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菀失落垂眼:“聽著好歡快,也不知道是在些什麽。”
常笑自告勇:“公主,奴婢去請侯爺過來陪公主話。”
水芙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侯爺若是想來,昨日公主剛到他就來了,何必現在去請?而且侯爺在與玉姐笑,這個時候去打擾,除了氣還能做什麽?
阿菀也清楚這個道理,微微搖頭楚楚可憐的躺著:“罷了,侯爺隻願意逗開心呢,我在這裏,聽一聽侯爺的笑聲就足夠了。”
“公主太委屈自己了。”常笑輕輕拭淚:“自古賢良的子最委屈,那個玉姐完全就是耍手段呢。”
阿菀垂眼不答,心裏已經認可了這番話,也暗暗把容兕看做了自己對手。
雲徵在容兕屋裏逗笑到了夜深才走,還是林嬤嬤催促著離開的,他一走屋裏就熄燈了,常笑看著他要經過這裏,立馬大喊起來:
“公主暈過去了,快來人呀,快來人呀。”
安安靜靜的梅花塢被一嗓子嚎的立馬明亮起來,已經睡下的容兕不得不重新點了蠟燭起來看怎麽回事。
雲徵隻是稍稍駐足,回頭看見容兕的屋子又亮燈了,剛準備往回走,常笑突然衝出來跪在他麵前。
“公主暈倒了,還請侯爺去瞧瞧。”
雲徵一臉冷漠的看著:“不去。”
他幹脆利落的繞過攔路的常笑,走去敲敲容兕的門,林嬤嬤打開他就趕進去了。
被常笑嚎來的太醫急匆匆的進去,常笑麵子上掛不住了,也隻能一臉憤恨的進去。
容兕就在床上,看見他進來立馬坐起來:“我聽見公主暈倒了。”
雲徵坐去床邊:“染了花,暈倒也是常事,不用大驚怪,再,我還是能看出是真是假的,後宅邀寵的下作手段罷了。”
林嬤嬤也在旁邊唏噓:“都是未嫁,三公主此舉當真是輕浮了,與侯爺的事隻是被提了一句,怎麽就當真和姐爭起來了?”
容兕紅了臉,扭頭的道:“和我爭幹嘛?”
雲徵揪住的耳朵:“我在這冒著染病的風險照顧你了,你還不打算以相許了?”
“我才不要呢。”
惱的打掉他揪自己耳朵的手,容兕臉紅脖子的進被子。
雲徵就故意坐著不走,大熱的容兕也悶不住了,踹掉被子躺在床上瞪著他。
“你就是故意的,故意等我服,我偏不。”
雲徵咧出一口大白牙:“管你答應不答應,反正你這個人我娶定了,到時候直接帶回家就了,不去,就綁回去。”
容兕越發了,惱的著把他踢開,扯了羅帳把自己藏起來不理他。
林嬤嬤對他們打打鬧鬧的都無奈了,忙借著黑,請雲徵快去休息才把他勸走。
阿菀那邊本來就是假裝的,鬧了不到半個時辰就安靜了,梅花塢總算是清淨下來,容兕也能舒舒服服的睡一覺了。
一大早自己醒過來,容兕下意識的去抓臉,卻猛地想起雲徵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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