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你也配說嗎?那你爲什麼要離開我?若真的非得已,爲什麼你要收下我媽的錢?若是威脅你了,你就不能跟我說一聲嗎?你不聲不響的走了,還收走那麼多的錢,你以爲我顧祈風是白癡啊!被你騙完一次又一次嗎?”那個字刺痛了顧祈風的手,他剛纔升起的任何一憐惜都不見了,用力的將向意暖推倒在地上:“你這麼在乎你的妹妹是不是?我倒是要讓那個沒腳的人試試什麼作被最的男人嫌棄的滋味。”
“不,你不要這樣子對的,願願是無辜的,不該承你這樣別有用心的傷害。”向意暖跌痛了,可還是極力的站了起來,用力的握著顧祈風的手臂不肯放他走。
不允許這男人如此傷害自己的妹妹。
急了起來,委屈的眼淚不住流了出來:“求你,我求你好嗎?你不要傷害,你不要傷害。”
“求我?你要求我是嗎?當初你要玩弄我顧祈風的時,有沒有給機會我求你不用爲了錢而那麼不餘力啊?”顧祈風咬牙瞪著那拉著自己的人,對上那清的眼淚時,不住繃了心,有點狼狽的用力將向意暖推開。
快速離開房間,用力的將那房門閉上。
沒有再多逗留,他已沒有心陪沈依依玩下去。
跌坐在房間的向意暖痛苦的握雙手,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
因爲對顧祈風恨意的害怕,還是心疼。
不知道,原來他真的這麼這麼的恨,就好像恨得要將一個人毀了還不足夠平他憤怒的心一樣。
“嗚……”趴在椅子上放聲痛哭,除了悲傷之外,心裡還有更多的是懼怕。
不知道顧祈風想要怎麼做,他說要傷害願願是嗎?他竟然真的要這樣做嗎?那該怎麼辦?要怎麼辦呢?不能讓願願對顧祈風心的,他不是真心的……
“鈴……”手機的鈴聲響起,將低泣中的向意暖喚醒。
低頭看了眼顯示的名字,才憶起鄧可雲還在外面,這地方不是能放心痛哭的地方。
“可雲嗎?我在洗手間裡,等一會,我要出來了。”用力的將自己臉上的眼淚掉,向意暖站起來快速的離開房間,閃到剛開的那個洗手間裡用清水將臉洗乾淨。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那臉有點紅紅的,還好不算太腫。
怔怔的看著那紅腫,不想起曾經有一次也是這樣被人打了,可是……可是那一次是顧祈風替出頭的。
現在,卻是他手要打了。
也許在顧祈風的眼裡心裡,已經是一個很低劣的賤人吧!
深吸了口氣,向意暖拿起紙巾乾淨臉,走出洗手間後看見鄧可雲就立即的拉著離開。
還好這房間的人太多了,沈依依並沒有來得及發現們就這樣逃了!
不想再在這裡呆下去了,不知道接下來還要發生什麼事,只知道自己得儘快的離開這裡,不想跟顧祈風呆在同一個空間裡。
而且……沒有力氣了,好累好累。
“暖暖,你怎麼了?你哭過嗎?發生什麼事?”鄧可雲牽著向意暖的手一起走,眼尖的發現的臉腫了,眼也腫了,立即將拉住:“你這是幹什麼?臉爲什麼會那麼腫的?是誰做的?顧祈風是嗎?是不是他對你出手這麼重的?”
“不是的,你想太多了。”向意暖手掩著臉,皺起眉否定。
“不是?你騙誰啊!剛纔我就看到顧祈風從洗手間那邊的位置衝出來,然後直接的離開了房間,我看他那時候的臉很不對勁,就知道出事了,纔想要找你的,沒有想到你真的被他打了。他白癡啊!你一個孩子,他怎麼能對你手啊?”鄧可雲激了起來,手拉住了向意暖生氣的怒罵:“你也是白癡嗎?你怎麼就能讓他手打你不還手的?你也不會救命嗎?你我進去啊!我一定跟他拼了。”
“可雲,不是那樣子的,你別這樣,我跟他沒有什麼事,我……我不怪他。”向意暖用力的將鄧可雲拉走:“這裡人太多了,我們先走吧!”
“你不怪他?他打你啊!你爲什麼不怪他?你不是說你當初離開是迫不得已的,不是爲了錢嗎?你有你的理由跟委屈,那麼他就沒有資格手打你,他憑什麼啊?”鄧可雲的個有點急,脾氣也有點重,大聲的怒罵著。
“可雲,好了,你還要害怕沒有我知道我跟顧祈風過去的恩怨嗎?我告訴你,關於我與他之間的事知道的人不多,我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你就給我記住,不要說了,好嗎?”向意暖苦惱的嘆,拉著鄧可雲快速的退出夜總會。
走出大門口,招來旁邊守候著的的士就快速的離開。
看著窗外,向意暖重重的呼著氣,心裡的難並沒有因爲時間的過去而減淡,反而因爲沉靜的氣氛而讓一切在記憶中更加的悉。
忘不了,忘不了剛纔顧祈風打時候的無,忘不了剛纔顧祈風瞪著時眼裡的那種痛恨的目,更忘不了……自己仍著他而起的心疼。
以爲時間真的會是最好的療傷聖藥,卻不知道原來有些並不會真的隨著時間而消去的,就像對顧祈風的那份意。
真的不怪他,因爲……能覺得到,當顧祈風出手傷的時候,他的眼裡也閃過傷一樣的神。
他若不在乎,就不會爲花心思與時間報復,可是若他真的在乎,的眼淚他又怎麼會不痛心呢?
看來,這件事不能隨時間去減淡的,爲了不讓妹妹傷,一定要儘快找人幫的忙。
這個世界上唯一知道當初離開的真正原因是什麼的就只有顧祈風的媽媽,是一個狠角,不是嗎?
也許……也許肖靖雪會比更有辦法的。
不介意顧祈風如何恨,可是不能讓願願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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