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自己的名字從他裡念出來,年小慕是真的傻眼了!
爺,只是個護工,不要太看得起。
臣妾做不到呀!
「越寒,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呵,年小慕這樣的份也敢跟比,只怕從小到大,連鋼琴都沒有過吧?」程秀璐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嗤笑出聲。
誇張的表,充滿了譏諷。
余越寒剛要開口,年小慕連忙掐住了他的手臂。
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什麼份。
扭頭看向他,笑得比哭得還難看,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咬牙,「爺,不要來,會死人的!」
死的不是程秀璐和程萊,是!
丟他的臉,活活被他掐死!
年小慕一想到這種結局,就渾打了個寒,死死的掐著他的胳膊不放。
正努力的思考,要怎麼逃過一劫的時候,就見余越寒冷峻的臉,忽然湊到的耳邊,幽幽的啟,「不是你說我沒用,一個程萊都收拾不了,我現在給你機會,你行你上。」
不止程萊,只要能贏,他還順帶送了一個程秀璐。
不止能替小六六齣氣,還能替自己出氣。
年小慕:「……」!!
現在算是明白了,這男人不止高冷,還特別腹黑記仇!
不就兌了他一句,他就要送上斷頭臺!
年小慕瞪直了眼睛,本沒機會說話,就聽見邊的男人,挑眉看向程秀璐。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程秀璐被問得一怔,臉上閃過一糾結。
是打從心底不相信,年小慕一個護工,能彈出什麼好曲子,余越寒肯定是虛張聲勢,方便自己順理章的趕的走。
可看著他自信滿滿的樣子,心裡又實在沒底。
萬一有個萬一,總不能真的陪著程萊被趕出余家……
「姑姑,我同意比試。」程萊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彈奏,正在眾人的誇獎下,走到程秀璐的後。
聽見他們的對話,二話不說就替程秀璐應了。
「,你……」
「姑姑,你難道忘了,我的鋼琴可是拿過國際大獎的,年小慕只是一個護工,拿什麼跟我比?」
「……」
「再說了,三番幾次讓姑姑你丟臉,姑姑你就不想給點瞧瞧嗎?」程萊低了聲音,給程秀璐吹著耳邊風。
聞言,程秀璐最後一點顧慮都打消了
的侄表現的那麼好,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就不信了,一個護工,真能比專業鋼琴師還彈奏的好。
等一會兒們贏了,不止的不會被趕走,還能狠狠的辱年小慕一把!
讓知道山跟凰的區別!
「好,姑姑聽你的,我們跟比!」程秀璐抬起頭,看向餐桌上的年小慕,笑得一臉得意。
彷彿已經勝券在握。
余越寒端著紅酒杯,微微晃,暗紅的酒在燈下,折出詭譎的。
他從容的輕啜一口,將目從程秀璐上收回來,看向邊渾僵的年小慕。
「贏了,你的工資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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