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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園。
「怎麼會沒有辦法?京城大學是漢國最高的學府,新瑤是學校送去留學的換生,你們把送去,也要負責平安把帶回來!」
「為什麼會沒有辦法?配合紐約那邊的警察,怎麼就不能帶回來?!」
林時音掛斷了京城校方領導的電話。
昨天紐約那邊公布了被綁架的人員名單,十三位害人中,其中一位就是林新瑤。
無疑是被那群恐怖分子抓走了。
校方與林時音致歉,今晚打電話過來說盡全力救人,但要林時音做好準備,畢竟恐怖分子行為舉止跟正常人不一樣。
人質大部分況是活不下來的。
林時音有些崩潰。
等了一周,熬了一周,每天都在等紐約那邊的消息。想去紐約,薄承不讓去。
為了防止跑上前往紐約的飛機,薄承還讓韓嬸寸步不離地看著。
「太太您別太著急。」韓嬸也不知道該怎麼寬林時音,「先生的人都在紐約幫著救援新瑤小姐,先生的能力比校方大多了。」
在資本的世界里,資本家所展現在外的能力只是冰山一角,那匿在海水底下的,才是最龐大的。
林時音認同韓嬸這句話。
校方能做的,薄承也能做。同樣,校方做不到的,薄承也能做!
林時音站起就往門口走,韓嬸立馬跟上去,「太太您去哪?先生說了您這段時間不能出門,您不能去紐約,那邊太危險了……」
「我去薄氏集團。」
林時音坐立不安,在沙發上如坐針氈。
就在林時音走到玄關打算換鞋的時候,遠林蔭道上傳來汽車轟鳴聲。韓嬸:「太太,先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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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校方領導打電話給我,說救助新瑤有一定的困難,他們可能做不到。」
客廳里,林時音與薄承相對坐著,兩人中間隔著一張英式茶幾。
「承,你能讓你紐約那邊的人潛對方部,把新瑤救出來嗎?我知道這樣有很大的風險,你的人也許會死傷一部分……」
「……但是,新瑤不能有事!已經過去一周了,也許了很多苦,多一分鐘就多一份危險,承……」
林時音覺得,今晚的薄承格外鬱。
他坐在那也有五六分鐘了,神如剛進門時一樣薄冷。微微抿著,眼底沉洌。
林時音猜不他在想什麼,再次懇求:「承……」
「可以讓人去救。」
「真的嗎?」林時音心中一喜,本能站起。
薄承抬起頭看向,眼神冷漠,啟開口道:「但是有一個條件需要你去完。」
他說話很平淡,平得就像沒了心跳的心臟檢測儀,聽不出半分。
「薄北想見你,你去一趟他的別墅,明天晚上就能回來。」
夏日的夜晚,好像有一強勁的寒風吹在林時音上,那鑽心的冷滲細胞,一瞬間的功夫讓全僵。
有那麼一刻,好像連話都聽不懂了。
「我能不能不去……換一個其他的條件……」
「音音,你應該知道什麼做平等互利。我出資治療你母親近兩年,現在又要拿底下人的命去救你的妹妹。」
「沒有什麼東西是能夠無償得到的,你懂這個道理嗎?」
想得到什麼,勢必會失去什麼。這個道理,林時音很小的時候就懂了。
這個世界上不會有免費的午餐。
只是林時音怎麼也不會想到,薄承會把送人。是他的妻子呀,結婚證上他的另一半,法律承認的原配。
林時音牽強地扯了一下角,好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失落狼狽,「能換一個人嗎?我可能有點怕他……」
「音音。」薄承打斷的話,兩個人並沒有任何眼神流,他微微垂著眸,語調還是那麼冷漠:「八點前到薄北的別墅,紐約時間五分鐘后,就會有人去救你妹妹。」
「好。」
他說話,接話,這個過程不超過一秒鐘,可以說林時音是秒答應。
答應完,型還是那個「好」字。人偏頭,通過落地玻璃窗了一眼窗外,林蔭道上那輛古斯特還亮著。
應該是蕭特助在等。
原來薄承在進門前就已經料到會答應,並且讓蕭特助在外頭候著了。
林時音低了低腦袋,再抬起頭的時候,掌大的小臉帶上了笑容,「我先上樓換服,穿著睡過去不端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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