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哭的停不下來,拉著阿菀的角噎:“公主,公主,已晚,奴婢出了山門,隻怕就沒命了,求公主了,奴婢求公主了,奴婢給玉姐賠罪,求公主看著奴婢伺候公主多年的分上幫一幫奴婢吧,公主。”
阿菀拉住的手眉眼犯愁:“不是我不幫你,我幫了,以公主之尊去求玉容兕,是不盡心罷了。”
水芙在旁邊聽得心裏一,看著阿菀一臉不可置信。
常笑稍稍一愣,立馬出一副吃饒神:“玉容兕肚腸,一個家姐,竟然和奴婢一個丫鬟計較。”
水芙:“......”
家姐被你欺負那麽久,能忍下來就很不容易了,你還有理了?
簡直不想再聽下去了,借著給阿菀鋪床的借口走開。
聽常笑這麽了阿菀才滿意,虛扶著起來,又把自己的手帕給臉:“你跟了我多年,我如何會不心疼你?侯爺今日生氣,待明日氣消了,我親自去給你求,不管如何,都會保下你的。”
常笑被的一塌糊塗,哭著又要下跪。
水芙過來,看了一眼提醒道:“公主子還沒好,還是早些睡吧,若是累著了,常笑心裏也會不安的。”
阿菀輕輕頷首,常笑這才和水芙一塊把扶過去歇下。
第二一大早阿菀就起了,大病一場,越發清瘦,一病氣纏,著一雪,病西施的神韻不似十分也有七八分了。
常笑和水芙扶著一塊去尋雲徵,剛拐進雲徵獨住的院,就看見雲徵和阿五在對打,大啞啞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傻傻的跟著比劃。
清晨練拳,他們都穿著短衫,渾男兒英氣,讓人移不開眼。
發現阿菀過來了,大啞啞趕見禮,雲徵停下來,阿五也行了一禮。
阿菀慢慢走過去微微福:“侯爺。”
雲徵一臉冷淡的拿起外:“公主有事?”
常笑立馬跪下,阿菀一臉愧疚之:“常笑多次冒犯玉姐,是我管教不嚴,侯爺該罰的是我,常笑陪伴我多年,還請侯爺饒一命。”
“哦?”雲徵係好腰封看向阿菀:“公主似乎誤會了。”
阿菀詫異抬頭:誤會?難道他隻是做給玉容兕看的,其實並不舍得讓自己委屈?
雲徵把護腕戴好,這才慢悠悠的道:“容兒是我的人,這個奴婢以下犯上,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裏,我昨日隻罰,並不是打算放過公主,畢竟沒有公主縱容,區區一個丫鬟哪來這麽大的膽子?”
阿菀一愣,立馬捂住心口險些暈過去。
他竟然,還打算教訓自己這個公主?
阿五在雲徵後一臉嫌棄,對想裝暈避禍的想法一臉鄙夷。
雲徵不吃弱無力這套,直接把話撂下:“我帶容兒是來這靜養的,可自從公主來這之後,我覺得事就變味了,本來一起養病算是有個照應,可是你們主仆似乎自作多了一些,把梅花塢一個清淨之地弄了後宅爭寵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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