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源被揍得莫名其妙,好不容易扯下布袋,就聽到周圍響起一片好聲,是圍著他的百姓紛紛在為他被揍而點贊。
可他還來不及生氣,突然間爛菜葉、臭蛋紛紛向他扔了過來。
“喂,住手!住手!”喬源用手擋住臉,大聲喝。
可是沒有任何用,最終只得用法從原地消失,一狼狽地跑了回去。
逃離現場的拓跋紫拋了一下手上的海螺殼,打開蓋子一聞,頓時陶醉了起來,“嗯,真是好酒,味道不是一般的香醇。”
“娘親,白白想喝!”小團子希冀地看著海螺殼。
拓跋紫看了兒子一眼,手去冥白白的屁,“別饞,等我先拿回去研究完,再給你喝!”
冥白白被得扭著白白的屁。
“娘親,這酒有什麼好研究的?”小團子一陣失,又好奇問。
“當然有,研究它的釀法,以后釀給你和白白喝。”拓跋紫隨口編了個理由,將海螺殼拋進空間里,帶著幾個孩子回拓跋府。
剛一進偏北院,便看到冥北涼已經在院中品著茶。
見走進院子,冥北涼緩緩放下茶杯,抬眸看,“聽說紫兒剛剛在街上打人了。”
拓跋紫凝眉,“冥北涼,你消息怎麼這麼靈通!”
冥北涼角一勾,似笑非笑,“聽說還讓本王的兒子喊了個新爹。”
拓跋紫毫不否認地點頭,將海螺殼從空間里掏出來,放于桌面,“不但喊了個新爹,還繳獲了一瓶特別的好酒!”
冥北涼看著那個海螺殼,目微微一沉。
拓跋紫知道,剛剛在喬香居發生的事,冥北涼大抵已經知曉,便沒有多說。
冥北涼拿起海螺殼,抵到鼻下一聞,臉微微一變。
“什麼來路?”拓跋紫立即問。
但,冥北涼沉默,片刻后,只道:“比酒還香。”
他說得輕描淡寫的,拓跋紫卻看得出來,他應該是知道一些什麼,但沒說。
既然冥北涼沒說,也沒問,因為,相信他。
“既然比酒還香,那我收起來自己慢慢品嘗。”拓跋紫將海螺殼重新收進了空間里。
“娘親,你說要給白白喝的!”小團子眼地著海螺殼。
“我說要研究它的釀法,以后釀給你和白白喝!”拓跋紫了兒子可的小臉蛋。
冥北涼離開后,拓跋紫便帶著小團子進了空間,將海螺殼里的酒倒出來,仔細研究了一下,想看看到底是什麼酒。
雖然冥北涼不告訴這酒什麼來路,但知道,冥北涼肯定是想保護,或是不想讓知道一些事,徒增煩惱。
雖然這樣,但必需知道,這樣在必要之時,方能助冥北涼。
可是研究了許久,都不知道這酒什麼來路。
正要問小團子這酒與平常的酒有什麼不同之時,發現那小子居然在從林地里拿出來的晶石原石堆里掏著,然后拿出了一塊玄鐵石,正在好奇地看著。
“麒兒,你在干什麼?”拓跋紫走過去。
“娘親,麒兒找到一塊寶貝!”小團子獻寶一般將手里的玄鐵石遞給拓跋紫。
拓跋紫拿到手里,看到上面刻了一個“祭”字。
想了半天,終于想起是當時在林地里和晶石原石一塊帶出來的。
居然一直忘了這塊玄鐵石的存在,到底是什麼?
剛這樣一想,突然覺到手指一疼,將手指拿起來一看,驚訝得瞪大了眼睛,手指沒有傷口,可剛剛明明有從手指頭流了出來,被玄鐵石吸收了。
然而,還沒有想清楚到底什麼緣由,更奇怪的一幕發生了……
原本黑乎乎的一塊玄鐵石驟然退去黑,芒大綻。
等芒消失,整塊玄鐵石變金的,一邊刻著一個“祭”字,一邊刻著一個“令”字。
下方還記載了一行字:兩大家族神圣法寶玄鐵令,引兩家族人之,可封印戮臺,修補京城上空氣瘴。
“原來……這就是玄鐵令!”拓跋紫驚呼。
就見眨眼間這些字又消失了,被另一行字取代,“恭喜你,擁有兩大家族之,可單獨使用這塊玄鐵令,祝你功!
“原來這真的是玄鐵令!”拓跋紫還是有點不太敢相信。
拓跋傲找玄鐵令找了那麼久,可玄鐵令居然一直躺在的空間里,若不是小團子這次胡翻出來,可能永遠都不知道。
可這行字是什麼意思——恭喜你,擁有兩大家族之……
擁有兩大家族之?
拓跋紫疑不解,但很快,便不想這些,一把摟過兒子,用力在他臉上啵了一口,“麒兒,你真是娘親的幸運兒!”
小團子被親得眉頭皺,“娘親,麒兒的臉要被你親爛了!”
拓跋紫一把放開小團子,心里驟然便有了一個試探楚的好主意了。
“麒兒,娘親這酒啊……是研究不出來,也釀不出來的,這一海螺酒就給白白喝了。但你還小,不能喝!”拓跋紫嚴肅地說道。
小團子聽話地點頭,只要白白喜歡,他都給白白喝!
母子二人隨后從空間里出來,一出空間,便看到了楚玄燁。
他拿著一份請帖,遞給拓跋紫。
“這是什麼?”拓跋紫問。
“請帖!”楚玄燁大聲道,“皇后不是想讓我跟樂元公主親嗎?我也不駁的意思了,過兩天我便在府中辦個宴會,將樂元公主和其他人都請來,包括我那妹妹楚。”
“你想幫我?”拓跋紫再問。
楚玄燁嘿嘿一笑,“除了幫紫紫你,我還想讓樂元公主死都不敢嫁給我,那樣我就不用想辦法退婚了!”
“怎麼幫?”拓跋紫不想他做得太出格,免得難以收場。
楚玄燁立即拿出一包藥,神兮兮道:“紫紫,你猜這是什麼?”
拓跋紫盯著那包藥。
小團子好奇地湊上去聞了一下,皺著小鼻子,“好臭!”
楚玄燁蓋了一下他的腦袋兒,“這可是我花了高價在黑市買來的‘現妖靈’,無論是什麼妖,只要喝下去,不過三刻,立即現出原形!”
拓跋紫和小團子一聽,忍不住齊齊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