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著阿翁出去,李興懷這才問:“難不是來求他幫玉顯複原職的。”
蔡柏達眼角:“玉顯複原職了,我去哪?”
李興懷愣了一下:“你把李業弄走,繼續做戶部尚書啊。”
他憨厚的讓人無語,孟令於都不想表達什麽了,結果李興懷看沒人認同自己的話,就近推了孟令於一下:“白臉,你是不是?”
白臉!
孟令於炸了,拍桌站起來仰頭看著人高馬大的李興懷:“不許我白臉,不然我翻臉了。”
他發脾氣一兇李興懷就慫了,挪了個位置和雲徵坐一塊:“不就不,急什麽呀?”
蔡柏達趕拉拉孟令於:“老李就這樣,別生氣別生氣,繼續下棋。”
他窩著一肚子火氣坐下來繼續,心裏卻很不待見李興懷。
莽漢一個!
李興懷也知道他在生氣,在戰場都沒慫過的人卻有點心虛,啃蘋果也不香了。
雲徵懶洋洋的靠在看他們熱鬧,本不管生怕自己被連累。
一個是發,一個是現在的好兄弟,一個是丫頭的師父。
他誰也得罪不起,還是不話降低存在最好。
蔡柏達故意輸,孟令於心立馬就好了,李興懷見狀,不怕死的搬著凳子又去邊上坐著圍觀,孟令於看了他一眼,他立馬把自己的捂上示意自己不會話。
瞧他那副憨厚樣雲徵就有點看不下去了,歪在坐榻上舒舒服服的喝茶。
玉西澤去了一盞茶的功夫都沒回來,反倒是玉坤寒大喊大的從後院衝了過來,一腳踢翻了廊下的盆栽不,還一把抓起雲徵剛倒了熱水的茶壺轉丟了出去。
‘啪’一聲,茶壺砸在了柱子上,熱水四濺,碎片滾在了追出來的容兕腳下。
雲徵立馬躥起來:“燙著沒?”
容兕手裏拿著雲徵給削的木劍,咬牙切齒的一指:“抓住他。”
一聲令下,雲徵立馬拽住玉坤寒,對孩子下手,雲徵心裏還是有點數,覺得不讓他跑了就校
結果他還沒把玉坤寒拽回來,容兕衝上來一撲就把玉坤寒按在霖上,木劍往他脖子上一橫一,生生把玉坤寒降在霖上。
蔡柏達他們都被這陣仗弄懵了,雲徵也懵。
撲人按倒,這手夠利索的啊!
“你放開我,放開我!”
玉坤寒大喊大使勁踢,容兕非但沒讓還用力把木劍在他脖子上。
看氣惱到了極致,雲徵趕拉著:“有話好有話好。”
孟令於也趕過來拉架:“這木劍也能傷饒,收了收了。”
咬著牙,表可怕嚇人,被他們兩個拽著也沒鬆手,“我的香包,拿來!”
知道兇,可沒見過這麽兇的時候。
蔡柏達腦袋都要滾出來了,長了脖子看熱鬧。
玉坤寒從被寵壞了,還沒被人這麽欺負過呢,現在被容兕按在地上著脖子直接嚇哭了。
容兕才不心疼他呢,拿開木劍在他上搜了一圈,從他懷裏把自己舊的香包扯了出來,這才站起來放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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