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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的徐大人今天破戒了嗎》 第255章 口是心非

顧青風見一臉張地盯著自己,便低聲安道:“沒事,別擔心,有柳姑娘在,你怕什麼?”

柳滿月撕了剛寫的藥方。

低頭重新寫藥方的同時開了口:“本來就暗疾在,還敢喝酒?我敬大人是條不怕死的漢!”

顧青風有些后悔:“我要是知道他有傷,哪敢灌他梨花白?”

柳滿月看他一眼,將手里開好的藥方遞給他,吩咐道:“麻煩二爺快去快回,高熱若是一直沒法退下去,我擔心傷會加重。”

“行!”

顧青風拿了藥方就走了。

待他走后,柳滿月走到床邊,微微俯徐正庭脈搏,脈搏跳很快,說明高熱一直在。

姜如意看著,好看的杏眸是掩飾不住的擔憂:“如何了?”

柳滿月搖搖頭,隨即走到一旁,從藥箱里拿出一本醫書,快速地翻看著。

而此刻的姜如意,站在床邊,看著高熱昏迷不醒的徐正庭,腦子里快速地轉著,記得以前發燒,媽不會立即給吃退燒藥,而是給熬一種湯,蔥白姜湯。

喝一碗熱乎乎的蔥白姜湯,再裹著被子睡一覺,第二天準好。

想起這些,姜如意放下手里的帕子,轉出了暖閣。

柳滿月抬頭看一眼,接著又埋首在醫書之間,秀眉鎖。

玉袖一直等在暖閣外,見姜如意出來,立馬迎了過去:“小姐。”

“玉袖,你隨我去廚房。”

玉袖什麼都沒問,跟著去了廚房。

這個點的廚房自然是沒人,姜如意挽起袖,親自找來蔥白和姜片,洗切好,開始熬湯。

慢火熬一盞茶的時間,蔥白和姜片的辛辣味慢慢就出來了。

撇了姜片和蔥白,將湯裝進碗里,端著去了暖閣。

暖閣,柳滿月已經替徐正庭拔了銀針,正在給銀針消毒,見姜如意端著一碗東西走進來,便問:“什麼?”

“我突然想起一偏方,用蔥白和姜片熬湯能退高熱,就想一試。”

柳滿月點頭:“的確有此偏方。”

姜如意將湯遞給玉袖,自己則坐到床頭,將徐正庭扶了起來。

上滾燙如烙鐵,燙得心頭直發慌。

踢掉自己的腳上的鞋,直接將徐正庭抱進懷里,隨后對玉袖道:“玉袖,你來喂他。”

玉袖立馬靠近,用勺子舀了蔥白姜湯,放在徐正庭的邊,想喂進去,可他薄抿得十分,分毫不松。

嘗試著喂了幾次,都是如此。

玉袖著急起來:“小姐,怎麼辦?”

姜如意看了徐正庭一眼,他上的溫度似乎更高了。

心頭一慌,手拿過玉袖手里的碗,仰頭喝了一大口,隨后低頭,將在了徐正庭的上……

站在一旁的玉袖:“……”

正在翻醫書的柳滿月:“……”

說什麼緣分盡了?

緣分盡了還玩這個?

呵……口是心非的人!

一碗蔥白姜湯很快喂了下去,姜如意將空碗遞給玉袖,隨后又讓找來一床厚被子,就這麼將徐正庭裹了起來。

顧青風買來了藥材,吩咐下人熬了湯藥,等他端了藥去暖閣,卻聽見柳滿月說:“不用了,已經退熱了。”

顧青風將藥放在桌子上,走到床邊一看,徐正庭被裹了一個粽子,而姜如意就守在床邊,不停地拿帕子替他拭著滿頭的汗水。

見退了高熱,顧青風一屁坐在一旁的杌子上,一臉疲倦:“累死小爺了。”

抬眸,姜如意看著他,輕聲道:“哥,你去睡吧,這兒有我呢。”

顧青風打著哈欠,一邊著懶腰一邊站了起來:“行,那我去睡了,一夜折騰,我都要廢了。”

說完,抬腳離開。

天亮時分,徐正庭的高熱徹底退了下去。

而國公府那邊也來了人。

對方遞了拜帖進來,彼時,顧厚山和閔氏剛起床,他剛洗漱完,閔氏正在梳妝。

接過蕓香遞過的拜帖,顧厚山看了一眼,便丟到一旁冷笑一聲:“這個時候倒是急了,昨晚他兒子半夜翻墻,將我相府弄得一團糟的時候,怎麼沒見他吭一聲?”

閔氏看他一眼,笑著道:“徐國公可能還不知道正庭喝了酒!”

“老子連自己兒子都不了解,還當什麼老子?”

“行了,人既然來了,咱還是得見的。”

閔氏一邊說著一邊吩咐蕓香:“去將年前新做的那拿出來。”

蕓香立馬打開柜,將服拿了出來。

閔氏換上,走出來站在顧厚山面前,輕輕抬眸看著他,聲一問:“如何?”

顧厚山看著,原本含著幾分冷意的黑眸瞬間和下來。

他坐在那兒,將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一遍,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艷和贊:“這紫羅蘭的仿佛為你而生,讓人一眼驚艷。”

閔氏被他夸得紅了臉頰。

看他一眼,滿眼嗔:“這話莫在外面說,省得外人笑話。”

說著,在梳妝臺前坐下來。

仔細打量發髻上的釵環,取下那枚金碧羅簪,換上一支碧玉簪,清爽又不失貴氣,再配上那張芙蓉面,整個人年輕了好幾歲。

顧厚山攜著閔氏來到正廳,徐景平和秦明月已經到了。

見二人進來,徐景平和秦明月便站了起來。

顧厚山看向徐景平,嗓音清淡:“徐國公大駕寒舍,顧某有失遠迎,還見諒。”

話說得倒是冠冕堂皇,可那一臉倨傲的表,看得徐景平是一口氣噎在嚨里,上不來下不去。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于是,強忍著脾氣上前,拱手道:“左相大人言重了,徐某不請自來,叨擾了大人和夫人的清凈,還海涵。”

顧厚山看他一眼,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開了口:“徐國公倒不必如此謙虛,你們徐家人做事一向無章法不講究,堂堂驃騎大將軍都能做出溜門翻墻的事來,你們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一句話,說得徐景平和秦明月一臉尷尬。

二人微垂著頭,拘束難安。

特別是徐景平,他和顧厚山斗了二十多年,誰也不服誰,現在卻被他當眾數落,自己卻連個屁也不敢放。

這種憋屈,他何時過?

只是一想到那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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