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多餘的……
這是什麼意思?
徐彥英捂著,「天胤……」這是不認他叔叔嬸嬸了麼?
徐彥紹的目卻總算有了震。
「害的人,就是威脅。威脅,就要清除。」
徐彥紹的目再震,這回總算有了反應,看向了徐天胤,對上他冷得沒有溫度的眸。
「國法,我不懼。軍法,我不懼。家法……有爺爺在,有,才有家。我沒有家,你們就沒有命。」
他不是在說謊,現在,徐彥紹和華芳不敢認為他會說謊。徐天胤是個沒有謊言的人,他的世界是黑,是他父母的死和國家的有意培養造就的冷利。他的眼裡只有目標或者非目標,活人或者死人。只是他旁那名總是笑著的的出現,照亮了他心底的一角,從此,是他全部的,誰奪走他的讓他再次陷黑暗,誰就要面對黑暗裡的恐懼和報復。
「我沒有叔叔和嬸嬸了。」徐天胤低頭,看向夏芍。這句話,聽著像通告,只有夏芍知道,男人的手心裡全是冷汗,抖得只有握著的手才能緩解。
這不是通告,是屬於他的悲涼。
夏芍微微一笑,「人生就是這樣,旅途太漫長,總會遇到不在乎你的人。但幸福不會因為不在乎你的人而變得單薄,只會因為在乎你的人而變得充實。你沒有失去,他們不配讓你失去。往下走,總會遇到更多懂你的人。」
徐天胤深深著,了好一會兒,輕輕點頭,把槍收了起來。然後帶著夏芍走到了徐康國面前,「爺爺,我剛才對長輩開槍,我錯。任您罰。」
徐康國著徐天胤,老人在他開槍的時候面不改,端坐不,直到此刻,才眼裡現出悲涼傷。他之所以不阻止,因為他懂他的孫子,他是個重的孩子,即便是他的親叔叔親嬸嬸趁他不在,想奪走他的所,他也不會真的開殺戒。
他能做的只是震懾、恐嚇,哪怕說日後不再有叔叔嬸嬸,傷的更多的人也只會是他。哪怕是在說出不認叔叔嬸嬸之後,他還是會因向長輩手而請罪。
他只是不善言辭,卻比誰都重,為什麼家裡這些人,就是看不見?
老人長長一嘆。
這晚,徐家最傷的人,除了徐天胤,大概還有年邁的老人。
……
徐康國罰了徐天胤面壁思過,卻允許他回去思過。
徐天胤是答應了就不會反悔的人,回去后,給夏芍放了洗澡水,讓沐浴休息,而他自己去了臺,焚香,面壁。
夏芍洗過澡之後,想著今晚離開時,華芳那驚恐得癱在地上的模樣,冷冷一笑。
以為這樣就完了?沒完!
夏芍獨自回到房間,房門一關,便盤膝坐下。一聲呼喝,「大黃,咱們今晚找人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