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修知那臉,別提有多誠懇了。
可楚絮肯定是不接的,「下去!」
「不,面子比命更重要。」
楚絮也不想跟他多廢話,走就是了,反正房間也不止這一個。
穿著拖鞋快步往門口走去,蔣修知臉上藏不住的失落,在兩人同房這一原則問題上,楚絮從來不肯讓步。
走到外面兩步,就聽到了蕭子翟的笑聲。
「哈哈哈——」
楚絮白了他一眼,就要去另外的房間。
「蔣修知吹牛,還說什麼睡一個房間呢,我要去告訴別人,讓大家都來笑話他!」
楚絮往沙發前又走了兩步,「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是喝醉了嗎?」
「我讓別人都來看看,他對你再好都沒用,白眼狼沒心腸……」
楚絮冷冷地盯著他,「你不就是個笑話嗎?醉酒了賴在我們這兒。」
「蔣修知才是笑話,被你害那樣,還要對你死心塌地。」
蕭子翟說著真的去手機,眼睛都是瞇著的,按到誰的號碼也不細看,就直接打,「我跟你們說個笑話啊,哈哈哈,蔣修知那廝一直沒得人……」
蔣修知在臥室聽得很清楚,想要衝出去把他打死,再從樓上直接丟下去。
楚絮去廚房倒了杯水,經過蕭子翟邊時丟下三個字。「可憐蟲。」
蕭子翟一個電話剛結束,正在找第二個目標,聽到這話抬頭看。
「你說誰可憐呢?」
楚絮順著原路回到了臥室門口,「你就是個借宿的,希你有點自覺,不要吵到我們睡覺。」
進了屋,關門,蕭子翟瞬間焉了一樣。
蔣修知探出腦袋,見楚絮又回來了,他趕將被子拉高些,以表示自己不肯下床的決心。
楚絮將手裡的水杯遞給他。
「這是幹嘛?」
「我不,給你喝。」
蔣修知覺得今天好像是太從西邊出來了,他將信將疑地接過杯子。
「你也聽到他怎麼說我了,他不得看我笑話。」
「你們不是兄弟嗎?」
「塑料兄弟很要命。」
楚絮見他賴著不肯走,「我睡沙發上。」
「你還不如直接我睡沙發呢,」蔣修知往後躺,「我又不你,你就當旁邊沒睡人。」
「不行。」
「反正我不走。」
楚絮聽到這話,轉又走了。
人的心可真善變。
外面躺著的蕭子翟一見出來,又來勁了,眼睛盯著,很快見楚絮走到冰箱前,將裡面一堆的酒和飲料拿出來。
抱了個滿懷,經過客廳,蕭子翟搞不懂要做什麼。
「你喝酒?」
不是大明星嗎?生活很自律才是,「你們要玩什麼?」
楚絮肯定是不會搭理他的,蕭子翟沖著喊一聲,「玩什麼啊?這麼會玩?」
進了屋,用腳將門勾上,然後騰出一隻手把門反鎖。
蔣修知見快步走來,懷裡全是易拉罐的飲料。
「要跟我喝酒?行啊,看誰有本事!」
「把被子掀開。」
蔣修知乖乖照做,在床上喝?
不錯啊,很有趣。
楚絮將飲料一罐罐放到床中央,隔出一道明顯的三八線來。
蔣修知一下就明白了的意圖,「楚絮,你有意思嗎?」
楚絮放完手裡的易拉罐,這才躺到床上,抬頭著天花板,「是不是不夠睡?要不給你大半張床?」
蔣修知不用想都能知道自己的臉有多難看。
「不必了!」
「那快睡吧,不早了。」
蔣修知手往旁邊,不小心就到了易拉罐,很冷,他不滿地翻看向楚絮。「怎麼睡啊?凍死人了。」
楚絮不搭理,蔣修知翻來覆去的,在一起的易拉罐發出撞聲。
「你有多癥嗎?」
「不是,你為什麼這麼防備我?我要真想對你做點什麼,這幾個破罐子能擋住我嗎?」
「我知道你是君子。」
「這話說出來,你都不信吧?」
楚絮聽到外面沒聲音了。「他為什麼大晚上來找你?既然要訂婚了,不該很忙嗎?」
「我跟以綺要訂婚那會,也不忙。」
「是哦,同一個對象,難道他是來跟你取經的?」
蔣修知一個眼神過去,「楚絮!」
趕閉上眼,但部的在牽,很顯然是強忍著笑。
蔣修知看著看著,好像了迷,他看眼楚絮放在邊上的手,想過去一下。
「睡得著嗎?」
楚絮充耳不聞,搭理了他,他會更起勁。
睡到半夜的時候,楚絮睡意朦朧間聽到一陣聲響。
「噗……」
立馬睜眼,蔣修知怕吵醒,所以房間只開了一盞線不明的壁燈。
楚絮以為睡相不好,把易拉罐給破了。
視線挪到蔣修知上,看到他拿著一罐已經打開的啤酒。
「我口了。」
倒會給自己找方便的,了就從床上拿,楚絮看眼邊,除了一罐之外,別的還是原先擺放的樣子。
蔣修知喝完一罐啤酒後,很安生,儘管躁,但還算靠著自己超強的剋制力……住了!
第二天,沒想到三人中最早醒的是蕭子翟,他也不走,就趴在兩人房門前聽。
蔣修知怕吵著楚絮睡覺,起來時一點聲音沒有,他躡手躡腳走到門口,剛一打開就看到了這個鬼鬼祟祟的人影。
「你幹什麼!」蔣修知毫不客氣地踢過去。
蕭子翟躲得倒是很快,蔣修知小心的帶上門,男人跟在他後面。
「跟我說說,你們昨天晚上幹什麼了?」
「睡覺,還能幹什麼?」
蕭子翟可不信,「要我說你進去修鍊了一趟,肯定更變態了,是不是玩什麼新遊戲了?」
「你丫才是變態!」
「快點跟我說實話。」
蔣修知去餐桌前,倒了杯白水下肚,「滾。」
「你不說清楚,我就不走。」
蔣修知雙手撐在桌上,「真的好奇啊?」
「別小氣,說說。」
楚絮從屋裡出來時,看到兩人頭接耳,形可疑,不知道又在謀什麼壞事。
蕭子翟故意說的很大聲,「這麼能玩?不怕出事嗎?要我都承不住!」
草!蔣修知瞪他,這憋孫子在這害他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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