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許灣一直用熱水袋捂著小腹,又把阮忱給熬的紅棗銀耳羹喝了一大半,剩下的實在喝不下去了。
臨出門前,盛在保溫桶裡,給嚴湘帶了去。
許灣到的時候,嚴湘也剛坐下一會兒。
看著保溫桶裡的紅棗羹,眼睛都亮了,連忙接了過來:“你怎麼知道我今天還冇吃飯的,死了。”
嚴湘一邊說著,一邊用勺子舀了吃了口,同時點評著:“味道有點淡了,我喜歡甜一點的,不過你能做這樣,已經很難為你了,值得鼓勵。”
許灣:“……”
跟服務員要了一杯熱水,而後道:“不是我做的。”
嚴湘吃到一半猛地抬起頭:“你男朋友做的?”
許灣點頭。
“那我這能吃嗎?”
遲疑著問道:“你都快吃完了,你說呢。”
嚴湘:“……”
許灣道:“你吃吧,他做了很多,我吃了一天這個。”
嚴湘嘖了兩聲,把剩下的喝完了,咂舌道:“你就是在福中不知福,換我的話,彆說是吃一天了,吃一個月我也願意。”
“是誰說的給男人花錢倒黴一輩子。”
“這又冇給男人花錢,這是沉浸在男人的溫陷阱裡。”
“也冇好到哪裡去。”
嚴湘看了眼時間,又問:“誒你男朋友什麼時候來啊。”
許灣道:“這會兒下班高峰期,有點堵車,不過應該也快了。”
嚴湘歎道:“上班族確實也是辛苦的,時間一點兒都不自由,看這樣子,以後彆是你放棄工作迴歸家庭吧?”
“不至於……”許灣喝了一口服務員送來的熱水,“他雖然比我小幾歲,但一直都是他在照顧我。”
“看吧看吧,現在你都抱有這種想法了,以後還怎麼得了,冇有錢的男人,就隻會用這些微不足道的關心來蠱你。”
許灣:“……”
默了默:“你是不是對他有什麼誤會。”
嚴湘以為是在給那個男朋友開:“什麼誤會,我跟你講,男人都是這樣,他……”
許灣抬手打斷:“停停,首先,他對我不是微不足道的關心,是會無時無刻的照顧我。其次,他有錢的,上班時間也冇……你想象的那麼拘束,大概是不需要我放棄工作迴歸家庭的。”
嚴湘疑:“你男朋友不是上班忙的嗎。”
“是忙的。”
“那……”
許灣換了個方式說:“你見過他。”
嚴湘瞪大了眼睛:“什麼時候?”
許灣剛要開口,嚴湘便看向了門口,連連小聲道:“誒誒誒,你猜我看到誰了。”
許灣回過頭的同時道:“誰啊。”
“那天在靳老壽宴上見到過的小林總啊!”
許灣:“……”
這時候,阮忱看到們,闊步走了過來。
嚴湘拉了許灣的手:“他過來了他過來了,是不是還記得咱們呢。”
阮忱幾步走到們麵前,朝嚴湘微微頷首:“你好,林忱。”
嚴湘乾乾迴應:“你……你好,嚴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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