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冇教過他,應該不可能啊,這首將進酒,不可能一遍就能記下來,還能背的一個字不差……”
林越先生震驚的連連搖頭。
這樣的天才,已經不能算天才了,隻能是妖孽!
“孃親,為什麼先生覺得我肯定背過詩,”小包撅著小,萌萌的,“這首詩很好背啊,我一遍就記下了,隻有廢才記不住呢,先生應該出點更難的詩纔對。
”
也許是好巧不巧的,這時的小王爺剛好離開了琴房,更不湊巧的是失魂落魄的走到了東院。
林越先生的話,就隨著輕風飄然耳,讓小王爺的僵住了。
楚辭許是察覺到了什麼,轉頭的時候,正巧看到了小王爺睜著的大眼。
正想說些什麼,就見小王爺的腳步向後退了幾步,一個踉蹌就跌倒在地。
他又哭又笑,像個瘋子。
“我是廢,我他媽的就是個廢!”
楚辭汗,好不容易將小王爺拉回來,現在他又瘋了。
“你不能算廢,”語重心長的道,“你口中的那個天才楚玉,當初是連林越都不收的學生,後來蠱你,不讓你學習,自己卻在那邊的學,難不……你不該將超過去?”
小王爺僵的揚起了脖子:“我……還有機會嗎?”
“有。
”
楚辭淡定的道:“我說三個月,必定是三個月。
”
小王爺哭著指向夜小墨:“可他明明隻背了一遍就會了。
”
他到現在都不會這首將進酒,那他和廢又有什麼區彆?
“把醫書抄好了來見我,我會給你一個答案。
”
楚辭麵無表的說道。
小王爺咬著,眼角還掛著淚,那副模樣當真是可憐兮兮的。
“好。
”他想了想,一咬牙,還是答應了下來。
他已經錯過了十多年了,不能再繼續錯下去。
現在的宸王府,需要他來撐著!
“孃親,”小包轉向楚辭,聲氣的,“這首詩很難嗎?墨兒怎覺得……”
楚辭一把捂住了小包的小,怕自家這小傢夥繼續說下去,小王爺都會忍不住自殺了。
“咳。
”
林越先生也有些尷尬:“王妃,我覺得小世子這天份,若是送去國子監,有些浪費了,但是我來教導他的話,也有些浪費他天賦,不如我給他介紹一個更好的先生?”
楚辭搖了搖頭:“不用了,國子監那地方畢竟孩子多,他也有個伴,我相信墨兒無論跟著誰學,都埋冇不了他的天賦。
”
孩子就該有孩子的生活,不希的兒子整日呆在瑾王府,他得有些同伴。
林越有些惋惜:“好,瑾王妃若有需要可隨時開口。
”
真的太可惜了……
國子監的那些人,如何能教好這麼好的孩子。
何況,那國子監裡的大部分都是紈絝子弟,他真怕這麼聰慧的孩子被埋冇了。
但瑾王妃都做出了決定,他也無法多言。
“哦,對了,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楚辭轉看向林越,“你認不認識一些教武學方麵更好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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