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晉拎過那藥匣子,在里頭拉幾下,掏出一瓶外傷藥,下往左小臂一抬,道:“自己上藥。”
容舒低下眼,原來也傷了,袖擺蹭了點漬,但不多,想來就是道小口子,應當是那會袖擺被刀鋒割開時劃拉到的。
可即便是道小口子,那也是疼的,打小就是極怕疼的人。
小時候磕著著了,阿娘總會各種哄,把養得格外怕疼,也格外氣。
說實話,方才顧長晉若是不提醒,大抵注意不到這傷。可經他一說,立馬便覺著疼了。
容舒卷起袖擺,果見自己白皙的小臂側,劃拉了一條細細長長的口子。嚴重倒是不嚴重,都快要止了,但那傷藥往上一撒,定然要疼上一陣。
容舒有些猶豫,一邊的顧長晉見這模樣,心里那莫名的煩躁簡直要冒上眉眼。
他等閑不是這般把不住緒的人,然此時此刻,看著小臂那道細長的口子,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克制力才忍著不諷幾句的。
就這麼點小口子,上個藥有多難?
就不能利索些,趕給那該死的傷口上藥麼?
察覺到他那人的視線,容舒后知后覺地想起他也有傷,估計他也在等著這藥。
難怪慣來冷淡的臉冒出了一不耐。
當然不想耽擱旁人療傷,于是微微吸氣,把藥撒上傷口,立時一陣火辣辣的疼,但始終忍著,只長睫微微了下。
等那陣疼過去,勉強出個笑,對顧長晉道:“妾這頭好了,郎君也快點上藥吧。”
藥瓶緩緩推過去,可子卻一不,半點兒給他上藥的意思都無。
容舒十分識相且十分有自知之明。
上藥這種事太過親,用膝蓋想想都知道,他定然不喜,而也不愿意。
顧長晉嗯了聲,接過藥瓶,卻沒急著上藥,而是眸一轉,定定看著許鸝兒,冷不丁問道:“許姑娘,那香爐底下著的,究竟是何?”
一朝穿越,她成了天宸國的冒牌王爺謝長夜,踏上了天天奉旨相親的日子。一邊遮掩著女兒身的秘密,生怕哪天被揭出欺君大罪,一邊各種作妖,力圖攪黃所有婚事。隻不過時間久了,各種斷袖傳言開始滿天飛,而她那位皇帝義兄看她的目光也越來越“厭惡”。就在謝長夜徹底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打算捲包袱跑路時,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她和狐朋狗友道個彆的功夫,就被禦林軍包圍了???謝無逸原本對他這位義弟的特殊癖好厭惡不已,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種厭惡就變味了。當他看到謝長夜在彆的男人麵前笑的眉眼彎彎時,心頭醋意翻湧,終於忍不住直接將人抓到皇宮抵在了床榻之上。擔心自己身份暴露的謝長夜死死的攥住了胸前的衣服。“皇,皇兄這是做什麼?”素來驕傲又穩重的帝王眼睛通紅,聲音少見的委屈又憤怒:“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朕可以!”謝長夜:“……”震驚,原來真正有斷袖之癖的人是皇兄!
大哥丰神俊朗,內心很毒很暴力;二哥風流紈絝,人稱盛京第一公子; 繼母雌雄莫辯,神出鬼沒;爹爹戰功赫赫,英勇威武; 身爲資深團寵,沈卿卿本該嬌寵一世。可一朝變故,沈家男兒無一倖存,她被心愛的表哥囚禁在深宮,生不如死。 沈卿卿臨死的那晚,宮裏漫天火光,叛軍逼城。她閉眼的最後關頭,看見了她的繼母……不!是變成了男子的繼母! 他手握滴着血的長劍,動作亦如往常的溫柔,熾熱的氣息在耳邊,“卿卿不怕。” 她的魂魄飄在皇宮上方,親眼看見“繼母”給她報仇,還當了皇帝。 一睜眼,沈卿卿回到了十三歲這年,繼母把她圈在臂彎,給她看話本子:“我們卿卿看懂了麼?” 沈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