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潤行嘆息了一聲:「錦知被人劫走了。」
楊夏月聽到這,嚇了一跳:「啊!」
林潤行又道:「還請你們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細細的說給我們聽。」
林潤行不想放過任何一線索。
昨天晚上的事發生的太突然了,楊夏月也沒什麼線索可以說的,就把能說的都說了。
從衙門出來之後,楊夏月先是帶著大家吃了一些東西,然後又去買東西。
既然來鎮子上一次,總也得買一些東西吧?
楊夏月到了糧鋪裏面買了一些苞谷面,也不能總吃苞谷面,所以楊夏月還買了一些米。
剛從糧鋪裏面出來,楊夏月就和一個人肩而過,這個人的上有一淡淡的藥草香。
這種藥草香,讓楊夏月覺得格外的悉。
對葯香這方面還是很敏銳的,現在又通草藥,所以這味道……和昨天晚上迷煙的味道有幾分像。
但楊夏月又不敢確定,畢竟長期服藥的人,上也會有這種淡淡的藥草香。
這人到了糧鋪裏面,買了好些米面。
糧鋪的掌柜像是認識這個人一樣:「班主,你又來買糧了呀?」
那班主笑了笑:「是呀,總不能讓班子裏面的人吃不飽。」
「像是你這麼良心的人可真是見了!」糧鋪掌柜笑著道。
楊夏月不敢去跟蹤,只等著這個人走了,又回到鋪子裏面問:「剛才那個人是誰呀?」
楊夏月剛剛在這買了東西,掌柜也沒覺得這事兒有什麼不能說的,就笑著道:「他啊,是雜耍班子的班主!」
「近些年來,咱們鎮子上也來了不雜耍班子的人,但像他這樣良心的可不多了!」糧鋪掌柜的臉上滿是佩服的神。
楊夏月道:「這話怎麼說?」
「一般的雜耍班子,都捨不得給底下的人吃飽的,但是剛才的孫班主,買的糧食足夠他們班子裏面的人吃飽。」糧鋪掌柜繼續道。
楊夏月聽了之後,微微蹙眉,然後道:「這樣啊,那還真是讓人佩服。」
說著楊夏月並沒有回家,而是領著妹妹們又去了一次縣衙。
劉大人對楊夏月說的話有幾分懷疑:「只憑著味道,能確定嗎?」
楊夏月道:「我也不能確定,但是他買那麼多糧食,就有一些可疑。」
林潤行還是很相信楊夏月的:「現在楊姑娘隨著杜筠學醫,既然這樣說,那這件事就出不了錯,不過就是一個雜耍班子,大人儘管放心去查。」
楊夏月聽這意思,就覺林潤行的地位到像是比劉大人的地位還高一樣。
劉大人也想通了,寧可錯殺不能放過,這事兒必須得查。
「可要怎麼查?若是直接去抓人,又找不到孩子們,那豈不是打草驚蛇?」劉大人顧慮著。
楊夏月覺得他的顧慮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只不過這件事楊夏月幫不了什麼忙。
林潤行也知道,楊夏月能提供這麼大的線索就已經很不容易了,這會兒他就道:「我讓人送幾位姑娘回去吧。」
楊夏月也沒有拒絕林潤行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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