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盛歡說的這些話,還曆曆在目。
陸劭崢其實也懷疑過盛歡說的這些是真是假。
畢竟他和盛威無怨無仇,而且他要迎娶盛惜,他們就了一家人了,盛威怎麽可能要殺他?
可是後來發生的事,證明盛歡沒有撒謊,他去參加婚禮的途中,司機果然出了手,隻是因為他早有防備,所以躲過一劫。
如果不是盛歡通風報信的告訴他,當年陸劭崢早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所以就算後來他一直對盛威和盛惜心有不滿,卻記了盛歡當年的人。
現在想想,盛威真是下了一手好棋,在婚禮上對他出手,誰會懷疑到他上?
畢竟誰都不會相信,老丈人會對婿下毒手。
....
天香別院。
陸劭崢把車停在了小院裏,沒有立刻進去,而是靠著車子靜靜立在夜中,點燃了一煙。
他垂首盯著腳邊的一顆石子,也不知道在想什麽,直到煙完了,才抬步進了別院。
正要敲門,門卻自打開了,江醫生手裏端了一杯酒,襯領口微微敞開,頭發淩,懷裏摟了個著清涼的人。
一的酒氣撲麵而來。
陸劭崢皺了皺眉。
江斯聿挑眉,“陸怎麽來了?”
陸劭崢推開他走進去,“江怎麽也在這裏?”
江斯聿拍了拍懷裏的小妞,“一邊玩去。”
人很識趣的離開。
陸劭崢進了別院大廳之後才發現,大廳裏正在舉行一個小型party。
“大哥你來的?”江斯聿走上來,顯然是喝多了,腳步顯得有些虛浮,“這種聚會你不是不興趣的嗎?怎麽今天晚上過來了?”
陸劭崢不答反問:“大哥人呢?”
“在二樓和那幫老家夥周旋呢,今晚這場派對,正是大哥為那些人準備的。”
閻琛早年是黑道出,最近幾年才漸漸洗白了,A市那些達貴人,不了要打點賄賂,這樣的私人派對經常舉行。
陸劭崢點了點頭,“知道了。”
江斯聿見他臉發冷,不由好奇:“誰又惹你生氣了?不會是你前妻吧。”
大廳裏的侍應生端著托盤經過,陸劭崢拿了一杯香檳正要喝,聽了江斯聿的話,作不由頓了一下。
江斯聿輕嘖一聲:“看來我猜對了,還真是。”
陸劭崢不耐煩,“大哥什麽時候談完事?”
“快了吧,你別轉移話題啊,跟我說說,你前妻究竟怎麽又惹你了?”
陸劭崢冷冷瞥他一眼,“你的話很多。”
“這不是做兄弟的關心你嗎?”
江斯聿懶洋洋的靠著吧臺,“我記得你和離婚了吧,怎麽還在糾纏不清?這人如果我沒有記錯,當年和盛威聯手要害你命的吧?怎麽,這幾年還和睡出了?舍不得放手了?”
陸劭崢眉頭皺起:“閉!”
江醫生不僅沒有閉,反而說的更歡了:“我聽嘉弘那小子說,盛惜要和你離婚,是因為在外麵找了小白臉,要和小白臉聯手奪取你的財產是吧?”
“嘖嘖,盛家的手段還真是多,盛威現在沒能力害你了,盛惜就開始惦記你的財產,你怎麽這麽倒黴,被盛家這一家吸鬼給盯上了。”
“不對,盛家還是出了一個好人的,比如盛惜那個妹妹就不錯,當年竟然能大義滅親,告訴你盛威和盛惜要害你的事。”
“這姑娘不錯,腦子拎的清,明辨是非,不徇私,這麽六親不認,我看保不準是喜歡你,所以才會這麽幫你,使人盲目啊!”
“砰”的一聲,陸劭崢放下手裏的酒杯,語氣不悅:“你煩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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