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蒙和沈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不該說。于是一起看向白越。
“就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你妹夫。”白越從咽上把著的小片拿開,頓時換回了自己的聲音:“秦公子你好,我是小九的朋友,白越。”
“你就是白越?”秦九的哥哥顯然聽過白越這個名字,秦九上次人送回去的信,重點說了自己在外遇到危險,被一個白越的姐姐救了,現在們了好朋友。
白越微微一笑,然后突然覺得不是自己的臉笑起來可能有點奇怪,干脆用手捂了半張臉,只出一雙眼睛,點了點頭。
這一下竟然順眼多了,秦九的哥哥這會兒也看出來白越是易容的了,當下整個人換了一張臉一般的,不滿和不屑瞬間消失,立刻笑容滿面起來。
秦九的哥哥拱了拱手:“原來你就是白姑娘,在下秦子書,家中排行第七。”
原來是秦九的七哥,梁蒙和沈燁這下都明白了。沈燁還略有點心虛,不過想想他只是替白越盡地主之誼招待秦九罷了,可啥心思也沒有,立刻又站直了。
秦子書正道:“這次秦某來京,一方面是看看小九。一方面,是代替父母對白姑娘表示謝,你救了小九,就是我們秦家的恩人,所以有一件謝禮要送給白姑娘。”
秦子書雖然這麼說著,但并不拿出禮來。白越念頭一轉也立刻明白了。
現在畢竟是易容的樣子,而且秦九不在場,秦子書要送的謝禮肯定不是尋常的謝禮,一定非常珍貴,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的。一定要等見了秦九,確定白越份無誤才行。
幾人都見了禮,然后立刻覺得在這個地方說話有些不妥。
白越道:“秦七公子在京城可有落腳的地方,要是沒有的話,不如去我府里暫住。小九也在……額,小九現在不在,不過昨日還在。”
秦九不安分,每日閑不住地四跑,在簡府住幾日又在沈燁那住幾日,反正兩家屋子都多錢也多,不在乎多招待一個客人。
顯然秦子書對自己妹妹什麼德行非常明白,笑了一下:“大約是知道我要來,所以躲出去了吧,沒關系,我能找到。”
秦子書抱怨秦九的時候,有一種寵溺的溫,三人看著都嘆氣。這就是秦九無法無天的力量來源,真讓人羨慕。
“我還沒有確定落腳的地方,不過在這里還有些事。”秦子書拒絕了白越的好意:“我知道簡府在哪里,等手上的事忙完,就去府上拜訪。”
畢竟不是很,秦子書不愿意,白越當然不會勉強,想著樓下還有幾個躺著的,便也就告辭了。
青樓雖然打架事常有,但是一下死好幾個是從沒有過的,此時沒出門的都不敢出門,出門的都嚇昏了,老板娘抖著人去報。
等白越和梁蒙他們從上面下來的時候,周琛已經帶人到了現場。一抬眼看見梁蒙他們三人,還沒說話,沈燁就迎了上去。
這里能夠有份直接和周琛對話的,也只有沈燁了。
沈燁上去就直接摟了周琛的肩膀到了一邊,周琛在一瞬間的繃后,隨著沈燁的話就放松了下來。沈燁嘀嘀咕咕說了幾句,又給周琛看了什麼,周琛回來一句話都沒問,就帶著人撤了。
西風閣里的人面面相覷,但是不敢再說什麼。
梁蒙讓白越稍等一會兒,出去找人來理這些尸,意外的是,他剛出門,一個人便從外面進來了。
那人竟然是簡禹。
簡禹一人進了門,腳步匆匆的,看也沒看白越和沈燁一眼便去了后院。他也沒看見尸,因為害怕嚇著客人,老板娘讓人將尸都搬到了蔽的地方。
沈燁目瞪口呆地看著簡禹從面前走過,條件反出手來想要召喚,你當著你未婚妻的面去找姑娘,是不想活了,是不想活了,還是不想活了?
白越啪一下把沈燁的手打下去,瞪他一眼。
“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白越說完,毅然跟了上去,沈燁也慌忙跟了上去,白越是不是小氣他也不知道,但一會兒如果真的打起來,他總能拉個架。
簡禹腳步匆匆,白越和沈燁總慢了一步,當他們到了景杏院子門口的時候,便聽著里面有人說話。
“噓。”白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收斂了全的氣息,悄悄地了上去,湊在門上往里看。
沈燁雖然覺得這樣真的不好,但還是有樣學樣地湊了上去,兩人一左一右地,貓著腰看。
院子里對面站著兩個人,一個自然是簡禹,另一個卻是剛才那個沒穿鞋的秦公子,這回倒是穿上了鞋,但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沈燁突然用非常低的聲音有點奇怪的道:“這個人也姓秦啊。”
秦這個姓吧,雖然不是很偏僻的姓,但也不是很常見的姓,這會兒怎麼出來一個又出來一個?
白越沒回話,只見秦公子打量了簡禹一番:“你就是杏心心念念的那個男人?”
沈燁莫名心里咯噔一下,小心翼翼地看白越,白越沒什麼表,當然也有可能現在不是自己的臉,所以表不明顯。
簡禹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而是反問道:“杏呢?”
“杏在屋里。”秦公子不悅道:“但我不會讓你那麼輕易見的。”
簡禹冷著臉,懶得搭理他,便往里走。
“哎。”秦公子手攔住:“我說了,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進去的,我就不服氣了,你哪里比我好,杏為什麼喜歡你不喜歡我。”
白越和沈燁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看見秦公子的臉,但是看不見簡禹的臉,也不看不見他的表,但是簡禹的手按在腰上,那覺像是要手。
“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沖冠一怒為紅啊。”白越酸溜溜道:“他們不會打起來吧。”
沈燁現在都不知該往哪個方向吐槽,也不知道簡禹要是和這秦公子打起來,他應不應該去拉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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