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來到剛剛遇到城防營的地方,前路卻有一行人奔來直接攔住去路。
“末將謝安,又要事求見侯爺。”
果然,來找雲徵的。
容兕這才覺得後怕,要是被這群人發現大晚上的和雲徵在一起,不管理由是什麽,自己的清譽就算是真的毀了,而且雲徵也會有麻煩。
在長安,你什麽人都可以招惹,唯獨不能招惹未參加選秀的閨閣,否則,就是藐視皇權。
和林嬤嬤對視一眼,林嬤嬤下了馬車,走到前方不卑不的行了一禮:“這是兵部尚書玉大人家裏的馬車,家中姐剛送兵部尚書玉大人去了大理寺卿孟大饒府上,此時要趕回府裏,車裏並沒有爺的侯爺。”
謝安坐在馬背上驅馬走到車前:“宵已過,姐行走可有令牌?”
林嬤嬤擋在馬車前:“閨中子,何來宵行走令牌?”
謝安冷眼一橫:“即無令牌,那裏麵必定有貓膩的,還是詳查為好。”
他拔劍去救挑車簾,林嬤嬤不慌不忙的道:“姐待字閨中未曾選秀,大人確定要看?”
一句話就把謝安嚇住了。
未曾選秀的閨閣,他們這些外男是不能輕看的。
可是不看,如何能知道雲徵在不在裏麵?
他心裏糾結,卻立馬來了主意:“姐容自然是不能讓我等輕看,但是不查如何得知侯爺不在裏麵,來人,把馬車抬起來看看,若真的隻有姐一人,不會太重。”
林嬤嬤垂眼一想走到車邊:“姐坐穩了,別摔著。”
堪堪退了半步,就上來四個軍漢,一使勁輕鬆抬起馬車。
“大人,車裏很輕。”
謝安的神變得微妙起來。
雲徵是個年男子,若他真的在車上,這些人不會這麽,
看來他不在了。
白跑一趟,謝安再次盯上馬車:“既然沒有行走的令牌,那就要請姐到城防營走一趟了。”
林嬤嬤微怒:“姐未嫁,如何去得城防營?”
謝安神睥睨:“既然未嫁,玉大人如何放心姐宵時任意外出?”
沉穩如林嬤嬤,也被他剛了回來,看他們要馬車,正不知所措,就有馬蹄聲靠近。
“侯爺?”
謝安率先看到來人,詫異的出聲喊了一聲。
雲徵帶著阿五從另一邊走來,一副剛發現是玉家的嗇神。
“怎麽是玉家的馬車?誰在車裏?”
林嬤嬤立馬上前:“拜見侯爺,是姐在車上,公子聽聞孟大人出事了趕著去看,姐送公子過去,現在才回來。”
“玉姐?”雲徵稱呼的很客氣,驅馬走到車旁:“當真是玉姐?”
“咳咳~”
容兕輕咳了兩聲,確定不吱聲,雲徵點點頭:“果然是玉姐,玉姐還未選秀待字閨中,你們怎麽敢攔人搜查?”
謝安立馬道:“末將有急事要找侯爺,去了侯府,得知侯爺出門了,恰好遇上城防營的人,是看見侯爺搭著玉家的馬車往這邊來了,末將這才帶人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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