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激將法對冥北涼無用。
“本王若死了,拿什麼紫兒。”他淡聲道。
“那王殿下就只能等到間,再去你的紫兒了。”拓跋昂繼續往前走。
冥北涼眼眸一冷,揚聲道:“把兩種蠱源同時種本王。”
拓跋昂猛地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沒錯,在來之前,他就已經想到了各種可能,包括拓跋昂會讓他犧牲自己,換蠱源救拓跋紫。
而風無域也同他說過,可以兩種蠱源一起植同一個人。回去之后,風無域再將蠱源從他分離出來。
“你早猜到我會這樣做?”拓跋昂問。
“常理推測罷了,無需費腦猜測。”冥北涼淡聲道。
無需費腦猜測?
這是在諷刺他這個計劃太無腦?
拓跋昂不由得微怒,“王殿下,你可得想清楚了,縱使我將兩種蠱源種你,能分離得出來的,也只是拓跋紫的蠱源!你從此以后,就得魔蠱控制!”
“本王的目的是救紫兒,其余的,不重要。”冥北涼依然淡聲道。
拓跋昂臉一冷,“好,那我便將兩種蠱源同時植你!”
冥北涼雙手攤開,示意拓跋昂手。
拓跋昂手一揚,兩滴黃豆般的水珠立即混合在一起,向冥北涼打了過去。
冥北涼可以接住這顆水珠,但他知道,他不懂保存魔蠱的方法,若不用當容儲存這顆水珠,蠱源本帶不回皇宮,便會壞死在半路。
水珠一打,冥北涼頓時覺得心臟一陣劇痛。
他趕用強大力量住那劇痛之。
而拓跋昂將蠱源打他之后,角一勾,留下一句“祝你福”,便轉離開了。
冥北涼雖覺得他這話有些奇怪,但對蠱、毒這些一竅不通,為了快點治好拓跋紫,轉便急急趕回皇宮。
拓跋昂剛要回到自己的院子,便察覺背后有人在跟著他,脈之力凝聚于手,轉向藏在暗之人打去……
一道黑影從暗翻飛而出,躲過拓跋昂打去的脈之力的同時,一條帶著熊熊烈火的鞭子猛地朝拓跋昂掃去。
剎那間,火四起。
拓跋昂連連避過幾鞭之后,竟手直接握住了燃著烈火的鞭子,用力往前一拉……
南宮緋影大驚,萬萬沒想到此人居然不怕的神鞭烈火,敢徒手抓的鞭子。
在鞭子被抓住瞬間,愣了一下,這一愣,便被拓跋昂扯到了面前,兩個人四目相對。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魔蠱?”南宮緋影問。
“你為什麼要跟著我?”拓跋昂問。
南宮緋影道:“搶冥北涼的蠱源,救他!”
拓跋昂道:“能救他的,只有拓跋紫!”
“鸞蠱?”南宮緋影眼簾猛地一抬。
“沒錯!”拓跋昂直接承認。
“卑鄙!”南宮緋影罵道。
“對,我就是這麼卑鄙!”拓跋昂不怒。
南宮緋影暗黑之力灌注到鞭上,烈焰鞭一抖,整條鞭子從拓跋昂手里了出來,“那我便殺了你,免得你再煉魔蠱禍害阿紫他們!”
拓跋昂轉避過掃來的鞭子,一把握住的肩膀,再次將轉過來四目相對,“為何要向著拓跋紫?他們不是你的良友!”
“我什麼樣的朋友,用得著你管?”南宮緋影子被控制住,另一只手猛地向他的口打去。
拓跋昂握住了襲向口的手掌,一把將推開,“趕走,有人來了!”
南宮緋影被推得一下子撞到院墻,聽到院外似乎有腳步聲,還有火,自知打不過拓跋昂,牙一咬,轉躍墻離開。
剛剛,拓跋昂明明可以輕易擰斷的手,可他卻沒有,還放走了?
南宮緋影出了拓跋府后,忍不住回頭了一眼……
眼眸深是濃濃的不解,不知是不是的錯覺,這個拓跋昂不但沒有傷害,看著時,眼神似乎還很溫。
冥北涼回到宮里,立即找來風無域。
不過,拓跋昂目標是風無域這件事,他瞞了下來,只道:“拓跋昂目的是想控制本王,兩種蠱源皆已在本王,你快將紫兒的蠱源分離出來。”
“拓跋昂的目的是控制你?”風無域不太相信,“難不他想謀朝篡位不?”
冥北涼沒有回答他,只催促,“快點!”
“坐下。”風無域道。
冥北涼便沿地坐了下去,風無域調全的暗黑之力,想將他屬于拓跋紫的蠱源給分離出來。
然而,很快他便收起了暗黑之力,了句口,“媽的,我們留了一手,那拓跋昂比我們更狠!”
冥北涼猛地睜開眼睛,“難道本王,沒有紫兒的蠱源?”
“當然不是。”風無域道,“為防止拿到假的蠱源,我早在你心脈里融拓跋紫的,若非拓跋紫的蠱源,無法暫時寄存在你的。”
“說重點。”冥北涼沉聲道。
他心沉重,以為要救紫兒,可能沒那麼順利。
卻未料,他剛這麼想,風無域便往床上指了指,“不必分離什麼蠱源,直接上你家紫兒的床,一夜春宵,你便能救了!”
“到底什麼意思?”冥北涼聲音更沉了。
就在風無域要開口時,他又沉聲喝道:“別賣關子。”
“你能不能態度好點,我是在幫你,不是你在幫我!”風無域不滿地睨了他一眼,但在某人眼神的高下,還是詳詳細細解釋了起來,“你們現在中的是魔蠱中最變態的一種蠱,鸞蠱。你與拓跋紫今夜配之后……”
“本王是人。”冥北涼打斷他的話。
風無域咳了一聲,換了個詞,“你與拓跋紫今夜同房之后,拓跋紫的魔蠱便會轉到你,的魔蠱便解了。但你,有兩份魔蠱,一旦發作起來,要承兩倍的痛苦。”
“那本王日后再同紫兒……”冥北涼想問日后再同紫兒同房,魔蠱會不會再轉回紫兒,讓紫兒重新中魔蠱。
風無域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沒錯,這就是重點!”
冥北涼心一沉,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