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吃有喝的前提下,還有的玩。
至於賭場這種東西,顧錦年堅決抵制,這玩意害人不淺,雖然顧錦年明白,喜歡賭的人,不來自己這裏賭,也會去別的地方賭。
但顧錦年還是不考慮這個,他不想害人,哪怕是富人銀子多,他也不想搞這套。
與賭毒不共戴天。
而擺在面前的問題就是,基本建設沒大問題,人員培訓很重要。
小二這種不缺,隨便一招就是一批人,集中訓練,差不多三個月後就有效。
真正缺的還是妹子啊。
總不可能讓大老爺們給客人按吧?這玩意,顧錦年都頂不住。
「等蘇懷玉回來了,跟他一同吧。」
顧錦年心中暗道。
把瑣事解決完了,顧錦年直接起,朝著大夏皇宮走去。
明日就是上元節,也是冊封大典,要去皇宮準備一二。
一來是流程問題,二來是份問題。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封侯,不需要去皇宮,提前在禮部準備就好,但顧錦年可是有皇室脈,自然而然要按照皇室的禮儀去做。
半個時辰后。
顧錦年來到皇宮。
禮部的員早在皇宮準備,宮裏太監宮也忙前忙后。
魏閑第一時間趕來,直接拿出玉冊,開始向顧錦年介紹封侯儀式。
整套流程也極度誇張。
一共一百二十七項,大大小小,什麼擊鼓幾下,什麼敬拜天地。
「侯爺,按照時辰規劃,您現在應當去沐浴,待沐浴后,前往祖祠焚香,亥時一過,冊封大典就要開始了。」
魏閑出聲,諂笑著說道。
「好。」
顧錦年也不啰嗦,流程還是要走,畢竟是封侯。
來到沐浴之,前前後後一百零八位侍伺候著。
從沐浴到穿都有人伺候著。
萬惡的權貴生活啊。
只是還不等顧錦年說什麼,一道聲音不由淡淡響起。
「讓這些侍全部出去。」
聲音響起。
很悉。
是蘇懷玉的聲音。
殿。
都已經準備好服的顧錦年,不由愣住。
他將目看去,只見正殿之外,蘇懷玉的影出現,一臉平靜。
「見過蘇大人。」
看到蘇懷玉的出現,魏閑立刻上前,畢竟這人份也不一般,得天命印記,而且進過宮好幾次,陛下也比較看重他。
魏閑自然不敢得罪。
「魏公公客氣。」
「讓這些侍退下吧,我有事找世子殿下。」
蘇懷玉開口,他依舊稱呼世子殿下。
「奴婢遵命。」
魏閑點了點頭,蘇懷玉能宮,肯定是去找過陛下的,既然有要事商談,他也不好說什麼。
當下,所有侍帶著失的眼神離開。
而顧錦年也有些沒好氣,他掉外袍,留著衫,直接走進浴池之中。
相比較之下,這古代的浴池就是拉,先不說浴池很小,基本上就是一個人泡,而且也沒有什麼東西,純粹就是一桶桶熱水倒進來,冷了就加點滾燙的開水,熱了就加點冷水。
也就是權貴才能一二,本沒啥意思。
「蘇兄,你怎麼在這裏?」
浸泡在浴池,顧錦年有些好奇,著蘇懷玉。
「陛下找我有事,所以宮,聽聞世子殿下也進了宮,所以過來找您一趟。」
蘇懷玉出聲,語氣平靜。
「什麼事?」
顧錦年略顯好奇。
「機。」
蘇懷玉淡淡開口,顯然是不想提。
「南謂郡的事,調查如何?」
既然蘇懷玉不想提,那顧錦年也不啰嗦,直接詢問南謂郡的事。
「回世子殿下,差不多調查清楚了。」
「不過屬下辦事不能,徐建被殺了。」
蘇懷玉出聲,也告知顧錦年徐建被殺了。
徐建,就是為陳村百姓打抱不平的人。
「被誰殺了?」
「你都保不住他?」
池中,顧錦年皺眉頭,他著蘇懷玉。
「回世子殿下。」
「行兇之人,乃是寧王大世子的手下。」
「並非是屬下保不住,而是事件調查完后,屬下回京,中途知曉此事,屬下又折返回去。」
「聽聞李冷秋已被世子所斬,故此屬下沒有輕舉妄,而是厚葬徐建,安置好了他的家人。」
蘇懷玉給予回答,這事他沒辦法,畢竟他不可能十二時辰日日夜夜守在徐建旁。
得到這個回答后。
顧錦年嘆了口氣。
他有些沉默。
「世子殿下也無需自責,您已經為他報了仇,徐建諫言,其實也做好了亡的準備,去的路上,徐建也向屬下說過,他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外。」
「只需要世子殿下能夠還陳村百姓一個公道,讓冤死之人,能夠平息怒火,他死得其所。」
蘇懷玉出聲,告知顧錦年這件事。
聽到這話,顧錦年的心沒有多好。
過了一會,顧錦年開口。
「他有兒嗎?」
顧錦年問道。
「有兩個子嗣,一個二十二歲,一個十三歲。」
蘇懷玉回答。
「著禮部,以忠烈之臣追封,按照四品員厚葬,賜黃金五百兩。」
「其長子若為讀書人,讓吏部安排個縣令職位,其子再長兩歲后,大夏書院,跟文景先生提一句。」
「再去一趟國公府,支五百兩黃金給他們,再為他們孤兒寡,置辦五百畝田,確保他們後世無憂。」
顧錦年緩緩開口,這是他唯一能補償的了。
「遵命。」
蘇懷玉點了點頭。
接著又繼續開口。
「世子殿下,南謂郡殺民充匪之事恐怕不,屬下一路調查,發現有許多廢村,無法完全計算,但絕對比想像中要多。」
「不過此事屬下已經告知陛下,想來陛下會嚴厲置,而且聽聞寧王的請罪折也送宮。」
蘇懷玉告知顧錦年這些事。
「請罪折?」
「哼,他應該把自己的腦袋送過來,這才做請罪。」
顧錦年冷哼一聲。
殺民充匪,這是何等的罪孽?送來一份請罪折就當沒事了?
「寧王終究不是等閑之輩。」
「世子殿下,這件事顧老爺子估計已經知道了,陛下心裏清楚的很,想來這兩位聯手,應當能有效解決。」
蘇懷玉開口道。
當然他話裏有話,無非是告訴顧錦年,先不要摻和進來。
「我明白。」
顧錦年出聲。
接著,顧錦年的聲音不由再度響起。
「對了。」
「坊間有傳聞,有人冒充我,去青樓胡作為非,打著我的名號,不給銀子。」
「蘇兄,這個人你知道嗎?」
顧錦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他看向蘇懷玉。
然而,蘇懷玉沒有任何一點波。
「世子殿下應當是知道我的,我蘇某不好,即便真去勾欄,也絕對不會不給銀子,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白嫖。」
蘇懷玉一本正經道。
雖然這話有問題,但對方眼神很篤定,不像說假話。
「當真?」
顧錦年皺眉。
「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外面,即便是想打著世子殿下的名號,也無法分啊。」
蘇懷玉略委屈。
「不是你,那是誰?」
浴池中,顧錦年皺眉頭,他還真想不到是那個小機靈鬼。
想了一會,實在是想不到,顧錦年也就不啰嗦什麼。
「蘇兄,有個事還是需要你跑一趟,有時間沒?」
顧錦年出聲問道。
「世子殿下您說。」
後者開口。
「瑤池仙子和清淺仙子,去了一趟貴郡,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擔心遇到什麼麻煩。」
「你幫我跑一趟,去看看發生了什麼,如果有問題的話,立刻通知我。」
這件事一直懸在顧錦年心中,如今蘇懷玉回來了,正好可以跑一趟。
「好。」
「等上元節過後,立刻調查。」
蘇懷玉點了點頭。
「行,勞煩蘇兄了。」
這話說完,顧錦年也就不說什麼了,安安心心浸泡在浴池之中。
大約兩刻鐘過去。
顧錦年從浴池起走了出來,蘇懷玉也起,來到大殿外,嚴把守,生怕有侍闖進來。
說實話,顧錦年真的懷疑這傢伙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這方面封鎖的乾乾淨淨。
上輩子是審仙?
略鬱悶后,顧錦年拭子,殿擺放著很多服。
一個玉盤裝著一件。
黑蟒王袍,赤水腰帶,麒麟玉佩,金流雲靴,還有玉冠等等。
原本有侍幫忙,倒也快的,就因為蘇懷玉的原因,顧錦年穿上這套服,前前後後折騰了接近半個時辰。
等全部搞定,站在銅鏡面前,剎那間一個絕世容男子出現。
銅鏡面前。
顧錦年,劍眉星目,玉樹臨風,高七尺半,面容俊無比,儒家氣息更是環繞周圍,給人一種謙謙公子,溫潤如玉般。
但這王袍加,卻不失威嚴,是這個賣相,實話實說,的確沒什麼人可及。
不得不說的是一點。
因為太過於優秀,導致顧錦年的值被嚴重低估。
沐浴結束后,便是焚香。
顧錦年前往祖祠,洗滌心,待子時一到,宮便會響起戰鼓之聲,冊封大典也就開始了。
整個大夏京都,也顯得無比熱鬧,上元節的到來,解除宵,酒樓燈火通明,百姓歡聲笑語。
如此。
一直到子時。
一道聲音響起,是戰鼓的聲音。
咚!
隨著這道聲音響起,大夏京都也安靜下來了。
咚咚!
下一刻,大夏京都四面八方都響起了鼓聲,這是一種回應。
鼓聲足足響了九下。
一道洪亮無比的聲音響起。
「冊封大典,啟。」
伴隨著這道聲音響起,整個京都上空,煙火衝天,在天穹之上璀璨亮麗。
而與此同時。
寧王府。
寧王立在書房當中,神漠然。
而書房當中,則站著兩道影,一道是他的軍師侯君,另外一道,這是一個僧人的。
「王爺,請罪折已經送往宮中,但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消息回來,想來陛下也在猶豫如何抉擇。」
侯君的聲音響起。
他看著寧王,道出自己的想法。
「猶豫?」
「呵.......他早就做好了抉擇,請罪折送宮中,他沒有第一時間發難,這更加危險。」
「看來我等的計劃,必須要提前了,否則等他率先發難,那就麻煩了。」
寧王出聲,他似乎預料到永盛大帝為何不責罰自己。
察覺到了危機。
「那王爺打算,什麼時候手?」
侯君開口,有些好奇。
「半年。」
「最多再等半年,半年必須要出手。」
「先下手為強。」
寧王淡淡開口,這是他的想法,半年出兵造反。
可此言一出,侯君的臉不由一變。
「王爺。」
「半年時間,太過於匆忙,如今大夏王朝國運昌盛,再者兵強馬壯,若我等出兵,不太有利。」
侯君出聲,他是軍師,自然知曉況,能不能打的過,他心裏有數。
只是寧王沒有理會侯君,而是看向旁邊的僧人。
「半年出兵,三大寺是如何想的?」
寧王詢問他,語氣平靜。
「回王爺。」
「顧錦年殺我上行宗高僧,已犯我佛底線,王爺若是出兵,佛門必然竭盡全力。」
「只是,有件事希王爺能出手幫助。」
後者出聲,堅定無比的支持寧王,但有條件。
「請說。」
寧王給予回答。
「我等上行宗,夜觀星象,推演數日,察覺大夏境,將會有一場驚天大災。」
「到時必然會有無數百姓死傷,我等僧,人言甚微,眼下只能為這些百姓祈福,倘若當真有如此天災發生,我等想大夏,超度這些亡魂。」
「只是,大夏世子顧錦年,對我僧執有偏見,故此還希寧王能向陛下開口,讓我等僧人,救苦救難。」
他出聲道。
說出一則辛。
一瞬間,侯君臉不由一變,心中更是震撼無比。
驚天大災?
「有多大?」
寧王看著對方,他一聽就知道,佛門要搞事了。
「是江寧郡十倍有餘。」
後者淡淡出聲,如此回答道。
當下,就連寧王都忍不住皺眉了。
江寧郡之難,死傷可不,至幾十萬百姓葬於此,好在的是沒有繼續惡化下去,不然就真的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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