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沒有早朝,寒星瀾與幕僚議完事便回了長信宮。
容落歌便將柳鶯鶯送來的信給他看,冷笑一聲說道:“果然隨著蕭慎與明家聯姻,現在朝堂上人的態度也有些變了。”
寒星瀾面依舊如常,將信看過后,隨手就扔進火爐燒了個干凈,這才開口說道:“這些都是能預料的事,也只有這樣才能分辨出來誰才是真正投靠我的人。”
容落歌看著寒星瀾道:“柳鶯鶯說陛下現在的不太好,我看要早做準備才是。”
寒星瀾輕輕應了一聲,然后看著容落歌說道:“今日寒翊風邀請蕭慎前往齊王府做客。”
“好快的手腳,這是要拉攏蕭慎上他的船吧。”容落歌冷笑一聲,“只怕他是白費心思了。”
說到這里,容落歌看著寒星瀾,“龍衛那邊的武裝備的如何了?”
“快了,再有兩個月差不多就齊全了。”
“還有兩個月?”容落歌知道自己不能著急,但是怕皇帝撐不了兩個月。“陛下的不知道能不能撐得住,我聽柳鶯鶯說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明妃給陛下服用的藥過量,現在的狀況并不太好。”
“我知道。”寒星瀾握著容落歌的手,“蕭慎已經在陛下面前進言調換皇宮守衛的事,再過些日子,陛下遇刺一事就會真相大白,等到那時候就可以了。”
“你是想一窩端了?”
寒星瀾低頭看著容落歌,隨即淺淺一笑,“算是吧。”
他收回自己落在容落歌上的目,過窗子看著外面的天空,這一次他不會再后退一步。
瑤宮里宋惠和心煩意燥,這幾日想盡辦法接近殿下,但是都無功而返。
既然這樣,就只能求助家里了。
進東宮又不是做擺設的,當然是要得到殿下的寵,最好是能在容落歌之前生下殿下的長子,這才是立足東宮的底氣。
以的家世,若是真的生下殿下的長子,將來太子妃的位置也能爭一爭。
“玉竹,你帶著我的信回府一趟。”宋惠和下定了決心。
玉竹立刻接過信放好,“良娣放心,奴婢一定把事辦好。”
玉竹出了東宮,坐上馬車就回了宋府。
宋夫人正在家里查看賬冊,聽到是玉竹回來了,立刻扔下手中的冊子,吩咐人讓玉竹進來。
“奴婢拜見夫人,給夫人請安。”玉竹躬見禮。
宋夫人擺擺手,笑著說道:“起來吧,坐下說話,姑娘在東宮怎麼樣?”
玉竹坐在夫人屋里的丫頭搬來的錦凳上,以前哪有這樣的面,跟著姑娘進了東宮果然不一樣了。
“良娣在東宮十分想念夫人,只可惜不能親自回府見夫人。”玉竹笑著說道。
宋夫人想起兒,神間也是一片,嘆口氣說道:“我這個當娘的也想著,只是進了東宮,也不是我隨意就能去探的。”
玉竹與夫人說了些良娣在東宮的趣事,這才拿出信來,“這是良娣讓奴婢給夫人的信。”
宋夫人手接過去,打開信便看了起來,等看完信,宋夫人臉上的神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
看著玉竹問道:“殿下一直沒去姑娘的殿里?”
玉竹搖搖頭,“那容良娣十分有手段,勾的殿下整日往長信宮跑,不止是良娣那邊,便是其他幾個小主那里,殿下都沒看一眼。夫人,這樣下去可不行,所以良娣才讓奴婢回來請夫人想個辦法。”
宋夫人怒道:“那容良娣一個和離過的人,怎麼敢?”
“可不是,之前誰把容良娣放在眼中,但是夫人您不知道,那容良娣當真是生的花容月貌,而且又比姑娘早些進東宮,殿下寵正在興頭上,那容良娣霸著殿下不松手,姑娘在東宮連殿下的面都見不到,實在是太過分了。”玉竹說著說著都替自家姑娘委屈。
宋夫人的臉晴不定,想了想說道:“我會進宮求見皇后娘娘,請皇后娘娘做主,你回去跟姑娘說讓定下心來。”
玉竹大喜,“多謝夫人,良娣知道了一定就安心了。”
玉竹不敢多待,辦完事就趕告辭離開。
等玉竹一走,宋夫人惱怒的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拂到地上,“容氏果然是個狐貍,難怪齊王不要。可恨讓進了東宮,如今倒是借著救命之恩在東宮作威作福,害的我的兒苦。”
宋夫人哪里坐得住,立刻遞了求見皇后娘娘的折子進宮,這件事絕對不能這樣善罷甘休。
宮里頭,皇后一直沒能等到會玲瓏閣的柳鶯鶯,心正不妙,此時接到了宋夫人求見的折子,皺著眉頭說道:“宋夫人怎麼會忽然要進宮求見本宮?”
燕茵心頭一跳,但是又不得不說道:“娘娘,寧遠侯的次被陛下封了東宮良娣。”
皇后者才想起來是有這麼回事,這段日子又是齊王娶親,又是蕭慎求娶明玉華,事一樁一樁的惹得心煩,倒是忘了東宮那邊的事。
既然這樣,皇后倒是不能不見了,“傳宋夫人吧。”
得了傳召,宋夫人打扮一番便進了宮,見到皇后娘娘便撲通跪下,哭著說道:“娘娘,您可要給臣婦的兒做主啊。”
皇后被宋夫人這一跪給嚇了一跳,忙讓燕茵把人扶起來,這才說道:“夫人這是要做什麼,有話好好說。”
宋夫人哭的那一個傷心,看著皇后說道:“娘娘,臣婦的兒進了東宮這麼久,連太子殿下的面都沒見過。那容良娣實在是霸道,善妒,不只是臣婦的兒,聽說其他幾個進東宮的嬪妃也沒見過殿下。娘娘,若是長此以往,那容良娣豈不是越發的囂張?”
皇后聽得一愣,容落歌?
寧遠侯夫人這話,實在是讓難以想象那個在面前謙卑恭順的容落歌會做出這種事來。
不過,轉念一想容落歌原本是齊王妃,能跟齊王鬧和離的人,又豈是那麼簡單?
想到這里,皇后看著燕茵,“傳容良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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