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爺子的意思是救醒他?”陳堅開口問道。
白老爺子會對陳堅說出如此客氣的話,意思自然不可能是讓疤哥就這麼死了,而是要讓陳堅救醒他,不然的話,接下來就應該像是白老爺子說的那樣,按照幫規理,疤哥也只有死路一條了。
白老爺子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白玉卻是一臉歉意的看向了陳堅,今晚把陳堅請過來,又要麻煩他了。
疤哥中毒跟白老爺子有本質上的區別,白老爺子中毒的時間長,疤哥才剛剛中毒,這是第一點不同。
再就是疤哥還年輕,質比白老爺子自然好很多,這又是不同。
所以,給疤哥解毒,就不像是白老爺子似的那麼費勁了。
陳堅再次以火針的方法解毒,依舊是選取的百會、氣海、關元、曲池、足三里、三、懸鐘、大椎、脾腧、腎腧、命門等施針。
只不過,這次在施針過后,陳堅拿了一筷子住了疤哥的舌頭部引吐,隨著疤哥吐過之后,人也清醒了過來,只是暫時還是四肢無力。
“多給他喝點水。”陳堅說完這話,走到了一側。
疤哥剛剛喝下杜鵑花毒酒沒多長時間,火針再加上催吐,里面的毒素就排除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需要多喝水,多上廁所,自然會排除干凈,不用像是白老爺子排毒那麼麻煩了。
既然白老爺子要救醒疤哥,自然有他的道理,接下來的事,就跟陳堅無關了,陳堅只要靜靜旁觀就可以了。
張進使了個眼,自有兩個小弟上前,扶起疤哥坐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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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不是我干的。”疤哥坐下之后,立刻說出了這麼一句。
白老爺子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這事不是你干的,但是,這包東西是在你那搜出來的。”
聽到白老爺子這話,疤哥臉沉了下來,很明顯,他被人陷害了。
“那個賤人死了?”疤哥沉聲問道。
“沒有。”白玉說道:“被我控制起來了,稍后我會把給你。”
“那就好。”疤哥此時還是很虛弱,說了沒幾句就有些氣了。
白老爺子在這個時候說道:“你臉上的疤,是為我擋刀挨的!這事我記得很清楚,你不服玉兒,我也很清楚,但是,我不相信你是下毒的人。”
“老大能相信我就好。”疤哥嘆了口氣。
白老爺子繼續說道:“事到現在,也沒什麼必要藏著掖著,我勢必會讓玉兒坐上小刀會龍頭老大的位置,今天的事,你認也罷,不認也罷,總之大家都以為是你干的。”
疤哥沉默了,的確如此,今天的事,他已經被栽贓了個結結實實,整個小刀會都以為是他給白老爺子下毒的。
疤哥想要洗清自己,只有找出那個真正下毒的人才行。
“老大,你知道我的脾氣,我不會這種冤枉的。”疤哥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需要我做什麼,才能爭取到洗清自己罪名的機會?”
白老爺子淡淡的說道:“先把你的堂口給玉兒,讓打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個死人了,死人做些事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你說呢?”
陳堅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看著今晚的一切,直到這個時候,陳堅才算是見識到了白老爺子的厲害。
白老爺子明知道疤哥是被冤枉的,卻演了這麼一場戲給其他堂口大哥看,目的自然是麻痹真正下毒的人。
救醒了疤哥之后,白老爺子趁機收回他的堂口地盤,給白玉去打理,這當然是在幫白玉朝坐上小刀會龍頭老大的位置努力。
而疤哥本人又不了這種冤屈,直言要洗清自己的罪名,只要疤哥答應下來白老爺子的要求,他就會以死人的份去暗中調查真正下毒的人是誰,這在無形當中又幫了白老爺子。
綜合起來看,白老爺子現在做的事,起到了一箭三雕的作用。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看疤哥怎麼想,到底會不會答應白老爺子,出他的堂口地盤給白玉。
“老大,你這是早就想好了,我跟玉兒的地盤挨著,拿下我的地盤,玉兒的實力必然大增。”疤哥苦笑著說道:“反正我也已經是死人了,沒什麼好說的,玉兒,你去接手我地盤的場子吧。”
白老爺子點了點頭,白玉立刻帶著張進出去了。
不用說,白玉這是去接手疤哥堂口地盤的場子去了,看來,白玉今晚有的忙的了。
“是不是覺得心灰意冷?”白老爺子看著疤哥,一臉輕松的笑容問道。
疤哥先是嘆了口氣,隨即說道:“老大,不甘心是真的,但是,站在你的角度看,你做的事也無可厚非,畢竟是你一手創立了小刀會,讓玉兒接手小刀會,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是我們這些堂口大哥自己不服氣而已,沒什麼好說的。”
白老爺子爽朗的笑了出來,拍了拍疤哥的肩膀,說道:“你能這麼想就好,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等玉兒坐穩了小刀會龍頭老大的位子,你還會是堂口大哥。”
白老爺子的話出乎了疤哥的預料,疤哥重重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陳堅不由得在心里給白老爺子點贊了,白老爺子這用人之道可真是厲害的很啊!
典型的打一掌給個甜棗,恩威并濟,難怪小刀會在他的統領之下,一直穩步發展。
“老大,我該去問問那個賤人了!”疤哥恢復了一些力氣,立刻沉不住氣了。
白老爺子一臉詢問的神看向了陳堅,陳堅明白白老爺子想問什麼,立刻說道:“再有半個小時,他差不多就能恢復個差不多。”
“我們到地方差不多也得半個小時。”白老爺子點了點頭,說道:“陳堅,今晚你得一直跟著我這個糟老頭子,不會有意見吧?”
“不會。”陳堅笑了笑說道。
“那好,我們走。”白老爺子當先站起來,有兩個小弟過去扶著疤哥,連帶陳堅一起出了白老爺子的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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