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問出口,才在心里罵了一下自己,戰北霆在東陵了那麼重的傷,現在還沒有好利索,剛才又跟端王的人殺了起來,想不傷都難。
戰北霆卻是沒有立馬回答的問題,而是很平靜地拿起酒壇倒了兩杯酒,然后遞給了慕容卿一杯說道:“先把這個喝了,天氣太涼了。”
慕容卿見他不回答,心里更著急了,又問道:“戰北霆,你別瞞著我,傷到哪里了?”
戰北霆先喝了一口酒,才說道:“別擔心,就是一些小傷,已經包扎過了。”
慕容卿聽到這話后,心疼極了,只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眼下這樣的局面,戰北霆是不可能不管的。
只好坐在了他的旁邊,拿起了那杯酒喝了一口,但還是不放心地說道:“還是過會兒,我再包扎一下吧。”
看到那一臉擔心的樣子,,戰北霆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嗯,但是得先把酒喝了,要不然會著涼的。”
慕容卿點了點頭,把那杯酒一飲而盡。
很快就有人把晚膳拿了進來。
不過,因為今日這樣的境,膳食也不能跟往常那樣富了,只是很的餅子而已。
“將就著吃點兒吧。”端進來的那個士兵說道,“回到京城后就好了。”
“沒事的,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慕容卿拿過一個餅子吃了起來,倒不至于連這點苦都吃不下。
“如果吃不下去,可以不吃的...”戰北霆很自責地看著說道。
但是慕容卿卻是對他笑了一下,說道:“怎麼可能吃不下?”
說著又大口咬了起來,再喝上一口熱酒也還是不錯的,“北齊的百姓都可以吃得下,我為何吃不下?”
“眼下這樣的況,哪還能有那麼多的講究。”
說著慕容卿又是對著他一笑,接著便不顧形象地吃了起來。
“你就是平時啊過于慣著我了。”
“那是自然,誰讓你是我的王妃呢。”戰北霆一臉平靜地說道。
聽到這話后,慕容卿頓了一下,還是又笑著吃的餅子去了。
這還沒有到京城就已經被端王給堵了回來,這京城怕是不好回啊。
....
等到終于把那些難啃的餅子吃下了,慕容卿才來到戰北霆的面前坐下了,手幫他把腰帶解開了....
燭火搖曳,兩個人這樣待在營帳里,氣氛顯得格上的曖昧。
聞著慕容卿上的子氣息,讓戰北霆的都繃了起來,不敢。
慕容卿這個時候注意力都在他那些大大小小的傷口上,竟是沒有發覺他的變化。
此時呼出來的氣息,灑在他的口,讓他從心底里升起了一的覺。
看著之前的傷都已經裂開了,讓慕容卿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也更加心疼了。
很小心地輕輕著他小腹的一傷口問道:“疼嗎?”
戰北霆沙啞著聲音回答道:“不疼的。”
一聽這話,慕容卿立馬就生氣了,對著他的小腹就了一指頭說道:“你就騙人吧,都是長的,能不疼嗎?不疼你呼吸這麼急促做什麼?”
“.....”
聽了慕容卿的這番話,差一點兒就讓戰北霆笑了出來,他呼吸急促可不是因為上的這些傷口,而是由于剛才慕容卿了一下他的小腹造的。
那的小手,在他的上,他極力忍著,才沒有順著自己的本能做出那種事來,畢竟眼下這樣的境地里,可不適合做這些。
慕容卿把那些傷口又重新包扎了一遍才松了一口氣。
“幸好他們膽小,沒有敢追上來,要不然的話,哪還能有這樣的閑空。”慕容卿說道。
“不過,端王很快就會知道我們退兵的事,想必還會派人過來追擊我們的。眼下我們的人太了,就算是林副將來了,也不足以跟端王對抗。”
聽到這番話后,戰北霆也是點了點頭,“沒錯,今日來的就有萬人,京城端王還不知道會布下了多的兵。”
他推測著,京城里說也得是有五萬的兵馬。
而他今日就連那一萬的人馬都戰勝不了,又何況是五萬那麼多呢?
“如今皇帝還在他的手上,多一天就多一分危險。”慕容卿嘆息著說道,“我們得趕想法子把皇上救出來才行。”
接著又看向了戰北霆問道:“北霆,你想到什麼法子了嗎?”
“還沒有,眼下最好的就是能夠回到京城了。”戰北霆直接回答道,“只是,端王如今肯定已經掌控了整個京城,這個法子怕是也....”
雖然可能有一部分人不會順從端王,但也總會有那麼一兩個怕死的,到時候也會給他們進宮救皇帝增加難度的。
慕容卿也在那里思索了起來,希可以想到個更好的法子來。
.....
端王這邊自然是接到了消息,一聽戰北霆退兵逃掉了,讓他立馬惱怒起來,將一只茶杯摔在了地上,躺了一地上好的茶水。
“一群蠢貨,你們這麼多人,竟然還能讓他跑了,你們的飯是白吃的嗎?”
那名進來稟報的士兵哆嗦著說道:“殿下息怒,那戰北霆平時慣會耍詐,當時正在廝殺著,他立馬就退了回去,我們的人擔心他會在前面設下了陷井,這才沒有去追的。”
端王聽了之后,差一點兒沒被氣吐。
“什麼陷阱,一群怕死的蠢貨罷了。”
“還不給我滾出去。”端王上前踹了那人一腳,冷冷地說道。
他這會兒后悔自己先走了,要不然也不會讓這些人把人給放跑的。
一想到這些人,竟然怕死那個樣子,壞了他的大事,就覺得氣不打一來。
.....
慕容卿這邊跟戰北霆兩個人,已經在那里想了好多種法子了,但到最后還是都一一否決了,都是些很危險的法子,而眼下他們兩個人不能出事。
慕容卿又喝了一杯酒后,才帶著些許的醉意說道:“還有一個法子。”
“說來聽聽?”
“我一個人混進京城,到宮里去找皇上。我悉宮里的地形,要想找到他的話,應該不是很困難,最重的是,我是子,端王的人,肯定不會防備的。”
只不過沒有等說下去,戰北霆就直接拒絕了,“這個法子不行。”
“為何?我這還沒有講完?”慕容卿十分不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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