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姜家。
姜雨看著報紙,突然發出尖。
「啊,為什麼會這樣!姜若悅本沒有毀容,臉上的疤是假的,騙我們。」
旁邊喝茶的姚茹,杯中的茶水,差點潑到了地上。
放下杯子,姚茹一把奪過了姜雨手中的報紙,看了起來,看完,姚茹氣得指尖抖。
「這個賤蹄子,原來一直在裝丑。」
昨晚賀老夫人的宴會邀請了各大,姜若悅真實的面貌在報紙上,被大方的展示了出來,還配上了詳細的事經過。
這張報紙上的每一個字都刺痛了姚茹的眼睛,力把報紙撕了碎片。
「原來這個賤人一直在騙我們,看來從小就開始防著我們了,真是低估了。」
「我也太倒霉了,賀逸不是殘廢,姜若悅沒有毀容,我了一個大笑話。」姜雨抓著頭髮,自嘲起來。
片刻之後,姜雨又換了一副面孔。
「不行,我們不能讓舅舅為姜若悅的外婆做手,姜若悅真是走運,我為什麼要相信賀逸是殘廢的傳聞,明明我才該是他的夫人,氣死我了。」
得知賀逸不是殘廢以後,連日以來,姜雨悔得腸子都要青了。
如今又得知,一個從小就被看不起的醜,竟然沒有毀容,還越長越好看了。
極度痛恨這種覺。
「這點你放心,我當然不會讓你舅舅給那個老東西做手,一個賤人,一個老東西,他們兩個都該死,還想茍活,癡心妄想。」姚茹出了一個拳頭,發了狠的說道。
姜若悅早早的來了醫院。
病房裡,外婆面糾結的閉著眼,一看就是睡得很不舒服。
「你是?」劉姐正在吃早飯,看到姜若悅進來,愣了一瞬,放下了飯盒起來。
姜若悅抬手,示意劉姐坐下。
「劉姐,我是姜若悅,外婆的外孫。」
劉姐不敢置信,追問道。
「你真是姜小姐,天吶,原來你長得這麼好看,不是說……」後面的話,劉姐不好意思說下去,姜若悅也猜到了,笑了一下。
「我臉上的疤已經治好了,以後都不用戴口罩了,你繼續吃飯吧,我來看看外婆。」
「原來真的是姜小姐,我真是糊塗了,這聲音不就是姜小姐的嘛,我一聽就該聽出來的。」
姜若悅走到床邊替外婆掖了掖被子。
「昨晚上,老人家疼得一晚上沒睡,今早醫生開了新的葯,吃了才睡過去了。」劉姐一邊給姜若悅搬了一張凳子過來,一邊說道。
「姜小姐,你坐。」
疼得一晚沒睡,姜若悅覺自己的心臟被了一下,漫長的夜晚,外婆一定很痛苦。
「謝謝,你吃完去睡會兒吧,我在這陪著。」姜若悅坐下,才發現劉姐也黑眼圈濃重。
見姜若悅雙手放置在膝蓋頭,靜靜的注視著外婆的臉,臨走之前,劉姐小聲提醒道。
「手的事,得抓了,早日手,老人家也遭些罪。」
姜若悅點頭,「我會儘快讓醫生做手的。」
坐了一會兒,姜若悅拿出手機,約姚茹午後見面。
咖啡廳里,姜若悅等了一個小時,姚茹總算來了。
看著姜若悅那張白凈的臉,姚茹就氣得癲狂。
還在姜若悅小的時候,就知道這張臉,會蓋過自己兒的風頭,所以早就想好了,要毀掉這張臉,也那麼做了。
只不過,如今看來,這中間一定出了岔子,姜若悅本沒被劃花臉。
「姜若悅,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在裝丑糊弄我。」姚茹坐下后,怒氣直衝腦門。
姜若悅偏了一下頭,「阿姨這話就奇怪了,我裝丑,為什麼是糊弄阿姨,難道當年派去劃我臉的人,是阿姨的人?」筆蒾樓
姚茹被問住,可當然不能承認,一臉警惕。
「當然不是,你別想陷害我。」
姜若悅笑笑,「不是就好,那阿姨知道我沒有毀容后,應該為我高興的,名義上,我也是你的兒。」
「那可不敢當,我姚茹可生不出來你這種忘恩負義的兒,連給娘家弄兩張請柬都不肯,這樣的兒誰敢要。」
姜若悅也不生氣,「這可真好呢,阿姨這樣病多的媽,我也不敢要。」
「我病多,姜若悅你在點評我嗎?」
姜若悅輕笑一聲。
「難道你病?約了一點鐘見面,你是聽力不好,還是眼裡不好,足足晚了一小時,這拖延癥,也是病,得治。」
「死丫頭,拐著法的罵我是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約我幹什麼,想救那糟老婆子,門都沒有,我恨不得立馬去死。」
姜若悅沉聲。
「給我外婆做手,這是我答應嫁給賀逸的條件,你們想出爾反爾?」
「姜若悅,你還好意思和我提這茬,得了巨大的便宜還賣乖,這婚,你賺大發了,苦的是我雨,就是要讓你外婆趕去死,我才能勉強咽下這口氣。」
姚茹咬牙切齒,拿起桌面上的杯子,砰的一聲摔到了地上。
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碎渣,姜若悅淡淡的開口。
「我沒記錯的話,我嫁賀家一月後,賀家還有一份厚禮送到姜家,看來這份厚禮,如今你不需要了。」
「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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