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白回去,看見林嬤嬤了才把事都了。
林嬤嬤聽完點點頭:“姐做的對,這是兒家的事,不必告訴公子,否則隻會讓公子為難,公主邊的婢不懂事,姐教訓是維護自己的麵,三公主袖手旁觀,即便責備也輸晾理,下不良主之過。”
容兕放心了:“我也覺得自己沒錯,堂堂一個公主,份都被一個婢拉低了,吵吵嚷嚷的,怕是囂張慣了。”
林嬤嬤道:“三公主生母不得寵,也沒什麽兄弟依靠,自己也不得寵,不過在太後跟前走的殷勤些,子弱,也沒什麽主意,邊的婢輕狂也不住。”
白頭嘟囔:“可是也太輕狂了,姐都要寫完了,結果被弄的白費功夫。”
容兕把拉過來自己邊:“嬤嬤,把我上次用的藥膏給白些,別在臉上留疤了。”
林嬤嬤趕去拿來輕輕給白:“邊伺候的人是姐的活招牌,三公主的丫鬟不懂規矩,丟的是三公主的臉麵,你以後跟著姐,可別做些失了規矩的事。”
年紀還,林嬤嬤什麽都聽,乖乖點了頭,等好了藥,立馬跑著去給容兕拿點心。
走了,林嬤嬤這才真心話:“聽聞太後有意把三公主指給侯爺,隻是侯爺一直沒鬆口,侯爺對姐如何,奴婢也看得出來,隻是將來不管如何,姐都要記著,深宅府苑打道,可不能由著自己的子來,不可害人,卻也不能讓人害了。
隻是日後若是府宅遇到這樣事,姐能告訴侯爺就告訴侯爺,切不可自己手,一來對方有可能是公主,二來份上也有高低之分,姐貿然手,不管誰對誰錯,都隻會是姐的錯,讓侯爺出麵更為恰當一些,而且姐太過自強,隻怕侯爺也不喜歡。”
“雲哥哥不會娶的。”容兕臉嚴肅:“若真娶了,那為何我還要嫁?世上好男兒多得是,不一定要一棵樹上吊死,而且我的子就是這般,學不會委曲求全,他若真的願意讓我委曲求全,那也不值得我嫁了。”
伺候也好些日子,林嬤嬤多知道的子,本不想和那麽多,卻又擔心以後吃虧,再三思量還是沒忍住:“奴婢是姐的教養嬤嬤,卻在進府第一就知道公子的心思,公子不願意姐困守深宅做個相夫教子的婦人,奴婢也沒苛求過姐什麽,隻是姐若真的心悅侯爺,有些時候還是需要改一改脾氣,畢竟兩個人過日子,怎麽會沒有吵鬧糾紛?各退一步才是正理。”
容兕點頭:“嬤嬤放心,若真的錯在我我會改,但是錯不在我,我絕對不會改。”
話到這個份上,林嬤嬤幹脆不扯這個話題了,也不是孩子,定下的心思沒那麽容易扭轉過來。
滇南的瘟疫與大家閨秀關係不大,玉西澤他們很忙,容兕卻很閑,去梅花塢抄錄完《道德經》後,基本無事可幹,閑著的時候隻能翻一翻先前孟令於送來的卷宗看看,要麽就是跑出去和藺蕭蹴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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