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辛夷心頭一暖,深吸口氣,看著眾人說道:「許大姑娘不敢說,我來說。」
「蘇辛夷!」許玉容心頭一跳,不敢讓蘇辛夷說出真相。
「許大姑娘一向名聲甚佳,這會兒怕什麼。你放心,若是我所說有一字虛言,就讓我這輩子孤老終生。」
「嘶」的一聲,不知道哪位夫人吸了口氣,這誓言真夠狠的。
眾人這會兒也察覺出來了,看著許玉容神間的躲閃,難道真的有幕?
蘇辛夷可不給許玉容想對策的時間,立刻就把那日在丞相府江仲卿扶了一下的事簡單一說,「小在鄉下長大,要進山採集藥材換些銅錢過活,因此常穿方便的胡服進山,所以那日穿著長走著走著就忘了,腳步一快就踩了角絆了一跤。江大公子心善扶了小一把,也只是拽了小的袖而已,哪知道就被許大姑娘記恨了。許大姑娘,你心儀江大公子又何必遷怒於我。」
眾人眼神飛,一是驚訝許玉容心儀江仲卿,二是驚愕蘇辛夷對於自己鄉下長大的事如此不避諱,說起來落落大方,這樣的明磊落反倒是令人心生好。
別人怎麼想的江大夫人不知道,但是安定侯夫人私下跟提過兩家的婚事是真的,這會兒已經相信蘇辛夷的話了。
而且蘇辛夷話中對自己的兒子極為讚,而且提及自己的兒子時只有恩並無其他,讓心裏舒服極了。
「你胡說,那日的事我怎麼會知道?」許玉容臉蒼白如鬼,蘇辛夷竟然敢,怎麼敢能將這樣的事就這麼說出來。「蘇六姑娘,我知道你不喜我勸你多學些規矩的事,但是也不能如此誣陷於我。」
許玉容不能承認,只能再給蘇辛夷添一條罪證。
誰家的閨秀說話做事不是互相顧忌著臉面,就算是有些仇怨也很會直接這麼撕出來,讓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想到這裏,許玉容心頭一跳,是了,蘇辛夷不是京都土生土長的閨秀,是鄉下來的不懂規矩的泥子。
蘇辛夷就知道許玉容不會輕易認輸,輕飄飄的看一眼,隨即收斂自己的眼神,帶著一種無奈又倔強的眼神看著眾人這才說道:「既然許大姑娘不認,本想著給留個面,但是既然許大姑娘誣陷於我,為證清白剩下的話我也只能說了。」
說到這裏,蘇辛夷對著眾人一揖,有些歉意的說道:「若是接下來的話有什麼冒犯諸位夫人之還請大家見諒。」
眾人被這話說的一頭霧水,不知道蘇辛夷是何意。
正這樣想著,就聽著蘇辛夷又開口了,「許大姑娘還對我說,蘇辛夷,我與江大公子的婚事已定,只等著他高中進士上門提親,就你這樣的人便是進門做妾都不配。」
江大夫人氣的渾一,狠狠地瞪了一眼安定侯夫人,什麼時候許下這門親事了!
蘇辛夷不聲的看著江大夫人烏黑的臉繼續說道:「你知道東黎王妃最討厭什麼人嗎?就是你這樣的村,因為東黎王有個寵妾就是村姑出,最是會妖寵,害得東黎王妃獨守空閨多年。」
東黎王妃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虧得還護著許玉容,沒想到私下裏這麼編排自己,一口氣差點上不來厥過去。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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