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完全沒可能,但要是你們國主親自來的話,本王自是沒有拒絕的理由,不過....”
戰北霆的話并沒有說下去,就那樣似笑非笑地看著金玉楠。
金玉楠被他看得有些心虛,只是他不知道,這才是戰北霆的厲害之。有時候,只需要這麼一句話,就可以讓人在心里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到時候這顆種子會越長越大,有一天終于會再也不甘心地出頭來,害了別人也會害了自己。
看到金玉楠離開了,戰北霆才一屁坐了下來,他已經沒了力氣,現在回想起剛才來,覺得自己還真是上趕著找罪。
就因為他那句話,金玉楠被氣得,用一很的鐵釘從他的鎖骨給穿了過去,然后綁在墻上,讓他更加沒有辦法挪了。
而現在因為流了那麼多,戰北霆就像沒有什麼痛覺一樣,默默地坐在那里,茫然地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又或者...什麼都沒有想。
慕容卿回去在房間里等了半天,仍然是沒有人吩咐去做什麼,這也正好讓有時間做其它事。
于是,又從空間里把那迷藥給拿了出來,然后小心地往廚房那邊走去了。
雖然下藥這種法子很老套,但卻是最簡單有效的。
慕容卿來到廚房里,很快就從那里拎著一個食盒走了出來,然后再次往地牢那邊走去了。
將藥撒在那些飯菜上面,然后遞給了那幾個看守的護衛,很快那些人就又跟上次一樣,迷迷糊糊地就把慕容卿給放了進去。
只是這次,慕容卿在藥里又摻了一些烈酒,可以讓效果持續的更久一些。
很快慕容卿就來到了關戰北霆的那間地牢里,用鐵很輕快的就把鎖打開了。
戰北霆看到時,心里又是一陣嘆息,說道:“你又來做什麼?”
他這個時候,因為鎖骨上面的傷,上的服都漉漉的,慕容卿發現之后,愣了一下,立馬就來到他的邊,查看他上又添加的傷,心疼極了。
“你這是....”慕容卿的聲音抖著,眼淚都流了出來,不過知道眼下可沒時間再說什麼,只好趕幫著戰北霆把那很的鐵針取了下來,然后說道:“我帶你離開這里。”
戰北霆沒有出聲,他覺得慕容卿沒有必要做這些的,只是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因為他現在發覺,只要跟這個人在一起時間越久,心跳就越快,就仿佛要跳出來一般。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這個子的時候,只覺得總是一副傻相,而且為人還那樣囂張,不過現在卻總是安安靜靜的。
后來這個子雖然安靜,但卻又敢于跟太后做對,還能夠在京城發瘟疫的時候,不顧一切的去救治那些平民百姓,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戰北霆到心。
其實,他早就發現的這些優點了,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而現在,竟是又冒著那麼大的危險來這里救他....
想到這里,他的心里又是一陣悸。
他在這里想著,慕容卿倒是沒有發覺,只在那里認真的把他釘住的鐵釘拆了下來,不過卻沒有從他上拔出來,因為這個要稍微麻煩點。
畢竟,這是鐵釘,如果不進行消毒的話,恐怕拔下來以后,是要引起炎癥的。
慕容卿擔心他的傷勢,便沒有讓他自己走,而是用自己那瘦弱的,架著他,兩人就那樣慢慢往外走去。
他們只要快點回到的房間里,就好辦多了.....
但是往往會事與愿違,眼看著就要靠近房間那邊了,這時就聽到前面傳來一位子的聲音。
“此話當真?國師也沒能讓那東俊王松口?”
慕容卿聽到這個聲音時,腳步一頓,但眼看著就要到達自己的那個房間了,于是加快了腳下的步伐,想要快些離開這里。
“是的主子,國師最后直接將一很大的鐵釘,打在了東俊王的鎖骨....”那個奴仆滿是嘲諷地說道。
“這樣倔強的人,就該讓他吃些苦頭,要不是還對我有點用,他早就被剁餡了。”
“咱們薩雷可不是天興國的人,他們那些人,也就只能靠著產鹽來跟別人打道了....”
慕容卿聽到那兩人的聲音竟是越來越近了,知道馬上就要過來了,趕抄了近路,想要更快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但還是晚了一步,只聽到剛剛說話的那名奴仆大聲呵斥道:“誰在那里?”
結果就是慕容卿帶著戰北霆,跟如雪直接走了個迎面。
四人相互看了半天,先開口的就是圣如雪了,只見的眼里滿是驚喜,“東俊王妃?”
慕容卿聽到這話后,在心里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怎麼就這麼倒霉呢?
因為現在可是還帶著一個重傷的戰北霆,抬頭看了一眼周圍的況,發現竟然全都是很高的圍墻,怕是很難這樣出去,不過也幸好之前慕容卿就把那些護衛給迷昏了過去,也不至于完全沒有逃出去的機會。
不過,慕容卿側眼看了一下上架著的戰北霆,覺得又沒有把握了。
要是只一人,出去肯定是輕而易舉的,但眼下,戰北霆還有傷在...
怕是想要逃出去是不太可能的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都得把他帶出去,要不然大老遠的跑到這里來又是為了什麼呢?
想到這里,慕容卿的眼神立馬又堅定了起來。
看著對面的如雪說道:“怎麼?我們見過嗎?”
的樣子很平靜,一點兒都不像即將要為階下囚的樣子。
“當然。”如雪笑著說道,只是那表卻是連慕容卿都在心里贊嘆了許久,“我們薩雷幾乎沒有人不知道您呢。”
慕容卿有些吃驚,因為不知道,為什麼薩雷的人都聽說過。
覺得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子而已,有什麼事可以讓這麼多人記住的嗎?
這個時候,腦海里閃現過在京城的那件事,不過覺得那也算不上什麼了得的事。
如雪見發呆,就往前走了幾步,讓慕容卿的心里立馬就警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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