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季北奕口而出了這一個字,隨即頓住,眸徐徐的向池晏,“看診沒什麼不好,對于一個學生來說,珍惜每一個可以學習的機會都是對的,但是這個學習機會的前提是不能影響其它人上課。”
“我沒影響。”
“現在已經到了上課的時間,與這節無關的事請出去教室解決,或者暫停待下課后再繼續。”季北奕冷冷的不給任何余地的說到。
喻眨眨眼睛,看看季北奕,再看看池晏,最后把目落在了旁這個臨時同桌的上,“這個生理病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你們一定要聽,就課后再說。”
好歹季北奕是教授,還是悉認識的教授,是不會拆季北奕的臺的。
這樣說完,腦子里突然間閃過一個念頭,喻一下子愣住了。
呆愣愣的看著季北奕,有點不相信自己這個念頭是真的。
一定不是真的。
不可能的。
池晏聽完,不甘心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后看著那個生道:“我坐這里。”
“哦,好的。”那生雖然很不想池晏與喻做同桌,但是池晏開了口,為池晏的迷妹,想也不想的就要站起來。
卻就在這時,季北奕冷冷道:“這位同學,你不是我們南大的學生,如果你想要我的課可以,但是不能占據我們南大學生的位置,旁邊只能到后邊。”說著,他遙指教室的最后邊。
那里都是來旁聽的學生。
“我……”池晏愣了一下,大抵是他大學生涯還從來沒有淪落到當旁聽生的地步,所以第一反應就是拒絕的吧。
臉上都是抗拒的表。
季北奕卻不給他拒絕的機會,“當然你也可以選擇離開。”
他就差沒說他的課不歡迎池晏了。
這是只要稍微有點智商都能聽出來的弦外之音了。
可池晏就象是沒聽懂似的,雖然不不愿,還是轉往教室最后方走去。
然后,就站在那里準備開始聽課了。
喻努了努,低頭看課本,不看季北奕了。
臨時串的課,都沒有事先通知。
所以今天沒有拿季北奕這課的課本。
其實主要原因是已經決定不再上季北奕的課了。
多一事不如一事,只要大學能正常畢業,能進行看診就好。
其它的與醫學無關的課業,想學就學,不想學就混個及格的績不耽誤領證就可以。
可季北奕卻非串了課,非要不得不聽。
不是不喜歡他講課,主要是要顧及墨靖堯的。
也不是怕了墨靖堯,是現在懷了寶寶了,就想以寶寶為重。
季北奕開始講課了,他的聲音磁悅耳,很好聽。
相比于高中時候的季北奕,現在的他更穩重,有種鄰家哥哥的覺。
喻正走神的想著這些,一張紙條遞到了自己的手上,是臨時同桌遞給的,“我覺季教授喜歡你是不是?你上他的課,墨先生會不會吃醋?聽說墨先生對季教授敵意很濃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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