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大聲介紹我。
“是你!”很多人有印象了,畢竟當年尸香花的事在養蠱界鬧得沸沸揚揚的。
我并不多說什麼,只是叮囑依:“你們防不住忌鬼的,早點退去吧。”
“那你呢?你幫我們啊,繼續殺!”依著急了,不肯我走。
我也想解決忌鬼的事,但我還沒找到夭夭們呢。
“我得去找人。”我簡短一說,直接就走。
“夭夭嗎?和周舒桐,還有一只鬼,進十萬大山深去了,說忌鬼出山,可能是有老大指揮的,們要去干掉老大。”依連忙道。
我一怔,依遇到了們?
“不應該啊,我覽盡十萬大山,不見們。”我的元神、重瞳,將十萬大山看了個遍,十萬大山再神也逃不過我的法眼。
我并沒有看到夭夭。
“真的進去了,們在九州很出名的,哪里有怪哪里就有們,們自稱罪孽王呢,不過我知道們是你老婆。”依撇,有點不爽。
我不得不信,依沒必要騙我。
“夭夭、舒桐、唐汐一起進去了?那小柒和陳夕呢?”我覺了人。
“只有兩個人一個鬼哦,什麼小柒陳夕?”依瞪著我,“你老婆也太多了吧?”
這個可無法解釋,我揮揮手就走:“我殺十萬大山吧,你注意安全!”
我心里急切了起來,覺十萬大山有些不同尋常。
如果夭夭舒桐和唐汐在里面,我理應能“看見”的,結果沒看見,難道大山里面還有連我都無法掃描到的地方?
我加快了速度,同時釋放了一至帝威,人皇之也沖起,我就仿佛一太,狂暴地沖了十萬大山。
帝威浩千里,人皇之也震千里,凡我經過的地方,忌鬼無不飛灰湮滅!
這是一場倒的屠殺!
我輕而易舉就突了十萬大山最深。
這里的山更高更,到都是暗的角落,一道道鬼影閃,那都是忌鬼!
這些忌鬼也更加強大了,甚至出現了堪比希王的存在。
可依舊被我秒殺。
我毫不懼,這里再暗再詭異也對我造不任何威脅!
我左沖右突,將最深的忌鬼殺了個遍!
隨后我登上了這里的最高峰,眺四面八方。
重瞳閃耀下,我確信自己將十萬大山看了個一清二楚,任何地方都沒有。
可是,不見夭夭三人!
難道們已經走了?
我思索間,索取出了桃木劍,直接揮出太清斬魂,橫掃數百里大地和天空。
我要看看,這里是否還有連我都無法找出來的區域。
這也是我的經驗了,之前對付未,我也啥都看不到,但桃木劍可以將末劈出來。
所以,這里若有跟罪孽有關的東西,桃木劍絕對也可以劈出來!
果不其然,十幾道藍轟擊之下,距離我右側不過千丈的大地忽地塌了,出了一個黑乎乎的地底大來。
中涌著古老的氣息,仿佛這個存在幾千年了。
我一步落下,站在口俯瞰里面,重瞳已經看清楚了,我看到了無數漂浮著的腐爛的尸!
里面竟仿佛沒有重力一樣,無邊無際,一尸漂浮著,大象的、猴子的、老虎的、黑熊的……數不勝數。
我立刻意識到了這是一個冢!
然后我就震驚了,區區一個冢,竟然連我都找不到?
我仔細打量,赫然發現整個冢都仿佛宇宙黑一樣,它不是尋常的冢!
那些腐爛的尸,也并不是死了沒多久的,而是死了千年以上的。
整個冢,一白骨都沒有,全是這種腐爛的尸,太怪了!
類比人的話,這些就是死而不僵,它們可能幾千年來一直保持著腐爛的狀態。
這得多麼污穢?
幾千年來,一直在腐爛,但又一直保持腐爛,任由惡臭沖天、蛆蟲橫行,這是真正的污穢!
對于人而言,這也是極致的污穢了—一個人死了,埋下幾年后,就只剩下白骨了,最多殘留一點臭氣。
基本可以說是土為安,干干凈凈了。
但若是幾年、幾十年、幾百年、幾千年,一直腐爛,如何土為安?
死而不僵,污穢之極!
正想著,大開始合攏,并且產生了可怖的吸力,試圖將我吸進去!
我冷哼一聲,一腳跺下,整個大都開了,出了更多的冢面積來。
我也意識到了一件事,這個冢誕生了靈智!
它就仿佛一頭巨,張著大,吞噬了無數尸,幾千年來一直保留著污穢,而這種污穢,可以誕生最恐怖的忌鬼!
它還想吞噬我!
好一個冢啊,竟然都了!
難怪我看不見它,它跟十萬大山融為一,又是冢,偽裝得極好,我不留神還真就忽視了。
再次冷哼,我周冒出業火,整個人化作火人,一躍而下!
我讓你吞一個試試!
進冢,面對著的就是無邊無際的極致污穢。
這里面完全是宇宙黑,污穢之氣影響人的神智,恐怕帝上境來了都發怵。
我重瞳橫掃整個冢,終于找到了夭夭們!
們竟然躲在一頭大黑熊的肚子里,那頭大黑熊也是腐爛的,不過肚子里很寬,夭夭抱著舒桐卷著,用自己不死不滅的軀抵擋著污穢之氣。
至于唐汐,用氣凍結了自己,在旁邊漂浮著,了一個冰雕人。
兩人一鬼都一不,陷了沉睡。
們只能這樣保護自己,我慶幸夭夭是尸邪,能適應這里。
唐汐作為鬼,也能適應這里。
唯有舒桐無法適應,所以必須被夭夭抱著保護。
不過這樣估計也沒什麼效果,我就擔心了,舒桐不會死了吧?
我一步靠近,看清楚了舒桐,發現表閃爍著淡淡的藍,皮冒著寒之氣,整個人沒有一氣。
太清化鬼!
我大喜過,舒桐真是太厲害了,太清化鬼躲在這里,也適應了冢的污穢!
不愧是我的傳人啊!
我終于放心了,手掌一揮,唐汐的冰雕、大黑熊全都飄向我,隨我出去。
不過靠近出口的時候,大猛地合上了,冢里面頓時鬼哭狼嚎,一頭頭看不見的忌鬼來襲。
我冷哼,好你個冢,想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