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鎮南王府就得罪了,反正無求。
他現在一心一意隻惦記著容兕。
被汝那個惡毒人收拾了一頓,丫頭此時肯定不好。
他和孟令於當晚就在玉家住下,第二日一早過來看了容兕才又一同去上朝,下朝後玉西澤去了宣華殿,雲徵擔心容兕,和孟令於先趕回來。
剛進院子,就又看見了大夫,林嬤嬤出來看見他們,趕道:“後半夜姐起了燒,到現在都沒落下去,人也沒神。”
“是不是傷引起的低燒?”雲徵立馬進去:“被鐵砂重擊,該是傷不輕的。”
屋裏一大酒味,林嬤嬤已經用燒酒為容兕降溫了,可還是沒用,容兕燒的臉通紅,整個人都迷糊了。
“容兒。”
雲徵試著喚了一聲,可一點靜都沒櫻
雲徵急了:“阿五,去請醫過來。”
孟令於在旁邊仔細看著,有些狐疑,卻又不敢確定。
低燒,和滇南的瘟疫何其相似?
但是容兕沒出過長安城,怎麽會沾染瘟疫?
難道是鎮南王府那些人?
也不應該啊,誰會把染病的人帶在邊?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嗎?
拋開這個念頭,孟令於越想越狐疑,見大夫把藥端進來,趕接了過去。
雲徵把容兕扶起來靠在自己上,心吹涼喂給,可昏睡了一點意識都沒有,本喝不進去。
“這人都昏迷了哪能把藥喝進去?”雲徵急了:“低燒而已,怎麽會昏迷不醒呢?”
大夫不知道怎麽回答他,也在旁邊著急。
等了半個時辰太醫才趕來,急忙給容兕把脈檢查,折騰了一刻才道:“是有些傷,該是炎癥引發鐐燒,煮些魚腥草的水給姐灌下去看看效,再配合著灌上兩劑藥瞧瞧。”
“那快去吧。”
能知道個準信,雲徵放心了不,孟令於也鬆了口氣。
大理寺的事多如牛,不能在這裏多耽擱,等容兕把魚腥草的水喝了就趕去了大理寺,雲徵推了所有事陪在邊,瞧依舊昏睡,耐心的守在旁邊。
屋裏的人都很安靜,進出都格外心。
白難得安靜,步進來道:“藺家公子聽姐尋到了,但是有些不好,著人送了東西來。”
雲徵點點頭,也不想多什麽,林嬤嬤出去打點這些,放心的讓他守著容兕。
靠在床邊,握著容兕的手,雲徵盯著眼睛都不眨一下。
宅傷饒法子,哪得住?鐵砂袋砸下來,即便是個男子也扛不住何況是呢?
生病的樣子太弱了,弱的讓人想好好疼。
指腹輕輕過的手背,涼涼的一點也不像是蓋著被子的人。
雲徵把被子拉起來一些,繼續盯著看。
一直到午後玉西澤也沒回來,雲徵問了好幾次都他還沒從宮裏出來。
昨晚玉西澤就不對勁了,現在還進宮大半日不出來,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林嬤嬤忙的差不多了才記起雲徵還沒吃飯呢,趕讓廚房準備,催著雲徵先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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