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一塊去邊關唄。”藺蕭想哪吶:“等你落選了我們兩一塊去邊關,怎麽樣?”
去邊關?
容兕心了:“我是想去的,離長安越遠越好。”
藺蕭知道舍不得雲徵也舍不得玉西澤,笑了一下沒當真,陪在校場坐了一上午,中午了才各回各家。
翻過牆頭,還沒跳下來就聽見雲徵的笑聲。
“喔唷,作更利索了嘛。”
容兕低頭一看,雲徵正笑瞇瞇的靠在牆下樹上,氣的紅格外紮眼。
“你怎麽在這?”容兕坐在牆頭看著他:“不和我哥哥卿卿我我了?”
雲徵兇了一眼:“你敗壞你哥哥名聲就算了,怎麽還連帶著敗壞我的呢?老實代,大清早的翻牆頭去哪了?”
容兕的神一下子就垮了:“去找藺蕭了,昨晚的事,我想找人傾訴。”
“找我不行嗎?”雲徵吃味了:“我就住你家,你都不找我。”
“我和你了你也不懂。”嚷嚷了一句又低了聲音:“你不明白我的心。”
“我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有何不明白?”雲徵‘咻’一下就上了牆頭坐邊:“你所見所聞,向來強調的都是公平公正,結果昨晚大白菜和你哥哥那幾句話,把你往日信服的東西擊碎渣渣,其中落差的確難以接,之所以去找藺蕭,是因為他和你同歲,認知一樣,對吧?”
“嗯,就是覺得有點接不了。”
雲徵頭:“接不了正常的,畢竟這些事,除了心狠涼薄的人,一般人還真的無法接。”
“那你能接嗎?”容兕看向他:“昨晚哥哥他們的時候,你一直沒話。”
“我?”雲徵笑了:“我能接啊,因為我從來沒把皇室中人看做好人,也從來沒對他們抱過希,不曾有過希,所以也沒覺得失,他們做這些事,我隻需冷眼旁觀就可以了。”
“從來沒抱過希嗎?”容兕垂下頭。
“你和你師父都是傻的。”雲徵輕輕著的手心:“傻師父教出來個傻徒弟,倒是相配的。”
“師父哪裏傻了?”
雲徵看著:“和你一樣,對皇室抱有希。”
容兕不是很明白,再問,雲徵就不了,抱著從牆頭跳下去。
玉西澤他們都去忙了,雲徵是特意在這裏等著回來的,把送回院子給林嬤嬤了,雲徵這才去忙自己的事。
宣帝十月初回長安,宮裏設宴,宴請鎮南王。
現在的燕國,除了鎮南王還有十幾位王爺,差不多都是宣帝的叔伯兄弟,王爺之下是軍侯,而且隻有雲徵一個人。
那些王爺遠離長安,無詔不能進京,能混和鎮南王一樣可以一方為王的人幾乎沒有,最多就是找各種借口從宣帝上刮油。
這樣一對比,鎮南王的地位可想而知。
這是男饒聚宴,眷都沒出席,鎮南王和太子定陶平起平坐在宣帝兩旁,雲徵好巧不巧就在鎮南王下首,對麵就是牽紅線失敗後對雲徵有很大意見的忠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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