我也想睡一會兒。”
“你昨晚遇到危險了是不是?”容兕挪起來一些:“我剛才聽見你和哥哥話了。”
“事而已。”雲徵把眼睛閉上;“噓~我瞇一會兒。”
容兕立馬不話了,一直看著他,看他不,輕手輕腳的起來,把自己蓋得毯子蓋在他上又回來躺著。
氣炎熱,就連守在門口的白都困了。
林嬤嬤忙完回來的時候,白靠著門睡得人事不省,再進來一瞧,容兕在床上,雲徵躺在臨窗榻上,也都睡著了。
林嬤嬤一陣無奈,隻好坐在屋裏等著他們。
容兕醒的早,眼睛一看林嬤嬤在,趕起來坐著。
林嬤嬤輕手輕腳的過來,和耳語了幾句,扶著輕手輕腳的出去。
雲徵睡到午後才醒,睜開眼瞧見屋頂,他還有一點點的發蒙,一時間沒想起來自己在哪睡著。
“雲哥哥。”容兕的腦袋突然過來:“你打呼嚕了。”
雲徵反應遲鈍,愣了一下指指自己:“我打呼嚕?”
“嗯。”容兕把他拉起來:“你昨晚是不是沒睡?”
“隻瞇了一會兒。”喝了口茶醒醒神,雲徵轉過來的頭:“你呢?舒服點了嗎?”
“嗯,還好。”容兕一點也不想扯這個問題:“對了,剛才阿九來找你,是鎮南王世子送了帖子過來,還有,是三公主好了,今日被接回宮了,太後命蒼溪嬤嬤給你傳話,斥責你苛待公主。”
“嗬!”雲徵忍不住樂了:“隨便他們了,你吃東西沒?”
“還沒。”容兕挪過來一些:“你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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