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茹眨眨眼睛,很是無奈地道:“心雨,有些事真的就是你瞎猜,我要是跟我師父雙修,這些年我干嘛跟林三一起,這不符合常理,你覺得一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心雨手開始拉齊玉茹的臉,有些懷疑眼前這個人戴了齊玉茹的面皮,可拉半天沒看出是假的來。
齊玉茹苦笑了一聲:“心雨,別這樣,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能出現在這里真的是被的,我弟弟在他們手里,我不能不來。
你是我教的,你強大了他們自然要怪罪于我,我不得不想辦法離開,要不然我只能等死。
我也不想連累兒子一家,可是到最后,我誰也幫不到,我還得他們鉗制,他們讓我過來就是讓你放下防備,這樣好方便他們攻擊你。”
心雨可不想聽齊玉茹解釋了,眼睛盯著齊玉茹:“知道我為什麼扎你了嗎?齊玉茹,哦,不對,或許你是另外一個人——”
心雨想起來一件事了,之前齊玉茹的表現跟今天的判若兩人,異常的詭辯,這不太像是齊玉茹的風格。
齊玉茹滿臉悲苦的說道:“心雨,我能是誰呀,我就是我自己呀,這麼多年,你怎麼連我是誰都忘了不?”
心雨住銀針開始用力,陸川就看到齊玉茹的面部開始扭曲,發出來的聲音有些怪異,好像是男人的低吼聲。
隨著心雨的發力,齊玉茹額頭上的汗開始往下淌。
“求求你,放過我,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你們,我給你們錢給你們金子,給你一切東西,求你放過我——”
最后發出來的聲音那就是男人的聲音。
陸川是被眼前這一幕給驚到了:“你究竟是誰?”
齊玉茹不吭聲,心雨這個時候開口了:“老怪,附在齊玉茹的里舒服嗎?”
陸川瞪大眼睛,他做夢都沒想到,他閨之前的猜測竟然在這一刻全都印證了。
“你是老怪?”
別怪陸川驚訝,這聽說是一碼事,親眼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之前陸川還有些半信半疑的,可現在他真的不得不相信了。
“林心雨,你想不想長生不老,想不想變神仙?這些我可以幫你實現,你媽的我也可以幫你治療好,我只求你放過我,我已經死了,你沒必要這麼苦苦人,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心雨冷著臉說道:“我可不想再見到你這個怪,你不該在這個世界上存在,你要是安安靜靜的修你的仙,我還真的管不到你,可是你了我的親人,這筆帳我要找你討還,你那錢留著到間花吧。”
隨著心雨用力,陸川就看到齊玉茹的頭上冒起了黑霧,而那黑霧竟然全部都鉆到了心雨扎的銀針里。
“這是怎麼回事?”
心雨嘆口氣,把銀針拿了下來:“這個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專門對付這樣的東西,被銀針給吸收了,只不過是魂魄而已,還沒氣候,幸好來了,要不然讓他養上一段時間沒準還真的就能氣候了。”
心雨說完,陸川就看到齊玉茹睜開了眼睛。
“心雨?”
心雨眉頭微微皺起:“你之前是怎麼回事,你清楚吧?”
齊玉茹嘆口氣,點點頭:“我知道,我師父占據了我的,他的神力強大,我斗不過他,只能任由他霸占。”
心雨嘆口氣:“三,有些事咱們是不是到了該說開的時候了?從你出現在這里開始,什麼結果你該知道了,既然已經這樣了,咱們不如敞開天窗說亮化,行不?”
齊玉茹苦笑了一聲:“之前那個人是不是跟你胡說八道了?”
心雨看了齊玉茹一眼:“你雖然被他附,可是有些事你應該清楚的,你的靈魂其實要比我們強大很多,說說看,這些年你都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
齊玉茹眼神有些復雜的看向心雨, 一念之仁到底是釀大錯了。
心雨盯著齊玉茹:“該到了結的時候了,這些年你們都做了什麼,你好好的跟我爸說吧,你中的毒無解,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老也沒幾天活頭了,該說的就說吧——”
齊玉茹多還是有些驚訝,隨即苦笑了一聲:“我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躲不過的——”
要說起來,附的那個老怪也沒說錯,有些事也是半真半假的給說出來,人家祖傳東西的的確是老怪干的,齊玉茹是給對方提供了消息,練功的書是老怪出的,據說這書是老怪從他們族里的地回來的,為了躲避族里人的追查這才逃到們家那個地方,正好還幫爹解困,有這個前提男人才了齊玉茹的師傅。
“他就因為怕族里的人過來報復他,所以他本就不怎麼跟外面的人接,這也是其他的人沒見過他的緣故。
那個時候我年紀小,我爹說什麼我就做什麼,我娘覺得我爹這樣反而是對我們的重視,覺得我練武也不是一件壞事,至將來可以自保。
可惜,算來算去我們誰都沒想到齊家遇到難的時候,我這個師傅是第一個就出他本的人,齊家的財產都讓他給霸占了,我爹死了,我娘和弟弟讓我師傅給控制了,我不聽也得聽他的,我本就沒什麼可以依靠的——”
陸川嘆口氣,然后繼續詢問,至于勸解什麼的,不是他的工作范圍。
再說了,這個人手里要是沒沾人命他這姓都可以倒過來寫。
接下來的說的話就印證了陸川之前的猜測,也讓心雨吃了一驚,做夢都沒想到齊玉茹的手里不僅沾了人命,而且還是多條的那種。
關鍵的是那個刀疤臉竟然也是齊玉茹下的手。
更讓人生氣的事還在后頭呢,尤其是聽到齊玉茹對齊雪娘倆的恨,讓心雨覺得當初有些著相了。
齊雪的事就是齊玉茹做的,原因就是恨,恨齊雪娘倆個在關鍵的時候離開,當年也想跟齊雪娘倆個去外家走走,可惜主母并沒有答應,這才造了后來的一系列的痛苦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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