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落歌本來確實是裝暈,但是很快就覺得暈暈乎乎的真的暈了過去,那刀上有毒,這是容落歌昏迷前最后一想法。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寒翊風沉著臉問道,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容落歌。
容落歌的功夫可不錯,誰能想到會出現在這里還救了太子,而且齊王自己心里清楚刺客的刀上有毒。
所以現在容落歌昏迷是真的,但是就因為是真的他反而更生氣了。
容落歌就是一定要跟他作對是不是?
寒星瀾面蒼白,腳步踉蹌一下,看著像是抱不住容落歌的樣子,費勁的把人放在室的床榻上,這才白著臉說道:“我被刺客追殺到這里,沒想到被容姑娘救了。三弟,你看看太醫怎麼還沒來,容姑娘是孤的救命恩人,絕對不能讓人有事。”
壽王瞧著齊王的臉難得要死,立刻說道:“大哥,我去看看。”
他還是腳底抹油先溜,這熱鬧有命才能看。
梁王恨自己慢了一步,只得面帶擔憂的站在一旁,盡量小自己的存在,他就不該被齊王帶著過來看熱鬧。
這姑娘真夠膽大的,居然還敢在刀口下救人,一般子見到這樣的場面只怕早就嚇死過去了。
不過想想也是,這一位那是敢眾目睽睽之下,當著陛下的面求和離的人,這樣的人膽子能小嗎?
就是……這緣分真奇妙啊。
現在這種況他總覺得不太好收場,太子逃命闖進了容姑娘的屋子,害得人家傷不說,容姑娘還救了大哥一命,倆人這都抱在一起了,這……怎麼辦?
梁王心里嘖嘖兩聲,哎呀,你說這容落歌的命可真不大好,前腳出了齊王這個坑,又一腳踏進了東宮的深窟。
真是見者落淚,聞著傷心,這命真是太坎坷了。
梁王心里吐槽不停,面上卻是毫不顯,依舊一臉的擔憂跟凝重。
齊王深吸口氣,再吸口氣,但是那怒火還是不下去。
MD!
怎麼就能弄這樣,這不就是自己上趕著給自己戴綠帽子,還是他自己給太子這個機會的?
誰都好說,為什麼偏偏就是太子?
太子就是為了惡心他,只怕也不會輕易放過容落歌。
齊王臉黑如鍋底,正繃不住要發做的時候,太醫來了!
太醫滿頭的大汗,瞧著幾位爺都在,走路都是的,看著昏迷不醒的子,忙快步走過去,低著頭給人診脈。
太醫的臉微變,看著太子就說道:“殿下,這傷口有毒。”
寒星瀾面一僵,“你說什麼?有毒?”
齊王的手地攥在一起,看著容落歌昏迷不醒的樣子,既盼著從此一睡不醒,那就所有的困擾就沒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想法一出來,他就有些不太舒服。
太醫神凝重的點點頭,“微臣先配一副解毒的湯藥,但是這藥有點特殊,怕是不能全解,只能暫時住毒吊住命。”
寒星瀾哪想到事會發展這樣,沉著臉說道:“開方子吧。”隨即看向時安,“傳孤的令,立刻派人回城稟告父皇,請父皇派院正前來。”說完又看著太醫,“需要什麼藥材你列個單子出來。”
太醫忙不迭的答應了,院正能來自然更好,醫在他之前上,救人更有把握。
太子遇刺可不是小事,即便是陛下一向寵齊王,但是此時此刻,驛站諸人只覺得頭頂上的腦袋要保不住了,個個嚇得像似鵪鶉。
時安將元保留下,自己帶著東宮護衛親自將捉拿到的十幾名刺客看管起來,這些人一個都不能出差錯。
驛站條件簡陋,并不適合再次醫治病人,寒星瀾立刻決定回東宮。
寒翊風眉眼一跳,黑著臉說道:“大哥,不如再等一等,父皇的旨意想必很快就會傳來。”
太子要走,肯定會帶著容落歌,那怎麼行?
他清楚自己這個好大哥的子,容落歌進東宮容易,想要再把人弄出來,那可是難比登天。
寒星瀾皺眉看向齊王,神嚴肅開口,“三弟,我知道你不喜容落歌,但是你們已經和離再無干系,又何必苦苦阻撓救命時機?今日若不是容落歌替孤擋了一刀,此時躺在那里生死不知的便是孤,救命之恩,孤是不會由著你任的。讓開!”
什麼?
寒翊風沒想到太子轉頭就給他套上一個謀害前妻的罪名,氣的渾發,怒道:“大哥,容落歌不能跟著你回東宮,這樣的份……”
“什麼份?三弟,你與容落歌之間的恩怨我不管,但是現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不能由著你胡來。”寒星瀾怒道,看著元保,“擺車架,回宮。”
“是。”元保大聲應道,立刻轉去傳令。
寒翊風雙拳握,他雖然與太子暗中有諸多手,但是明面上他是太子,是儲君,是大哥,他作為弟弟就得低頭。
東宮的人來得很快,還有兩名婢與幾個使的婆子前倆,幫著把容落歌抬上馬車,寒星瀾帶著人揚長離開,寒翊風氣的后腳就跟了上去。
他不能放棄,還是要去父皇那里說一說,看看有沒有轉圜之地。
總之,不能讓寒星瀾把容落歌留在東宮。
留下的壽王與梁王面面相覷,他們怎麼辦?
壽王一向喜歡樂,不太摻和這些事,真要說起來,他與太子的關系比齊王還稍好一些,頓了頓看著梁王,“四弟,咱們也回吧,我瞧著今日的事怕是不能善了,咱們也得想想回去怎麼應對。”
聽著壽王暗中打探他的態度,梁王笑著說道:“這還怎麼想,當然是看到什麼就說什麼。”
不偏不倚,才能保命。
壽王深以為然,二人達同盟。
梁王想起之前自己的王妃與提過一回容落歌,這位齊王妃說實話沒什麼印象,最深的印象也就是請父皇主持和離那會兒。
哪想到轉頭再見就是這麼刺激的場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就是不知道容氏救太子到底是意外還是有心謀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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